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營地外的工地上,還有六七名持槍巡邏警戒的監工,林獵絲毫不著急,而是揣著手推匕首來到食堂外。他一出現,瞬間就引起那幾名監工的注意。
“你是什麽人?”
當其中一名監工,看到蒙面站在食堂門口的林獵,似乎意識到要出事。可就在他準備摸槍時,衝進食堂的林獵直接朝這名監工甩出手中的匕首。
鋒利的匕首如同一道閃電,精準扎入這名監工的眉心。就在其它監工預感到大事不妙時,借助系統倉庫的林獵,手中不斷出現提前購買的手推匕首。
這種匕首即可近戰,亦可用於短距離投擲,而且殺傷力也非常驚人。雖然有人說,七步之外可能槍更快。可今晚這一戰,這些監工的槍注定沒林獵的匕首快。
每甩出一柄匕首,就能聽到一聲慘叫,或者直接一擊斃命。沒等剩下喝懵的監工求饒,林獵在最短時間內,將這些待在食堂飲酒作樂的監工全部射殺。
聞著充斥鼻尖的血腥味,林獵頗為感慨的道:“雖然我討厭這種味道,可這一世的我,注定無法避開這種味道。想活下去,我就必須冷酷到底啊!”
發出感慨的林獵,並未收斂這些監工的屍體,隻撿走他們隨身攜帶的武器跟錢財。看到旁邊還有幾瓶尚未開啟的威士忌,林獵也將其收進自己的系統倉庫。
對這些負責營地安保的監工們而言,每晚喝酒是必不可少的娛樂消遣。可這種娛樂消遣,往往建立在很多營地勞工的痛苦上。因為喝醉酒,他們就會欺凌勞工取樂。
解決掉營地內的監工,從系統倉庫取出步槍的林獵,很快來到距離營地不遠的工地。看著那些在篝火照明下,依然在辛苦勞作的同胞,他內心充斥著憤怒。
雖然招募華人勞工,是為了修建那條連接橫貫整個北美大陸的鐵路。可即便這條鐵路主乾道修建完成,很多鐵路支線依然還在修建中。
對既得利益者們而言,他們一邊享受著華人勞工帶來的勞動果實,一邊卻想盡辦法欺凌打壓,剝奪這些勞工原本應該享有的基本生存權利。
如果換做雇傭其它大陸的移民,這些所謂的統治者,卻會給予所謂公平合理的報酬。雖然林獵心裡清楚,這種雙標在後世也見怪不怪,但依然難掩憤怒。
借助篝火跟提升過的視力,林獵很輕松找到負責工地監管的六名監工。摸到一名騎馬警戒的監工身邊,林獵直接從系統倉庫,取出購買的新標槍。
純正鋼鐵鑄造的標槍,其穿透力遠勝林獵之前自製的簡易標槍。隨著狩獵等級提升,他的臂力已然異於常人。看似重量不輕的標槍,在他手裡卻絲毫沒有份量。
伴隨標槍被用力投擲出去,坐在馬背上持槍的監工,還沒來的及反應,這支鋒利的標槍,便從他的後背穿透前胸。甚至貫穿之力,直接將其撞落馬下。
驟然響起的慘叫聲,瞬間引起工地勞工跟其余監工的注意。當其余監工察覺到遇襲,他們也立刻變得緊張起來。背在身上的步槍,瞬間被他們取了下來。
就在所有人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時,距離落馬監工不遠的一名監工,還沒來的及發出示警,就看到一支劃破夜空的短矛標槍,精準且犀利扎穿他的胸膛。
“敵襲!”
當剩下的監工,發現襲擊者使用的武器是標槍時,立刻懷疑襲擊他們的,極有可能是附近地區的原住民。可之前他們勘探時,並未發現附近有原住民部落啊!
原本負責另一側騎行警戒的監工,驅使著跨下的戰馬,朝著林獵隱身的位置衝來。可此時的林獵,已然將手裡的狩獵武器,由標槍換成了步槍。
沒給那名騎行警戒監工任何機會,林獵直接扣動了扳機。當扳機落下,砰的一聲槍響,騎在馬背上的騎行監工,瞬間被擊中要害跌落馬背。
先前懷疑是原住民襲擊的監工,在聽到槍聲那一刻,整個人都懵了。原本打算包抄合圍的其余兩名監工,也第一時間貓腰甚至趴下。
將擊發過的步槍,順手存進系統倉庫的同時,又取出另外一支裝填好彈藥的步槍,再次扣動扳機的林獵,將那位還站著沒趴下的監工一槍爆頭。
反觀停止勞作的勞工,在聽到槍聲那一刻,有人尖叫有人慌不擇路想逃。對這些招募到營地的勞工們而言,他們非常清楚碰到持槍悍匪的下場絕對淒慘。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林獵,並未開聲安慰或阻攔。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剩余兩名趴在地上的監工身上。在這兩名監工看來,趴下有了掩護不至於被射殺。
可他們根本不知道,今晚狩獵他們的敵人,擁有太多狩獵他們的手段。子彈確實無法射殺趴在地上的他們,可空中墜落的標槍,依然能扎穿他們的身體。
抽出兩支標槍的林獵,終於從藏身的夜色下衝了出來。就在所有人好奇,襲擊者怎麽僅有一人之時,很多勞工卻發現,襲擊者跑的實在太快了。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奔跑中的林獵朝前方投擲出標槍。趴在地上,還在試圖尋找射擊機會的監工,還沒來的及開槍,就感覺背後傳來劇痛。
一支鋒利的標槍,直接將他牢牢扎在地上。除了發出臨死前痛苦的哀嚎聲,這名被標槍扎中的監工,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而剩下的那名監工,感覺渾身開始冒汗的同時,依然咬牙對著奔跑中的林獵扣動手中扳機。結果很顯然,槍聲響起並未命中目標。
就在這名監工,有些手忙腳亂重新裝填彈藥時,如同幽靈般的林獵已然來到他跟前。握在林獵手中的標槍,也扎進這名監工的肩膀裡。
在監工發出痛苦哀嚎時,扯下用來蒙面的黑巾,蹲在監工面前的林獵,用非常溫柔卻蘊含無窮殺意的語氣道:“庫伯先生,好久不見!我是林獵,向你問好!”
當失去反抗能力的監工,看到蹲在他面前的凶手,竟然是之前怒殺營地治安官的林獵時,整個人都懵了。可他心裡清楚,這名年青高大的勞工不會放過他。
“哦,不!看在上帝的份上,還請你寬恕我的罪過,我可以為之前犯的錯向你道歉!”
雖然在監工的印象中,怒殺治安官的林獵似乎不會他們的語言。可聽到林獵嘲諷式的問候,監工第一想法就是求饒。畢竟,沒人想悄無聲息死在這種荒無人煙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