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牆上的眾人,不知誰失聲叫道。
緊接著眾人陸陸續續認出了這些被官兵抓住的俘虜。
“奇怪啊,他們不是回家了?怎麽讓官兵抓住了。”張季很是疑惑。
也怪這些人倒霉,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劉縣尉帶著官兵討伐黑風寨的隊伍。
劉縣尉見這些人從黑風寨的方向走,肩膀上扛著大包的粟米,心生疑惑,讓下屬一一抓住他們。
再經過一番了解下,得知張睿已經打下黑風寨,得到許多的錢糧。
於是乎,劉縣尉誣陷這些人是黑風寨的山賊,目的就是搶奪張睿的功勞,以及黑風寨的錢糧。
……
“你去給那個張睿傳話,讓他把寨門打開,不然等大軍攻破寨門,寸草不留。”劉縣尉指著一人道。
“小的領命。”
這人行了一禮,小跑上前來到寨門十步遠,剛要大聲傳話時。
“嗖”的一聲,一支箭矢疾射而來,射中他的額頭。
這人“啊”的一聲,便倒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官兵等人驚掉了下巴。
等他們回過神,抬起頭向著石牆看去。
一個身材矮小,卻十分精壯的漢子,持弓而立。
這人正是樂琳。
沒想到也是一個神射手,不比徐蓋差。
至於為什麽持弓搭箭射死官兵的說客。
那是張睿想要給這些官兵一個下馬威,故讓人持弓射死出頭的官兵。
連喊了三聲,這些人沒有應承,還是樂琳上前接過這個重任。
只見他在眾人的目光下,持弓搭箭,三息之後,一箭命中此人的額頭。
眾人見樂琳如此神射,紛紛應聲叫好。
……
同時,張睿對寨門內的眾人道:“兄弟們,廢話不多說了,給我殺光這些狗日的官兵。”
“好,好……”
眾人舉起手中的武器,齊聲高喊。
他們也明白,要是不殺這些官兵,死的就是自己。
畢竟寨外那些例子,就在眼前。
“開門。”
張睿下令道。
厚重的木門緩緩打開,為首的張仲提刀高喊:“兄弟們,跟老子殺啊!”
喊完,第一個衝了出去。
身後跟著則是張季與樂琳。
雖然七十打一百多人,但以他們三人帶頭,肯定能打的贏。
而他則是站在石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廝殺。
“上,都給我上。”
劉縣尉見張仲帶著人,凶神惡煞的衝過來,中氣不足的下令。
這家夥明顯是怕了。
難也怪,明明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富家子,仗著家裡的錢財,捐了一個縣尉。
至於為什麽帶著人打黑風寨,無非是剿滅黑風寨的功勞,以及錢糧等。
好在他的老子,給他的身邊放了四個人,這些人都是見過血的。
他們留下倆個人護著劉縣尉,另倆個帶著官兵迎了上去。
雙方剛一接面,張仲一人就殺了倆人。
但他還是不過癮,提刀繼續朝著下一人殺去。
而他身後的樂琳,更是凶猛如虎,他左手拿盾,右手握刀,左擋右砍,就有三人死在手中。
再說劉縣尉他老子派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倆個人拿著刀槍對己方的人殺個不停。
轉眼之間,就有七人死在他們的手中。
要是再打下去,怕是死的人越來越多。
張仲殺掉眼前的人,一把抹掉臉上的血漬,提刀殺了上去。
當
張仲隨手一揮,替地上的兄弟擋住這致命的一刀。
“小子,有本事跟我打一打。”
“不怕死的就來。”
倆人提刀打成一團,誰也耐何不了誰。
同時樂琳也找上另一人,他們倆交手。
一時間,雙方竟打的不相上下。
轉機就是張季,他帶著人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竟然還略佔上風。
至於張睿,居高臨下的看著己方略佔優勢,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
現在就等著張仲等人殺盡官兵。
戰場上,張仲還在與眼前的官兵廝殺。
就在這時,張仲見他氣力衰竭,一刀朝此人的頭劈了下去。
“啊!”
此人想要提刀要擋,但被張仲一刀劈開,然後回手一刀,脖頸上多了一道傷口。
見殺了此人,張仲吐了一口血沬,繼續朝著下一個目標殺去。
與此同時,樂琳也解決掉面前的敵人,微微喘了口氣, 但體力微微恢復,繼續殺敵。
由於有了這個殺神的加入,官兵的士氣開始下降,甚至有人丟掉手中的刀槍劍戟,轉身就跑。
劉縣尉的護衛之一,見情勢不秒,建議道:“公子,我們敗了,快點走吧,再不走都得死。”
劉縣尉也慌了:“敗了,怎麽敗了。”
“公子,快點上馬。”
劉縣尉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讓護衛把他拖上馬。
然後揮手右手,用力打在馬屁股上,馬兒吃疼,一溜煙的跑出一裡地。
倆護衛帶著一些人,朝著劉縣尉的方向追去。
至於沒跑掉的官兵,也都一一丟掉手中的兵抓,跪在地上抱頭投降。
張睿也下令了,讓張仲等人把這些官兵抓了,同時派人追擊殘軍。
半個時晨後...
眾人隻抓了一些俘虜,為首的人跑了。
隨後收拾戰場上的死屍,救治傷員……
再說劉縣尉,帶著人一口氣跑出十裡地,才停了下來。
經過統計,加上他自己,共計十人。
總之一句話,這次可是慘敗。
回到堂琅,劉縣尉怕縣令降罪他,先是用銀子收買同繚替自己說話。
然後誇大其詞,說黑風寨人數眾多,他奮勇博殺,最終寡不敵眾才落敗。
最終在同繚隱瞞下,縣令相信劉縣尉的話。
最後說了一句,以後不要再惹黑風寨的山賊。
其實不用縣令說,劉縣尉再也不敢動這個心思了。
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堂琅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