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聞言,笑了笑,道:“劉哥啊!我怎麽覺得,好像是你有什麽不好做癖好啊!”
“呃……”劉震山愣了下,才趕忙解釋道:“別瞎說,不就是有點八卦嘛!這叫什麽怪癖?
再說了,情報處人的保密意識是很高的,都是些人精,想知道些什麽消息,也就只能旁敲側擊的去了解不是。
你可別不以為然啊!在情報處我也是消息靈通之人,尤其是大家的個人喜好,比我知道的可沒多少人。
像老板,他喜歡收藏好槍、好車、還習慣每天泡澡,而徐科長,人比較平和、好相處、喜歡發掘提拔有能力的手下……
反正你只要知道,雖然我是八卦了點,但也不是沒好處,至少對各人的脾性算是摸得比較通透,可是替我省了不少麻煩的。
唉……話題歪了,不談這事,你給我分析分析,老鄭不會是撞一朵老桃花上了吧?”
林默聽了,笑道:“劉哥,你年紀大,經歷得多,還是您自個分析分析,我可看不透。”
“唉……”劉震山擺了擺手,繼續道:“我年紀比你大幾歲不差,可也沒這方面經驗啊!我是成婚了,可那是家人訂下的,婚前與你嫂子都沒見過什麽面,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是真不懂。”
“劉哥,我也不懂好吧?我那是正常處對象,雙方年齡相仿,也不懂老鄭那是什麽心理。”
劉震山聽了,不再糾結下去,問道:“那老鄭……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應該不會……”林默搖了搖頭,解釋道:“老鄭他應該只是喜歡成熟的,或者強勢一點的吧!”
“哦……那用不用提醒老鄭一下?免得他犯錯誤,違反家法,咱們立了不少功,要是眼紅的以此發難可是件麻煩事。”
“這不用吧!再跟老鄭說這些他臉上可就真掛不住了,反正平時都呆一塊,多關注一些就行。
再說老鄭若真喜歡強勢的,那他用強也就說不上對方強勢了,這種事老鄭應該不會選。”
“嗯……”劉震山覺得有理,點了點頭,便沒有再糾結此事。
“劉哥,以後在處裡的人際關系上面,還得有勞您多指點了。”
劉震山聞言,點了點頭,笑道:“別跟我客氣,有什麽需要直接問就行……”
“好……劉哥,那你給我介紹下咱們行動組和行動科的人吧!上次去就報了個名,都沒有怎麽去認識過。”
“行……”劉震山點了點頭,便開始介紹,將行動組的各軍官,骨乾隊員,行動科的各組長官,他們每人的脾氣性格,人際關系都向林默介紹了一遍。
介紹完後,兩人又商討疏理了一遍明日的行動計劃,確定沒有問題後才各自分開準備。
林默先找上了楊海城,告知了行動計劃,囑托了些細節,便帶楊海城來到後院,與其他人一同進行演練。
因為這算是林默進入軍事情報處的首次行動,又沒有楊海城一樣的特長,所以劉震山沒有讓林默參加第一線的行動,隻好負責觀察和支援的任務。
林默隨其他行動人員,排演了幾次,熟悉了行動流程,便離開將空間讓給了參加一線行動的隊員。
離開後的林默,便找上了王應龍,王應龍回來就外出查看了安排的警戒點,林默何他問了下被派出去的人員,有無發現異常,好在並沒有什麽情況。
詢問完,林默又指點了王應龍一番,才問道:“應龍,這些兄弟受訓不長,他們會不會遺漏什麽?”
