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前院,賓客紛紛入席,下人們忙得滿臉大汗,爭分奪秒的往桌面上上菜。
在一個下人的帶領下,盛宏和王若弗來到主桌坐下,坐這桌的人都是張睿的至親,張睿夫妻三人,張申、張季夫妻,還有老二張仲的妻子。
至於盛宏夫婦為何落坐,這還是看在明蘭和如蘭的面子上,不然他們和張睿的親家坐在次桌。
盛宏落坐,左右看了看,見到眾人羨慕的眼神,心裡暗暗得意,尤其是葉宣,見他滿臉嫉妒之色,簡直不要太爽。
“盛大人,今天是主公倆位夫人的生辰,你這個當父親的紿她們送什麽壽禮。”
剛和大哥聊完天的張季,見到面容嚴肅的盛宏,打趣道。
張季的話,引起眾人的注意力,紛紛看向盛宏,好奇他拿出什麽寶貝。
“珊瑚樹!”
“兩棵一丈長得珊瑚樹,這是我們花重金從一個南方商人購買的。”
王若弗當著眾人得意的把他們準備的壽禮大聲說出來,不過卻是這讓盛宏非常氣憤。
要不是有外人,他恨不得狠狠動手打他,這個人是不是傻,當著外人,把家裡的底細都說出來。
再說這兩棵珊瑚樹,處在南海,還是一丈高,世間罕見,為了得到珊瑚樹,盛宏花費巨額的金錢才買到。
王若弗這麽一說,明顯告訴大家,他盛宏是個貪官,不然怎麽有錢買這兩棵珊瑚樹。
“盛大人……”
果然,盛宏見張季一臉壞笑,以及眾人奇妙的眼神,他現在是有苦難言。
好在救星到了,隨著一聲大喊,眾人收回目光,紛紛起身,神情嚴肅迎接到來的張睿夫妻三人。
盛宏底頭暗暗松了口氣,接著抬頭,看到一男兩女出現眼前。
他們正是張睿還有明蘭和如蘭,三人衣著華服,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在場的眾人好不羨慕。
“大家不要拘束,都坐!”
張睿和倆位夫人落坐,見眾人要行禮,笑著讓他們免了。
眾人聽了,齊聲道謝,紛紛落坐,看著張睿,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張睿起身,左右看了看,身旁倆位楚楚動人的小嬌妻:
“今天是我倆位夫人的生辰,本來要大辦一場,可倆位夫人見連年戰爭,雖然打勝了,可府庫空虛,得勝歸來的將士還沒有賞賜,故提議簡簡單單的辦一場。”
“雖然是簡單辦一辦,但也不能太過寒酸,擺個十幾來桌,咱們這些親戚關上門慶祝。”
說了這麽多,張睿有些口渴,端起桌上的酒,大聲喊:“來,端起酒,跟我一起敬倆位夫人一杯!”
“主公請!倆位夫人請!”
眾人端起酒,齊聲道。
“諸位,請!”
張睿當著眾人的面,一飲而盡,眾人也不落後,紛紛飲完杯裡的美酒。
咳咳!
張睿低頭,看著倆女紅著小臉輕咳,手中還有沒喝完的半杯酒。
“少喝點。”
倆女喝得酒,都是特意為婦人準備的果酒,但它也是酒,更何況還是沾酒就醉的倆人。
“知道了。”
倆女輕微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敬完酒,就到了最重要的的步驟,紿倆位主人公送上生辰的禮物。
第一個是張睿,也只能是他,為了今天這個日子,張睿在漢中開始準備了。
很快走來倆個美貌的少女,手上端著用紅木製成的木盤,上面放著上好的頭面。
別看東西不貴,這些頭面都是張睿親手打造的,在漢中戰場,找了個打造頭面的老師傅,不打仗的時候,讓老師傅教著如何打造。
耗時一年,才完成這倆副頭面。
“老頭,還以為你送什麽好東西,結果送首飾。”如蘭拿起一件金釵,在手中把玩,有些失望。
“你個沒良心的,這些都是老子親手做的,即然不要,都紿明蘭了。”
“明蘭,你可別像你姐姐這個沒良心的。”
張睿說著,伸出手裝作要拿起如蘭桌面的頭面。
“臭老頭,誰說我不要了,趕緊放下。”
即然是老頭親手做的,如蘭如同小雞護食一樣,把木盤的頭面從張睿手中搶過來。
“哈哈!”
張睿笑了,明蘭也是對這個姐姐沒辦法,至於眾人更是羨慕他們夫妻和睦。
接下來就是張申夫妻、張季夫妻還有張仲的妻子上前送禮,三人中,以張季和張仲的禮最重。
“孩兒祝倆位母親生辰快樂!”
以張玉為首的十一人上前,他們正是張睿和明蘭、如蘭所生的兒女。
除了老末還是個孩子,剩下的都過十四了。
眾子女退去,先後有人上前送禮,禮物眾多,且價格珍貴,其中有一些人的禮物價值連城。
獻禮過後,眾人重新入座,一邊欣賞歌舞,一邊飲酒吃菜,酒宴持續到夜晚,這才各自離開。
……
由於喝得太過高興,張睿喝得爛酒如泥,在床上躺了兩天才緩過來。
20日上午。
在校場,張睿面色陰沉看著面前站著不動的眾人,今天他心血來潮,特意起了個大早,過問一下眾子女的學問。
除了小的和女兒,張睿著重考察五個年過十四的兒子,先是武藝,讓他們倆倆一對,互相對打。
很失望,非常的失望,一個個的弱不禁風,臉跟個小白臉一樣,將來要是上了戰場該怎麽辦?
武藝考完,接下來是學識。
五個孩子個個都是才學過人,還寫得一手好字。
其實仔細想想,他們的老子是掌管數郡的反賊頭子,大哥張申、外公盛宏都是飽學之士。
硬件和軟件都非常豪華,這要是還學不成個樣子,那真是奇怪了。
看著面前的諸子,張睿出聲訓斥:“你們也別光看書,武藝也都學一學,將來遇到危險,起碼保證自身安全。”
“父親,兒子知道了。”
面對父親的話,五人知道錯了,同時表示在以後的時間好好的練武藝。
張睿滿意的點頭,同時讓許忠和張季暫時擔任他們的老師,每三天各教一次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