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覺,精神飽滿。
在匆匆吃過早飯之後,快速將東西收拾好,眾人再次出發了。
前路一片坦途,行進速度比昨天快了一些。
葉玄言時刻注意著周圍的環境,雖然周圍並沒有可以大量藏匿的地方,但是冒出兩三個敵國士兵放冷箭也十分難受。
不過所幸,一整個上午過去,並未有突發情況。
到了中午休整時間,士兵們吃著乾糧,竟然開始有說有笑的。
“不要放松警惕,敵國士兵說不定就是等我們放松警惕,然後給我們致命一擊的。”
葉玄言神情嚴肅。
戰場上一個不注意可能就是丟命,他可不想他這群弟兄們因為大意而丟了寶貴的性命。
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若是任務能夠完美完成,回去給他們放幾天假就是了。
聞言,嬉笑的士兵也都嚴肅了起來。
吃完乾糧之後,握緊手中的武器,恢復體力的同時也隨時準備戰鬥。
“咻”
突然,一隻箭矢破空聲響起,然後便落在了葉玄言所率士兵休息處,所幸並未命中任何一人。
“誰!”
眾人怒吼出聲。
葉玄言看到了箭矢射來的方向。
“一隊,西北方向,將這人逮出來。記住,若是距離稍遠還未逮住的話,及時退回來,不要踏入了陷阱。”
葉玄言發出指令。
一隊士兵聞言,立馬騎上坐騎,便朝著西北方向衝去。
葉玄言並不是很抱希望。對方既然敢將箭矢射過來,肯定是保持了不短的距離的。
若是追擊過遠,被敵方包圍,那可就遭了。
眾人靜靜等待著,休息時間還未結束。
而且若是現在出發,一隊容易掉隊。
半刻鍾後,一隊回來了。
葉玄言見狀,臉上露出了微笑。
因為一隊的伍長手裡正抓著一位敵國士兵,背上也背著一把弓,顯然這人就是剛才向他們射箭的那人。
很快,一隊的伍長就到了葉玄言面前,然後將人丟到了地上。
那人的手臂呈現一種詭異的彎曲,顯然已經被打斷了,目的是為了防止他有反抗的能力。
“跑到我們國家境內來襲擊我們,說,你們這次行動一共有多少人?”
葉玄言冰冷的聲音響起。
“嗬,呸。”
一口混合著血的濃痰朝葉玄言吐來。
不過葉玄言已經提前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加上對方此時差不多是趴在地上,所以並沒有吐到他。
伍長見狀,一腳踹在對方肋骨,疼得對方直打哆嗦。
然後又是一腳踩在對方頭上,對方除了開口說話,幾乎做不了其他任何動作。
在對方痛苦呻吟了幾分鍾之後,嘴裡終於不再發出聲音了。
“我再問你一次,說不說。”
葉玄言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伍長也腳上更加用力,逼迫對方將知道的說出來。
然而對方卻只是死死盯著葉玄言,沒有任何要說出口的打算。
“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說不說?”
這次葉玄言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中傳出來,任誰聽到估計都會有一絲膽寒。
同時葉玄言踩在了對方的小腿骨上,用力之下,對方的小腿應聲斷裂。
然而對方是硬骨頭,依舊沒有任何要說的打算。
“硬骨頭是吧?好,我很喜歡。”
葉玄言突然笑出了聲,同時說道。
只是伍長看著葉玄言那笑臉,不禁打了個寒顫。
“剮了吧。”
葉玄言不再看對方一眼,只是輕輕說道,仿佛那三個字就和平常所說的話一樣。
葉玄言沒有心理負擔,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待自己殘忍,葉玄言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時,對方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絲恐懼。
一旁的商人看著葉玄言,內心竟生出一絲寒意。
他們在邊疆城市經商,所以打仗他們偶爾也會看到,血肉橫飛的場景也遭遇過。
只是如今淡淡的“剮了吧”三個字卻讓他們心生懼意,仿佛那不是極致的懲罰,而是獎賞一般。
得到了葉玄言的指令,立馬來了幾個士兵將對方架起來。
取出小刀,便開始實施刑罰。
從胸口開始割,一刀一刀地將肉從對方的身上割下來。
最開始對方還硬氣得很,不發出一點聲響,但是慢慢地就忍不住了,那劇痛使得對方發出無比慘烈的嘶吼。
那幾名商人一開始就轉過頭去不敢看。
可是伴隨著淒慘的叫聲與漸漸彌漫開來的血腥味,有不少人都開始感到了一定的反胃。
葉玄言也感覺到了反胃,甚至可以說他的感覺是最強烈的。
他前世那可是雞都沒有殺過的。
“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待自己殘忍。你們現在不忍心看到這樣的畫面,以後你們所受到的懲罰可能比這還要殘酷。”
葉玄言強忍著不適,大聲說道。
葉玄言還真沒有唬他們。
他前世所在的世界,歷史上部分王朝滅亡之後,宗室人員所遭受的刑罰真的一點都不比千刀萬剮來的差。
現在不狠心,那以後想仁慈,敵人都不會給你機會。
因為敵人不會對你仁慈。
葉玄言揮手將商人遣走,普通人沒必要承受這樣的心理負擔,讓他們這些軍人來承擔吧。
在剮到四十刀左右時,敵國的那名士兵已經開始求饒,想要說出信息了。
但是葉玄言已經不在乎了。
這種時候說出來的是真話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
而且他也沒有任何渠道去驗證,已經沒有意義了。
漸漸的,哭喊求饒嘶吼聲都變弱了,他已經沒有太多力氣去發出聲音了。
終於,在第一百刀的時候,對方沒有承受住,死了。
可惜,麾下的士兵並不是純正的刑部施刑的人員,不然應該可以割到五百刀左右。
“拿根棍子將他的屍體插在上面,放到對方來的那個方向。”
葉玄言開口說道。
於是第一隊的伍長立馬找來一根棍子,將對方串了上去,然後帶著其他四名弟兄,將棍子插在了西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