“少爺,您放心吧,這次選來的都是經驗老道的獵人,且訓練上不論槍法、戰鬥意識、還是其他,都是非常優秀的。
雖然我們以前對付的獵物是那些野獸,現在的獵物是人,但兩者行為上其實有很多共通之處。
在訓練場的訓練,我們也不止進行戰鬥訓練,還向處裡過去的兄弟長官學了很多其他東西,與當初的狩獵經驗一結合,缺的就只是一個驗證的機會了。”
林默聽了,點了點頭,開口回道:“話雖如此,但你們還是要謹慎應對,處處小心才是,萬不可生出任何自滿的心理。
此次的敵人很特殊,從各方消息看,實力都不簡單,雖不一定是我們這輩子遇到的最強對手,但現在大家都還沒有徹底成長起來,這一定是我們這輩子應對得最吃力的一次。
應龍,平時你多要多注意、多提醒他們,跟著我們學的東西,也不要藏私,只要他們能領悟,就都傳授他們,現在我需要大家快速成長起來,才能幫上我。”
王應龍說的情況,林默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將他們調來負責這份工作,但盡管如此,林默心裡還總是覺得不夠,也不知道是多心了還是什麽預兆。
“是……少爺,我明白了,我現在就過去找他們。”
“嗯……”林默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先傳授這裡的兩人就行,其他人以後再找機會。
對了,明天的行動,你們也一起出動,不過不用跟在我們身邊,自個去周圍尋找合適狙擊點做掩護工作,這做得來吧?”
“做得來,只是少爺您的安全怎麽辦?”
“我是與其他人一起行動的,安全上沒有大問題,你們跟著我作用不大。
相對來說,你們更加擅長的還是狙擊作戰,用的也是長槍,安排你們過來,就是為了防備對手使用長槍遠距離攻擊的情況。”
王應龍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道:“少爺,那我們什麽情況可以開槍?是擊斃還是擊傷對方?”
林默聽了,思量了片刻,開口道:“我們的行動是抓捕,還是要以留活口為主,不過有個前提,就是我們成功突入了對方據點。
如果還沒有突入就被發覺,雙方發生激戰,此時想抓活口的機率已經不大,可以直接擊斃。
若激戰發生在突入後,則是以保護我方安全為主,若對方不進行自殺反擊,那就以擊傷為主。
當然了,具體怎麽辦做,需要你們自己的去判斷,若能在保證我方安全,又有機會抓活口,就以擊傷為主,若不能則直接擊斃。”
王應龍聽完,又問了些其他問題,林默都一一給了解答,才離開尋來了在外警戒的兩人,同劉震山他們演練了幾遍後,又向兩人講述了今天的收獲才一同外出。
至於林默,則與劉震山和演練的隊員一同,將演練中發現的問題一一解決,忙到十一二點,便回房入睡,養精蓄銳,準備應付即將到來的行動。
第二天一早,林默及眾人都早早起來,不過為了防止日本間諜發現異樣,今日並沒有帶人前去跟蹤李光泉,而是又演練了幾次,讓眾人溫習了下。
待時間差不多,李光泉已經前往學校後,林默他們才各自開始行動。
史寶存雖然出了差錯,但還是分到了一個一線任務,負責帶隊前往李宅周圍布置,待行動開始後迅速控制李宅。
劉震山、楊海城及林默三人負責監視死信箱和跟蹤取走情報的李光泉,林默負責監視及帶隊在後面策應。
至於鄭君山,則是負責前去抓捕偽裝成修路工人的那兩日諜,不過鄭君山還被安排了投遞倩報的任務,所以也到了監視點。
一行人進了旅館旁的監視點,林默立馬讓過來的隊員開始布置,就同以前與同學監視時一般。
看著林默指揮隊員,將粗孔麻布將窗子遮上,鄭君山忍不住詢問道:“老林,這幹嘛呢?”
林默聞言,將用粗孔麻布擋住望遠鏡反光的事向鄭君山道明。
“老林,你這可不厚道啊,怎麽不提醒我一下?”
