貂蟬那還是一位只有十四歲的少女,她就有這麽大的毅力,讓劉波好生佩服,自己十四歲那年,還不知道在乾嗎呢,也許還拖著鼻涕泡的呢。
而且,貂蟬太聰慧了,製作出來的軍裝,跟現代的軍裝沒有什麽兩樣,非常地精致,幾乎是無縫對接,毫無差錯,也就讓這軍裝樣衣縫製得非常成功。
別小看這樣衣,那代表著新式軍裝能否吸引大家的目光,能否代表軍裝的威武,代表軍裝的神聖性,這次完美的體現,完全都是貂蟬的功勞。
完美的開始,軍隊的擴大,日益都會增長的工作量,貂蟬就是神仙也忙不過來,她必須得有兩個得力助手,必須得培養人才。
可是,劉波心目中貂蟬的得力助手,那可是遠在天邊,對於當前來說,幾乎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樣衣是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全部的縫製,而目前的情況,沒有機械的幫忙,那只能全手工縫製,而會縫製的人,目前只有貂蟬一人,一個人要縫製四千套軍裝,就是把貂蟬累死,那也絕對完成不了。
劉備給劉波出了個建議,讓四千名士兵學著縫製,這個建議被劉波否決了。
如果,要是現代的軍隊,現代的軍人,那個個都會學點針線活,讓他們縫製衣服,也許能夠完成。
不過,縫製起來的質量,可是千差萬別,軍裝的質量無法達到保證,那就完全影響軍裝的威武性,勢必造成不好的影響,軍人的印象大大折扣,那可是無法挽回的損失。
而且,目前的四千士兵,那可是一天針線活都沒訓練過,那這些大老爺們不加以訓練,就去縫製軍裝,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劉波是不敢冒這個險的。
大家都犯了愁,四千套軍裝要縫製,而巧手又只有貂蟬一人,這就成了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了,那事先確定下來的閱兵任務,勢必就會成為泡影。
“陛下,我有一個遠房侄女,她善於女紅,一次來我家探親,給我夫人縫製了一件衣服,被錢多看中,從此就接到錢家莊來,讓她組織了一支縫製隊伍,為錢家莊的士兵們縫製衣服。
陛下,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只要蟬姑娘一加指導,我想她們會完成任務的。”
這時,吳能向劉波說道,劉波是喜出望外,當時拉著吳能的手就讓他帶路。
錢多建造了一個縫製亭院,名叫縫衣塢,對於現代來說,那就相當於縫製車間,就是一群女人專門縫製衣服的地方。
吳能把劉波等人來到縫製亭院,劉波一看這縫製亭院,也是歎為觀止,規模可是不小,相當於一個現代化的服裝小廠,裡面縫製衣服的女工有近一百人之多。
這群女工之中,有幾個年齡段的女人,有三四十歲的婦女,有二十多歲的少女,還有十幾歲的少女,一個個都忙碌著手中的活,心無旁騖,專心致志。
女紅,也稱為女事,舊時指女子所做的針線、紡織、刺繡、縫紉等工作和這些工作的成品。
“女紅”最初寫作“女工”,後來隨時代發展,人們更習慣用“女紅”一詞指代從事紡織、縫紉、刺繡等工作的女性工作者,它的本義反而被置於從屬地位,為避免混淆,人們用“紅”為“工”的異體,“女工”的本義被轉移到“女紅”一詞上,而它本身則轉型成功,借另一意義獲得了重生。
因此,縫衣塢這群女人都是“女紅”。
吳能來到一個少女旁邊,喚了一聲。
“芸兒,姑丈來看你了。”
“姑丈,您怎麽來了?”
這位少女一回頭,就把劉波給當場驚住,這少女只有十二三歲的年紀,長相出眾,眉目傳情,國色天香,真有沉魚落雁之容貌,比貂蟬不差。
“芸兒,這是當今漢獻帝,他專門過來看你。”
吳能連忙把劉波介紹給這位少女,少女連忙給劉波飄飄萬福施禮。
“草民見過皇帝,不知道陛下大駕光臨縫衣塢,有何貴乾?”
