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與那些老油條勾心鬥角,還不如香玉滿懷。
“武功縣子最近在做什麽?”李世民放下奏折,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對著跪在殿前的影衛說道。
“回主人,縣子和平日一樣,每天睡至中午,然後去西市東市閑逛,有時也會邀請寶琳將軍去城外打獵釣魚。”影衛想了想,把最近的所見所聞事無巨細都說了出來,包括上了幾次廁所都記得非常清楚。
“哦?可有何特殊之事?”李世民重新打開一本奏折,面容隱藏在奏折後,讓人看不清楚。
“有!”影衛突然想到一事,連忙說道。
“何事?”李世民從高高的奏折後露出一雙眼睛,饒有興趣。
“縣子他盤下了一間青樓。”影衛隱晦的臉上有些糾結,像是不齒。
“騰”李世民聽到影衛一下子站了起來,聲音拔高了幾度,言語有些不確信:“你說他買了間青樓?他哪來的銀錢?”
“是的!縣子將主上的賞賜以及封賞的土地具皆賣了,然後買下了城中赫赫有名的百花樓!”
“砰”李世民登時怒了!咬牙切齒道:“敗家子!好一個敗家子!把孤的賞賜賣了!誰給他的膽子!”
影衛不敢去瞧暴怒的李世民,臉上表情有些便秘,也不知接下來的事,是不是要繼續說。
李世民何許人也!余光瞥見影衛的表情,立馬追問道:“可是還有其他事情!?”
影衛抬起頭,臉上表情更是古怪,不知如何開口。
“說!”李世民橫眉冷對,身上的上位者的威壓像風暴一般向影衛席卷而去。
“世子和寶琳將軍都投了錢。”影衛頭一低,索性全說了出來。
“你是說李承乾和尉遲寶琳都投了錢!”李世民感覺心口有一股火要噴湧而出。
‘是的!’影衛已經生無可戀。
“好好好!孤倒要看看這幾個小畜生是不是要翻了天。”李世民很生氣,大唐高官不是沒有做些青樓生意的,但那都是暗地裡做的,現在倒好一個開國縣子明面盤下一家青樓不說,還拉著太子世子,遊騎將軍一同做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
“他現在在哪?”李世民逼視著影衛,左右找了根順手的鞭子。
“咳咳。。。許是在剪彩。。。”影衛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心中不由得為盛利默哀了一秒。
“何謂剪彩?”李世民目露疑惑,有些不解的問道。
“屬下不知,只知道縣子大人今日起了個大早,邀請了不少相熟的達官貴人家的子嗣。”
“砰!那李承乾可有去!”李世民一頓,猛地問道。
“。。。世子。。。昨日便在縣子家中歇息的。。。怕是。。。應該。。。也許。。。也去了吧?”影衛隻覺得額頭的冷汗直流,身子甚至都有些打擺。。。
要說除了皇宮,長安一百零八個坊,最為出名的便是位於長安東區第三街第五坊的平康坊。平康坊東鄰兩市之一的東市,北與文人雅士聚集地崇仁坊隔道相鄰,南鄰高官顯貴居住的宣陽坊。利用這樣天然的地理優勢,平康坊便有了“妓女所居之地,京都俠少,萃集於此”的美名,當然也是著名的尋歡之地。
“聽說了嗎?百花樓換新東家啦!”平康坊一家普通的酒樓內,一個文士打扮的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賣關子道。
“怎地,誰不知道啊!聽說是個闊綽的勳貴盤下的。”下首一位同樣文士打扮的青年不屑道。
“那你知道百花樓如今要做什麽麽?”開頭的那個青年也不惱,微笑著繼續說道。
“做什麽?不就是那檔子買賣?”其余人嘴上雖然不屑,但依舊一個個伸長了脖子。
畢竟那百花樓被人盤下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但那百花樓近些日子一直被木板遮蓋著瞧不清楚裡面是在做啥。
開頭那青年,猛地一拍大腿,口沫橫飛的開始了裝逼:“聽說那新東家正在研究一種新的玩法叫什麽大劇院。”
“大劇院?”
“對的!好像是演戲嘞, 並不做那皮肉生意?”
“那有啥子意思!?想聽戲,那不如請個戲班子爽塞!”
“不不不,據說那和唱戲的據說不同噻!據說是美若天仙的女子表演。”
“你去瞧過?”
“不曾!,但今日聽說那百花樓就要重新開業了噻!某一會就去瞧瞧!”
“同去同去!!”
這一幕不止發生在這一家小酒館中,與此同時長安城大大小小的酒館酒樓內都在上演著這一幕,甚至一些青樓妓院內也是如此。
盛利仔細檢擦了所有布置,心中雖然還不是很滿意,但看著這和後世電影中那上海灘大舞台有著幾分相似的場地,心想這要是還不能滿足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古人,那簡直有鬼!
尉遲寶琳一臉豬哥樣,瞧見台上排練露著雪白大腿的舞女們:“二郎,那幾個小娘能不能送我?”
盛利抬腳飛踹,沒好氣道:“你要是不想你偷了阿耶的那些銀錢打水漂你就帶走!”
尉遲寶琳笑著一躲,想到自己清心寡欲的人見到都這般了,要是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富家子弟,豈不是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錢,連忙討好道:“嘿嘿,二郎,俺不過是說說說說!”但眼角的余光卻從未離開過那雪白的大腿及那胸口若隱若現的一抹雪白。
“滾滾滾!你看看二狗他們是否準備好!可不能開業便引發了混亂,這可是關系到我們兄弟幾人是否能賺錢的關鍵。”盛利笑罵道,催促著尉遲寶琳去做事。
“小阿舅,這樣真的能賺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