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隻感覺喀秋莎雙手就如同藤蔓一樣勒得自己越來越緊。
當然,這點承受能力李琩還是有的。
自從掠奪了高力士的童子功之後,無論是力氣,還是抗揍能力,都變得強了許多。
只不過,要命的是,這東歐妹子胸懷,實在太過於博大!
戰鬥民族的基因不僅力氣大,那身段,也是華夏女子所不能比的。
李琩隻感覺自己的整個胸懷,都被塞得鼓鼓滿滿,杜昂(連著讀)~~杜昂~~的。
再加上喀秋莎抱著李琩的時候,因為激動而微微晃動,那別樣的觸感,瞬間直衝腦門子,李琩隻感覺自己肅然起敬!
喀秋莎雖然彪悍、力氣大,有著戰鬥民族女戰士的強大,同時也有著這個民族姑娘所特有的美麗和純真。
但她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男性,以至於對男人的體態特征一點都不了解。
為此,忽然覺得有硬堅之物,擱置在自己的身前,有點硌應。
於是,伸手就拽了一下。
我去!
就這一下,差點就把李琩的三魂七魄給拽出來了!
好在李琩掩飾得還算不錯,除了公孫曼青察覺到之外,旁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公孫曼青當然是擔心自家夫君的。
於是,就把喀秋莎牽到了旁邊,特意蹭到李琩身側,對著李琩小聲問了一句:“郎君沒事吧?“
李琩輕咳了一聲,說:“不知道哎,不如今天晚上,咱們測試一下,還能不能用?”
李琩的話,頓時讓公孫曼青紅霞鋪臉。
沒好氣地橫了李琩一眼。
在公孫曼青嚴重,自家這郎君還真是有些與眾不同。
剛剛面對這些刁奴,還如同獅子一般凶狠,眼神仿佛能夠吃人!
而現在,對著自己卻又耍起了無賴。
這讓公孫曼青心裡頭甜滋滋,又是好奇,又是期待。
咳,真不是期待晚上,因為她雖然會武功,但還真的經不住李琩的折騰。
李琩平時看著斯斯文文,一派謙謙君子,可是到了夜裡,那就是一頭蠻牛,一頭雄獅,一頭巨象!
兩個女人,根本降不住他!
公孫曼青這個時候,都已經把目光投向喀秋莎了。
這女人看著挺壯實,可以拉進來,充當一個“勞力”。
李琩命令一下,家中剩下的奴仆全部都被趕了出去。
而這件事情,宦官們也是第一時間將其傳到了高力士的耳朵裡。
現在已是四更天。
可皇帝和武惠妃還在寢宮裡頭鬧騰。
那聲音,要不是個太監,還真把持不住!
高力士跟隨李隆基這麽多年,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見到李隆基像現在這般越戰越勇了。
在他的意識裡,似乎也只有李隆基二十幾歲的時候,才呈現出這般勇猛來。
而且裡邊的狀況,還在持續!
本來半個時辰前,李隆基和武惠妃都已經停了下來,甚至還讓高力士備了一些酒菜。
夫妻倆個大半夜的一邊吃夜宵,還一邊閑聊。
聊的無非都是年輕時兩個人的風流韻事。
結果,聊著聊著他們居然又跳上了!
跳著跳著,好嘛,門一關,直接壓著門板就繼續!
結果,一直持續到現在。
不得不說,李琩所傳授的這只有夫妻倆才能夠跳的舞,著實魅力非凡!
高力士身為宦官,站在外邊可以說是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得不行!
一方面,根據手底下剛剛傳來的這個消息,他知道只要把這件事情說給李隆基聽,他必然會勃然大怒。
以皇帝的性格,無論李琩之前做了些什麽,必定會對他進行處罰。
而另外一方面,則是源自高力士自身。
這件事情說來也奇怪。
高力士四歲,就開始修煉家傳武學純陽童子功。
他的曾祖父馮盎,乃是耿國公,盤踞嶺南。
他的曾曾曾祖母冼夫人,被譽為譙國夫人,更是名留青史的女中豪傑!
家傳武穴純陽童子功,只有嫡系血脈才能夠修煉。
高力士從小武學天賦極佳,他雖是世家子弟,但刻苦好學,本也是想著能夠複刻祖輩們的榮光,卻沒想到嶺南判斷。
叛亂雖被平定,但是他家也因此受到侵襲,家道中落。
之後被太宗的孫子成王李千裡看中,閹了根,送到武則天身邊伺候。
雖然他成了宦官,但是這些年來一直都在苦練純陽童子功。
雖然不能人道,但是那方面的精力還是在的,
也正因如此,他才在幾年前,迎娶來自瀛洲的小官呂玄晤的女兒,呂淑娘為妻。
他雖然沒有辦法行丈夫之禮,但是床笫之間,也能夠讓自己的妻子幾番風雲。
可是,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麽,那方面的性質是持續下降!
如今,已經沒有半丁點的興趣了!
而且更讓高力士感到驚恐的是,他修煉了足足51年的純陽童子功的功力,正在急劇流逝!
現在功力已剩下不到五成!
這讓高力士本來極美的心情,是每況愈下!
特別是現在,又出了李琩這檔子事!
細說起來,高力士和李琩無仇,跟武惠妃也無怨。
但是要怪,也就只能怪武惠妃姓武!
整個李唐的皇族,那是恨透了所有姓武的人!
特別是皇帝李隆基!
私底下,但凡有任何姓武的人冒出頭來,一定會受到他們的打壓!
而武惠妃之所以這些年來在后宮一直平安無恙,完全是因為李隆基對她的寵愛。
她若只是一般的妃子,恐怕早就在某個時間段,一不小心得了某種怪病,然後奄奄一息,撒手人寰。
這是高力士最常用的手段。
可是,就現在來看,李隆基對武惠妃的寵愛是越來越深!
好在經過這麽些年的接觸, 高力士也知道武惠妃沒有什麽大的危害,更沒有當年武則天那樣的野心和能力,就只是一個受了寵的女人而已。
但是李琩不同,他越是受寵,高力士背後的勢力,就越發感到不安!
高力士在大殿外,足足等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第二天報曉,李隆基居然自己推開了房間門,一副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
高力士有那麽一瞬間發現,折騰了一整個晚上,皇帝非但沒有任何疲態,居然神采奕奕!
李隆基今天還是沒上早朝,又回到了偏殿,搗鼓他的架子鼓。
這架子鼓,正是那天晚上李琩所用之物。
李隆基頗為喜歡,就令人搬到了這裡。
身為皇帝,同時也是老子,他總不好向兒子詢問怎麽打這種鼓。
反正,他在敲鼓方面也是個高手,就自己摸索,反而自得其樂,
高力士抓準時機,在皇帝休息的間隙,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道了出來。
本來性子頗高的李隆基突然抬頭看著高力士,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他說:“果真有此事?”
高力士連連點頭:“確有其事。”
“壽王府的外門管事,還有內門管事,都是老奴親手指派。”
“他們二人皆是乖順之人,平日裡謹言慎行,從不敢跟壽王半丁點頂撞。”
“可是壽王昨晚所做,著實超過了些。”
李隆基聽後,“砰!”的一下,重重砸在鼓上。
他斥道:“何止是超過?簡直目無法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