“芸兒,我先請問您的芳名?”
劉波沒有說明來意,而是先問少女的芳名,這位少女就是一愣,過了好一會,她才回答道。
“陛下,我叫薛靈芸。”
“啊,你是薛靈芸,你是河北正定縣的薛靈芸嗎?”
聽到薛靈芸三個字,劉波當時都蹦起多高來,拉住薛靈芸的手,又是蹦又是跳的,高興之情難以言表,把薛靈芸弄得臉紅脖子粗,羞得無地自容,不知道怎麽辦是好。
三國時的少女,那可不是現代的少女,她們都要遵從三從四德的禮儀,尤其是跟異性打交道,那必須守著規矩,肌膚接觸都不敢,拉手就更別說了。
而眼前這位小皇帝卻突然拉著自己的手,又是蹦又是跳的,簡直把薛靈芸慌得六神無主了,眾目睽睽之下,薛靈芸恨不得鑽進地洞裡去。
就別說薛靈芸驚慌失措,其他的女工們也都驚恐萬狀,不知道這小皇帝什麽毛病,突然就拉著人家的手蹦蹦跳跳的,好像突然之間患了瘋病一樣。
劉波身邊的人也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劉波什麽毛病,見到這少女這麽開心,好像見到自家多年不見的表妹一樣,欣喜若狂。
“老協,你注意形象,你可是皇帝,又是大團長,大漢鐵軍的軍人,你自己口口聲聲都強調要注意軍人形象呢。”
“是啊,老協,你怎麽這樣子啊,人家可是個小姑娘,你拉著人家手不放,這成何體統啊,你這是違反軍紀的啊。”
別人都沒想到怎麽提醒劉波,怎麽化解這尷尬局面,還是四小龍與好少文幾乎不給劉波面子,大大咧咧地道。
“哎呀,不好意思,芸兒,我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你的真人,我太激動太高興了,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我有些失禮了,你別見怪啊。”
劉波反應過來,連忙向薛靈芸道歉。
劉波態度誠懇,而他又是小皇帝,薛靈芸也就很快緩解了尷尬。
不過,她也是非常好奇,她從未出過遠門,沒見過什麽陌生的少年,更沒見過這小皇帝,他怎麽就能認識自己。
“陛下,我是叫薛靈芸不錯,可是我從未見過你,你怎麽認識我呢,你是不是認錯人啦。而且,我不是正定縣人,正定縣在哪,我不得而知。”
“是啊,陛下,您真的認識芸兒嗎,她可從未出過遠門,到我家來算是很遠的門了,可從未去過京城洛陽的, 您怎麽能認識她。”
吳能也不解了,按道理來說,謝靈運與漢獻帝從未謀面,互相不可能相識的。
吳能也不知道正定在哪,只知道常山。
其實,常山就是現代的正定縣,薛靈芸與趙雲是老鄉,我乃常山趙子龍,也就是現代的正定縣,趙雲要是生在現代,那就不能說我乃常山趙子龍,應該說我乃正定趙子龍。
“芸兒,我說的正定縣,那是指常山,你是常山人氏,你父親名叫薛業,是酂鄉亭長。”
薛靈芸聞言,驚詫地看著劉波,又自然地點點頭。
“沒錯,我是常山人,我父親就是薛業,的確是酂鄉亭長,您怎麽知道這麽清楚,這亭長也不算什麽官啊。”
薛靈芸說的沒錯,這亭長真不是什麽官,按現代來說屬於低於縣二級的行政建制長官,級別相當於現在的派出所所長。亭和郡一樣,最初不是管理人民,而是軍事單位,它更像哨所,並不用於屯兵。
一個普通的亭長,跟皇帝不沾親帶故,怎麽可能被皇帝認識呢。
“哈哈,芸兒,我認識你,並非因為你爸是亭長,而是因為你是針神,我可是崇拜針神好久了,見到你我可要吟詩一首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葛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芸兒,這真是葛然回首針神卻在燈火闌珊處。”
劉波抑製不住自己的興奮,他情不自禁地吟詩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