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真正的打出去了開疆拓土,那也不是不能獲得封地的,按照漢武帝的習慣,按照漢朝歷戴的習慣是可以進行分封的,而且到時候如果朝著西域開打或者是朝著北邊開打,那定然是可以的。
不過這時候也是有個問題的,因為這時候正好有可能遇到亞歷山大。
如果往西域打的話,一旦把西域那個緩衝的地帶打穿,那是真的,有可能遇到亞歷山大的,到時候究竟孰強孰弱,那還真不好說。
乾你娘的,要真打過去了,牧非這算不算,打了西方世界的老巢,不,打了西方世界的祖宗。
不過到時候他也是有幸見一見這歷史上的爭論,究竟孰強孰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不就行了嗎?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不過所有行軍的戰士,都是控制著自己坐下的馬匹,沒有一匹馬在嘶鳴,都是默默的邁著4條腿向前奔馳著。
整個800余騎,整齊劃一,全都靜默著,朝著老者指引的方向一往無前。
牧非拿出了懷中的玉佩。
此時的玉佩之中,映襯著天上的星辰,泛起了點點星光隨著牧非的移動,牧非發現這星光似乎有種變強的趨勢。
看著這一幕,牧非的心臟砰砰砰的跳。
只不過現在牧非不能說他要去做什麽事情,因為這就說明老板娘說不定真的就在伊稚斜單於的手中。
不過再急也不能現在還沒有見到人之前就說出來。
不可能對霍去病說他的心上人在對方那裡,要不霍去病會以為他瘋了,畢竟霍去病都沒來過這地方,牧非更是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怎麽可能有心上人?難道告訴霍去病我掐指一算。
那估計霍去病回去得找找神婆給牧非好好的看上一看了。
不過若是看到之後,告訴霍去病他喜歡對方,那霍去病多半是支持的。
畢竟現在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這一點回想著記憶中過去並和他相處的那些點滴,這感情霍去病竟然會將他把老板娘給安安穩穩的放在他的身邊。
只不過,想到這裡,牧非心裡面又患得患失起來,到時候老板娘到底會不會認他呀?
而且都來到了這裡,到底老板娘是不是也是重生?
重生是身體,還是魂穿,這?
如果是重生在他人的身體內,那老板娘還是老板娘嗎?
他還會喜歡那個老板娘嗎?牧非現在忽然想到這問題,心裡面又有點猶豫。
如果老板娘不是老板娘了,老板娘變了,那牧非又該如何自處?
還是說待會兒牧非自己裝作不認識,只是把老板娘擒獲就行了?
這一刻牧非心裡面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都鑽了出來。
一開始牧非還沒有想過這些。
果然近鄉情更怯。
距離開始越近,心裡越緊張。
“停~”
忽然行在最前方的獲取幣,低喝一聲。
所有的人員全部停下了,剩下的戰馬,然後這一次徹底的靜默了起來。
要不是牧非身在其中,竟然是不會發現這裡居然有八百余人在這草原上匍匐著,所有的戰馬也是聽話的倒了下來,躺在地上。
對於所有人靜默牧非倒是沒有什麽意義,可是這戰馬居然都如此通靈性嗎?
牧非此刻真的有些感覺到不可思議,這果然。是盡信書則不如無。書這歷史書上有些東西如果真的去相信了,那如果他是和霍去病敵對的一方,那鐵定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這丫的這些戰馬居然都能如此聽話,這是如何訓練的?
牧非不知道,但是現在牧非知道這些戰馬就在他眼前全都躺倒了下來,好家夥。
這令行禁止,就算是畜生都能辦到。
霍去病派出了一個擅長追蹤的斥候出去。
半炷香的功夫後伺候回來了。
距離霍去病不遠的牧非也聽到了,前面發現了一個營地,而此刻那些營地之中基本上沒有什麽人值守人數還非常的多,足足有三五千人。
不過究竟是三千人還是五千人,這夜晚也不適合探查。
但是牧非確實知道這個營地應該就是伊稚斜單於的營地了,沒想到居然如此容易的就找到了伊稚斜單於的營地,而且現在牧非更為驚異的是這可是霍去病當先提醒的。
霍去病究竟是怎麽辦到的?牧非尋思著腦袋裡面的所有的記憶,還有和霍去病生活在一起的記憶似乎是沒有任何的相關的內容。
不過貌似反過來想,也一樣。
霍去病似乎也不管牧非的醫術究竟是怎麽樣的, 只是給予牧非他絕對的信任。
每個人的天賦是不可捉摸的,就像牧非現在所在的這具身體。
不但是送了牧非龐大的醫學天才的天賦知識,還送了肉體上的天賦,那可是真正的上帝之手,如果放在牧非來的前四,那可是一生夢寐以求的上帝之手呀,能將人從死亡線上給拉回來的外科醫生的上帝之手。
或許比上帝之手還要更加的強大吧。
“王武。”霍去病輕聲喊道。
“到。”
“這次再給你一次機會,看護好牧非。”
“諾”王舞在漆黑一片的草原之中點了點頭。
“張虎,安排下去,殺。”
獲取並沒有絲毫猶豫,打的就是突襲戰,如果要仁慈的話,那說不定會被反殺,畢竟這只有八百余人,如果還要講求仁慈,那麽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諾。”
然後張虎和身後的百夫長,然後什長,伍長,頃刻之間上令下達,所有的戰士眼中都冒出了一絲金光,看著眼前的北方。
大家的戰役開始熊熊的燃燒了,起來之前殺狼並沒有浪費,此刻大家的心裡面不單有對於匈奴來販的怒氣,更有著剛剛殺狼攜帶的一絲殺氣。
“黑暗之中各個關鍵位置的節點人手向前一揮。頃刻之間所有戰馬人立而起。”
瞬間便衝了出去,而護衛在牧非身邊的王武,這是保護著牧非,跟著隊伍向前進。
牧非看了看王五沒有多說,直接抽出掛在馬上的刀,一拍馬屁股,直接跟著前方的戰士們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