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謝三真躺在一座大殿內,床榻前一乾人等滿臉焦急,見謝三真醒來,一美婦人喜極而泣,“殿下,您感覺好些了嗎?”說著,美婦人伸手摸了摸謝三真的額頭,謝三真見狀,一臉懵逼,問道:“我這是在哪啊?發生了什麽?”“這是在我們家啊,殿下,您怎麽不記得了?”美婦人焦急的說。“難道我是到地府了?這是投胎了?投胎直接投了個成年人?”謝三真腹誹道,見謝三真一臉疑惑,美婦人試探著問道,“殿下,您不記得我了?”見謝三真還是一臉疑惑,美婦人喊道:“諶兒,過來,你父王醒了。”“父王?我還是個王?”謝三真更懵了。
“爹,諶兒好想你。”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然後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就撲到了謝三真的懷裡。
“你父王剛醒,你輕一點。”
“無礙無礙,我這是因為什麽昏迷啊?”謝三真見懷裡的孩子爛漫可愛,掐了掐臉蛋,向美婦人問道。
“殿下難道忘了?前日皇上與金人海上和談的使者回來,說金人允諾我們燕雲十六州,陛下高興,大擺宴席,殿下多喝了些酒水,回來就昏迷了一天兩夜。”美婦人一邊給謝三真擦汗一邊說道。
“燕雲十六州?”謝三真疑惑道。
“是啊,自大大唐覆滅以來,已經二百余年了,燕雲十六州一直在北方蠻族手中,而今陛下和金人商談,幫金人攻破遼國,金人便把燕雲十六州歸還我們漢人。”
“所以,我是在北宋?”
“北宋?這裡只有大宋,哪裡有北宋?殿下您這是怎麽了?”
“哦,哦。昏迷有些久了,腦子不靈光了。我想再休息會。”謝三真打著哈哈。
“既然如此,那我帶著諶兒先去後殿,殿下可要好生休息。”美婦人言罷拉著諶兒離去。謝三真也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躺在床上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投胎,只能投胎到未來,那我這是穿越了??”說完謝三真使勁擰了自己一把大腿,疼的差點叫出來,“不是夢,我記得我開車在路上翻了下去,這怎麽一下翻穿越了還。那婦人說這是大宋,和金人海上和談,還說我老子是皇帝,那我這是北宋啊,和金人海上和談,那這皇帝是宋徽宗啊,我這兒子叫諶兒,趙諶他爹是趙桓,那我是穿越到趙桓身上了??”說完謝三真翻身下床,找了面鏡子看了下自己,“嗯,這長得有點乾巴瘦啊,不如之前自己高大帥氣啊。”謝三真摸著下巴嘀咕道。這時趙桓的記憶才一點點湧入謝三真的大腦。
“噢,原來是這樣,我是大宋太子趙桓,今年是宣和二年,還有六年是靖康之變,剛才那女人是我的太子妃朱璉,趙諶是趙桓和朱璉的孩子,趙桓今年才20歲,孩子三歲了,英年早婚啊。”隨著記憶不斷湧入腦海,謝三真也逐漸接受,並確認了現在的處境,隨機謝三真左晃晃右晃晃,最後歎口氣坐了下來,罵道:“他媽的,別人穿越都給個系統,給點特異功能啥的,我他媽穿越啥也沒有?”罵了一陣,見什麽也沒有,謝三真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隨後洗漱完畢來到了書房。
“哎,太子平時很少到書房啊。”
“是啊是啊,平時不是踢蹴鞠就是畫畫,今天怎麽了,這麽早就到書房?”
謝三真剛進書房,就聽到外面小太監竊竊私語,謝三真搖搖頭,“看來這趙桓和他爹一樣,是個藝術家。”提到那個便宜老爹徽宗趙佶,謝三真又搖了搖頭,想想當朝的權臣,丞相蔡京,除了字寫得好,沒啥作為了。樞密院樞密使高俅,除了踢球也不會啥了,童貫,淨身沒乾淨的太監,雖然帶兵打了幾次勝仗,但是根據後世史料記載,童貫有多次殺百姓充戰功的事件。宦官楊戩,居然能做到樞密院使,還給封了國公。想到這謝三真腦袋又大了。
“殿下,您久病初愈,怎麽就到書房了?”謝三真正頭大時,太子妃朱璉端著一碗湯藥送了進來,謝三真這回才仔細看了看朱璉,她年方十八,身材高桃,體態輕盈,言行舉止端莊嫻雅。 烏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見謝三真一直盯著自己看,朱璉俏臉微紅,問道:“妾身臉上是有髒東西嗎,殿下為何這般看?”
“啊,沒有,只是前幾日昏迷,有勞愛妃照顧。孤在想要是孤一直昏迷不醒,這太子府諾大的家業都要勞愛妃操持,孤見不得愛妃操勞受累啊。”
朱璉聽謝三真這麽說,臉色一紅,說道:“妾身自打嫁入太子府,有事就吩咐下人去辦了,哪裡會累到?殿下怎麽會說這般見外的話。”說完朱璉把湯藥攪拌了下,說道:“殿下還是趁熱把藥喝了吧。”
“啊——”謝三真直接張開了嘴,“愛妃喂我。”
“羞死人了!”朱璉臉色一紅,還是輕輕盛了一杓湯藥,放到嘴邊輕輕吹了吹,喂到了謝三真口中。
“娘子,你真好。”謝三真咽下湯藥,看著吹藥的朱璉輕輕說道。朱璉此時臉紅如血:“殿下——”謝三真乖乖張嘴,心裡想道:“怪不得當年曹老板那麽喜歡少婦,我本以為是三五十歲的孩子媽,結果這還不到20歲的少婦,可真美妙啊。”想到這,謝三真又想到前世因為畢業工作問題和自己分手的女朋友,神色一黯。
朱璉見謝三真臉色變換,問道:“殿下怎麽了?是燙到了嗎?”說完朱璉又吹了吹湯藥,謝三真心裡一暖,暗下決心:“史書上記載朱璉被擄到會寧府,因被金人帶到金太祖廟行牽羊禮,不堪侮辱,投水而亡。這一世,我要帶著你打到會寧府,砸了金太祖廟,讓金人給你行跪拜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