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山峰卻異常豐滿,渾圓堅挺。
如熟透的果實般誘人,緊緊頂在張溢胸腹處,散發著無法抗拒的魅力,充滿了迷人的彈性。
她伏在程宗揚胸口,身軀微微戰栗,似風中嬌花,惹人憐愛。
任何一個心智正常的男人,在此情此景之下,都難以保持冷靜的思考。
張溢緊緊地摟住懷中的美人,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難道幸運就這樣從天而降,砸到了自己頭上?
他驚疑不定,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少女那純真無邪的表情,讓他如墜雲霧,分不清她是在刻意誘惑自己,還是別有目的,比如謀殺...
而就在張溢思索之際,一隻如絲般柔滑的小手,仿佛一條靈動的小蛇。
順著他那如壁壘般雄壯的腹肌,緩緩地往下遊動。
香姬在他胸口呢噥道:
“爸爸,香兒好想你……”
“你若是敢做……”
隱匿於黑暗中的宋時微目睹此景,瞬間坐立難安,慌忙暗中傳音警告。
怎料,她的警告尚未傳完,一直緊擁少女的張溢竟突然放聲大笑。
他的笑聲愈發響亮,而後伸出大手,毫不留情地在其上狠狠抓了一把。
“啊!”
香姬嬌嗔一聲,聲音婉轉如黃鶯出谷,旋即似嗔似怨地白了張溢一眼,輕啟朱唇,打趣道:
“官人~”
“小姐如此嬌媚之態,怕是迷惑了不少人吧?”
出乎香姬的預料,這一次張溢並未沉淪,而是嘻笑道:
“那些男人莫非一見到你的身子,一聽你叫爹爹,便將自己的爹娘拋諸腦後了?
小姐詢問什麽,他們便忙不迭地回答什麽?”
“嗯?”
香姬佯裝疑惑。
“官人,你所言何意?香兒著實不明白呢。”
“不明白?”
張溢直起身,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著香姬,眼中滿是調侃之意。
“我身穿何物,腰間所佩何刀,想必不用我多言,小姐自是心知肚明吧。
那麽,小姐可知道,我身為錦衣衛,為何會在當值之時,現身這煙花之地呢?”
香姬那如花的嬌顏映在張溢的眼中,他收斂了嬉皮笑臉,環顧四周,然後貼近香姬耳畔,聲音低沉而嚴肅:
“不妨告訴小姐,其實我此次潛入此地,實有隱情。
我收到密報,稱這煙花之地中藏匿著建文余孽。”
所謂迎難而上為勇者!
既然他的耳邊能傳來宋時微的威脅,便說明,宋千戶就在他的附近。
那他還有什麽好怕的呢?
當那香姬的身影出現在宋千戶的視線中時,她立刻急切地傳聲給張溢。
這一舉動無疑暗示了宋千戶深信建文余孽便是這位香姬。
對於為何選擇讓自己介入,張溢心中也有了幾分明了。
恐怕是宋千戶手中掌握的證據尚顯不足,因此才需要他這個男子身份來暗中查探。
既然如此,何不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呢?
關於系統的事情,張溢自然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原本他還在為如何面對那位花魁而犯愁,擔心一旦找到她,自己該如何交差。
但現在看來,所有的困擾都煙消雲散了。
香姬柔聲道:
“公子真是個可人兒,來勾欄聽曲,還不忘正事。”
張溢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說道:
“原本我是已然忘卻,誰曾想,小姐你這建文余孽竟如此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
香姬聞此言語,神情在瞬間變得冷峻如冰。
張溢對她的神情視若無睹,繼續自說自話:
“小姐這般花容月貌,即便投身娼門,也定然能夠享受榮華富貴,又何必為那過眼雲煙般的喪家之犬耗盡一生呢?”
“官人說誰是喪家之犬?”
香姬面色寒如冰霜,冷冰冰地反問。
“小姐效忠於誰,我說的便是誰。”
張溢嬉笑著回道。
“恩?”
香姬嬌美的身軀散發出如凜冬般刺骨的殺意,她森然說道:
“官人難道不怕死嗎?”
“怕,誰能不怕死。”
張溢聳了聳肩,隨後坦然道:
“只不過小姐布下如此大的局,甚至不惜犧牲色相,若只因我一句貪生怕死,便放過我,那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
“哼!”
香姬輕扯紫綢,如同包裹珍貴的瓷器般將自己白皙的肌膚遮掩起來,而後坐在榻上,淡淡地說道:
“既然官人是個明白人,就無需我多費口舌了。
說吧,洪龍赤佩究竟在何處?”
“小姐,這話豈不是明知故問?”
張溢調侃道:
“縱觀整個大明,除了那位,還有誰有資格擁有那塊赤佩?”
“嗯?”
香姬眉頭一挑,緊接著,之前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陳老五如鬼魅般出現在張溢身側。
還沒等張溢反應過來,陳老五便跨步上前,死死捏住張溢的手臂,將他按壓得跪倒在地。
“官人,我勸你不要信口胡言,否則……”
香姬嬌嗔一聲,聲音猶如鶯鳥啼鳴。
陳老五手勁加大,幾乎要將張溢的臂骨擰斷。
“啊!”張溢發出一聲慘呼。
“官人,倘若不想受苦。”
香姬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厲聲道,
“交出洪龍赤佩!”
“哼!想讓我交出洪龍赤佩,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告訴你,現在整個花國尋夢都被我們錦衣衛給包圍了。
你這個妖女若不想被我們錦衣衛千刀萬剮話,趕緊束手就擒!”
張溢疼得冷汗涔涔,卻依然毫不示弱,挺直了背脊。
其實,他如此有恃無恐,無非是因為藏於暗處的宋千戶是他的靠山!
盡管張溢深知將自己的生死托付給一個外人,而且還是個女人,實非明智之舉。
但事已至此,他也別無他法。
倘若事情真的失控,超出自己的預料。
那他也只能冒著系統被發現的風險, 施展一夜馭百女的絕技,控制住那妖女了!
“咯咯咯……”
香姬笑得花枝亂顫。
“死到臨頭,還如此嘴硬。
陳老,給我廢了他的‘鳥兒’,看他還敢嘴硬!”
“遵命!”
陳老五應聲而動,動作迅捷如風,一隻手化作猿猴之爪,猛然向張溢胯下那兩個碩大的鳥桃抓去!
張溢心中一驚,暗道不妙。
眼看著自己的寶貝就要遭殃,張不倒即將變成張公公!
張溢忙仰頭向虛空大喊:
“千戶大人,救我!”
“千戶?“
香姬的臉色微微一變,她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仿佛在尋找什麽。
“咯咯...“
她掩住紅唇,發出一串清脆的笑聲,聲音中卻帶著一絲狡黠。
“官人,你的千戶大人呢?“
“我...我...”
張溢語氣凌亂,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心中早有預料,可真當預料發生,張溢怎麽也沒想到那宋時微賣人居然賣的這麽迅速。
“陳老,顯而易見,洪龍赤佩並不在他身上,將他殺了吧。”
香姬滿臉無趣地說道。
“遵命!”
陳老五領命後,瞬間周身殺氣騰騰,如洶湧的波濤般流轉,他那砂鍋大的拳頭,帶著凌厲的勁風,如泰山壓卵般直轟張溢面門,欲將其腦袋轟碎。
“你若殺我,這普天之下就再也無人能替你尋得洪龍赤佩了!”
生死攸關之際,張溢突然扯著嗓子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