林默聞言,尷尬的回道:“抱歉啊老鄭,之前太急,忘記把這事給你說了。”
“行了行了……”劉震山打斷了林默兩人,道:“事情等行動結束後再談,到時好好總結。
這事老鄭你我都有錯,這個手段林默他們上次交上的行動記錄上都有寫,是我倆沒在意。”
聽到這話,鄭君山細細一想確實有這麽回事,只是自個當時看記錄時沒細心,一掃而過,頓時面露尷尬向林默致了個謙。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林默的布置,劉震山與鄭君山也沒有再開口,而是靜靜的觀察著林默的布置。
林默布置完,三人在屋中再次商討了下行動細節,鄭君山便從劉震山手中接過了偽造的情報,出了門。
林默兩人在窗後,通過望遠鏡向外觀察,看著鄭君山閑庭自若的進入樓中,又開始觀察周邊,看是否有異常。
鄭君山是軍中偵查兵出身,在軍事情報處又專門學過潛入,潛入痕跡連情報處中的老手都無法察覺,算是小隊中這方面最強的。
進了樓的鄭君山,取出從陳有財手中弄來的鑰匙,小心開了門,仔仔細細觀察了遍,確定沒有問題後才到了屋中。
進屋的鄭君山,並不急於開始行動,而是仔細觀察了幾遍屋中的布置,勞記於心後,又仔細湊近觀察了一遍,突然又退出了房間,一邊退一邊將剛剛走過的地方仔細檢查,消除了一切鞋印。
來到門外,鄭君山拿出一雙舊鞋子,將腳上的新鞋換下,舊鞋是從大岩四郎屋中尋來的。
換了鞋,鄭君山再次抬腳往屋中走去,鞋底沾的灰塵,在地面上印出了模糊的腳印。
這次的鄭君山,直奔臥室,來到床頭,將情報,小心的按照大岩四郎的交代,藏入到了被子的一角內。
又小心打開旁邊的衣櫥,仔細檢查沒有問題後,才取出了裡面的灰色衣服,來到客廳,拉開窗簾將衣服掛上。
做完這一切,鄭君山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客廳中間,仔細回想著剛剛的所有舉動,看自己是否遺漏了什麽。
細細思索了幾分鍾,鄭君山再次折返臥室,打開衣櫥,將灰衣旁邊的衣服,微微調整了下,像是取衣服時不小心碰歪的一般。
關上衣櫥,鄭君山對進來後會碰到的東西,都做了下改動,不讓它們保持原樣。
做完這一切,鄭君山才退出了房間,將門關上,拔出鑰匙,返回了監視點。
監視點內四處觀察的林默和劉震山並沒有放下望遠鏡,而是繼續觀察著,直到半小時後,還沒有發現異常,才放下心來。
鄭君山將潛入的全部行動,一一向林默兩人講明,聽到鄭君山在潛入中做得這般細致,哪怕是昨晚在演練中見識過,林默心中還是忍不住向鄭君山豎起了大拇指。
“隊長,老林,東西已經給放進去了,那我就去找我的隊員,布置那邊的抓捕了。”
林默聽了,道:“老鄭,你多加小心,雖然你負責那倆人,在這個日諜小組中可能不算重要,但不代表戰鬥力差。
從掌握的情況看,這倆人應該還負責戰鬥,可能是這個小組中戰鬥力最強的。”
“多謝提醒……”鄭君山點了點頭,向林默拱了拱手,道了謝。
劉震山見此,也提醒道:“老鄭,林默的推斷不無道理,既然對方不是那麽重要,戰鬥力可能又很高,行動受阻可以不要活口。”
“明白……”鄭君山應了聲,與兩人道了聲別,便離開監視點去與手下匯合。
“林默,剛剛的行動,你想想有什麽遺漏的沒有?”
林默聞言,細細思量後,開口回道:“隊長,老鄭在細節上已經做得夠好了,我是想不出有何問題,或者說這已經是我們能做得最好的了。
若說有問題,只有可能出在大岩四郎交代的情況上,不過這也是我們所能做的極限了。”
劉震山聞言,點了點頭,開口道:“這些是事實,我倒是沒有什麽異議,只是覺得這份情報的緊急程度看,掛件灰衣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林默聽了,回道:“隊長,這個你可以放心,您知道這個死信箱是接收特工總部情報的,裡面有不少比這還緊急情報。
但據大岩四郎交代,他一次都沒啟用過另兩種信號,那說明咱倆掛灰衣是正確的。
而且我們也只有掛灰衣這一種選擇,畢竟另外兩種大岩四郎都沒有掛過,無法知道代表的信號,也無法從這周圍人提供的信息驗證大岩四郎交代的是真是假。”
聽完林默的分析,劉震山點了點頭,又與林默探討了一些其他情況,便在此靜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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