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氣的原因油條有點冷了,而且楚小姐一般都是吃糕點,所以他就只能和貴車夫分享了。他上馬車就將懷裡的油條拿了出來,遞給貴車夫道:“貴叔,嘗嘗我們做出來的吃食。”
貴車夫看著這奇形怪狀的東西,這種吃食當真是第一次所見,但經過這麽久的相處,想來陳有余也不會害他。所以他笑著接了過去,然後直接咬了一大口。
“不錯啊,容易下咽,而且味道不錯。”貴車夫誇獎道。兩個人一邊趕車一邊吃東西,當真是好不自在啊。
送完楚小姐後,陳有余剛到以前經常休息的地方便看見了幾個人。一個老人家在鋤地種菜,不遠處站著兩個年輕人,只是其中一個還給另一個打著傘。
陳有余閑著也是閑著,就向那個老人家走了過去。他看著一旁還有一個鋤頭就直接拿了起來,然後把鞋子一脫就來到了菜地上。
看著老人疑惑的眼神,陳有余一邊幫忙鋤地一邊說:“老人家,這種大太陽你這種年紀了也不容易,我幫幫你,不收錢的。”他小時候在鄉下長大,對農事也是熟練的很。
老人看他的動作標準,一看就是經常乾的人,在加上他一身下人的打扮也就放了心。
一旁的兩個人中,那個打傘的人小聲問道:“公子,要不要將他趕走?”只見那個人搖搖頭,然後轉頭就走。
兩個人一乾就是兩個時辰。因為楚小姐差不多要下課了,陳有余就放下東西向老人告辭。看著他在池塘邊洗腳,老人不禁好奇道:“感謝小哥的幫忙了,敢問小哥是何人家啊?”
陳有余道:“我就是楚家的一個書童,老人家不用感謝我,幫助老人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坐公交車我還經常給老爺爺老奶奶讓座呢。你這麽大年紀了要注意身體,不要太勞累了。”他急忙穿好鞋襪,和老家人說了句拜拜就走了。
老人後面沒有聽懂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但前面倒是知道了。他心裡想到,一個書童,倒是有點意思。不過他看著另外兩人離去的方向又是愁容滿面,但他又開始繼續鋤地。
日出而作,日洛而息,這便是農民們最正常的規律了。看著太陽下山,老人也停下了手裡的活計,但一直望著遠方。嘴邊楠楠道:“今夜注定不安寧,但我要不要去救她呢,但我可不想躺這趟渾水啊。但我欠那人的情,唉”
他一邊搖頭一邊歎氣,腦海中的想法翻來覆去了好多次。最終還是覺得去看看情況,其他一切聽天由命。
楚家人都是吃完飯就準備休息了,但陳有余腦海中又有了幾個故事想給胡老板。他乘著沒有人,一個人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去。
剛到雪月齋,胡老板看見是陳有余,急忙將其迎到了後面好吃好喝的供了起來,這可是他最大的財神爺了。
兩人依舊是陳有余說,胡老板寫,不一會幾篇鬼怪故事就躍於紙上了。
另一邊的楚府,楚悅還在眉頭緊皺的看著手上的帳本。楚夫人悄悄的走到了其身後,她輕輕的幫楚悅按了一下肩膀。
楚悅見來人急忙站起來行禮道:“娘,你怎麽來了呀?”楚夫人扶起楚悅拍了拍她的手說:“沒事,娘就來看看你,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天塌下來還要你爹和我呢。”
楚悅也是一笑,然後點頭表示知道了。楚夫人交代了幾句要楚悅好好休息,然後就去找楚韻了。
府門外的一處高樓上,十來個黑衣人聚集在這裡。領頭的人小聲囑咐道:“這次的行動就是找到那塊玉佩,其他的人就全部讓他們閉嘴吧,行動。”
十來人悄悄的退去,除了一點細不可察的腳步外,在沒有其他聲音。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二狗在門後問到:“誰啊?大晚上的可有約見啊?”
外面一個沉重的男聲回道:“我們是知府大人派來的,還有一點事情要交代一下楚老爺,還請開個門。”
二狗一聽也沒有過多懷疑,畢竟知府昨日才來過。等他剛打開門探出腦袋,一道白光就將他的脖子割出了一道口子。
他捂著脖子,血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喉嚨裡想呼救,但卻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然後雙眼無神的倒了下去。
帶頭的黑衣人指揮著人將其分成兩批,然後在主廳匯合。他們猶如進入羊群的狼,見一個殺一個。一刻鍾以後,他們便將楚家主等人綁到主廳,但楚韻卻不在其中。
帶頭的黑衣人用沙啞的聲音道:“楚家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那塊玉佩在哪?不要想著拖延時間,一盞茶我們就殺一個你的家人,說吧”
楚家主被兩個人按著肩膀,臉也被這幾句話氣的通紅。他眼珠子左右轉動,還在想著怎麽拖延時間。
但那個黑衣人仿佛讀懂了他的心理一樣,毫不猶豫的直接一刀將楚夫人割了喉。
“夫人,夫人啊”楚家主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掙脫了兩人的壓製,抱著楚夫人呼喊道。
“楚家主,不要想著耍花招,我們時間有限。”黑衣人隨手扯過一塊布,擦拭著刀道。帶頭之人仿佛剛剛殺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雞一樣。
看著楚家主糾結的表情,黑衣人看著楚悅接著說道:“楚家主,你女兒想必還是雛吧,等下我可不敢保證我的弟兄們會怎麽樣!”
楚悅聽著這話也是越加瑟瑟發抖了,但眼神確實越發堅定。她鼓足勇氣,直接朝一個人刀上撞去。
看著,女兒也慘死在這夥人手上,楚家主眼睛都變紅了。他也不管這些,朝領頭的人撲了上去。
領頭之人也是果斷,知道問不出什麽了,一刀結束了一切。他們一夥人就差將地皮翻過來了,隻留下了一地屍體和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