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的前線已無法推進,也無法使對方臣服。新的戰爭武器卻誕生了,這一武器源於北方勢力“神秘營”對火藥的控制,這一武器的介入,使得戰爭發生了局部的逆轉,又一場的絞殺開始了,戰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已經沒有人去悲傷,屍體在戰場被當成遲滯對方前進的“城牆”,所謂生命,不過是一個又一個冰冷的數字。南方開始了逐步有計劃的後退,采取一切的措施遲滯對方的進攻。所幸的是該武器尚未能夠大批量的生產,只是作為一種震懾出現,但這種武器達到了他的目標,“恐懼”、“懷疑”、“哭泣”“絕望”在戰場各個角落,地獄彷佛就是此刻。
“難道就只有後退嗎?”某個角落的士兵自語道。
“與其恐懼的活著,倒不如以死來捍衛生命的尊嚴”
“尊嚴?生命還有尊嚴?那所謂的尊嚴早已在這場戰爭中被踩在腳下,一文不值,還不如一杯美酒來的酣暢”
“這場戰爭究竟是怎麽了?為什麽不結束?我已經失去了我的父親、兄弟、朋友,難道我也需要一同陪葬於這場戰爭?”
“死神,你遊蕩到了何處?在我的頭頂?這種人類的互相殘殺,可否是你的盛典?”
“不是傳聞已開啟了停戰談判嗎?怎麽形勢突然之間又加劇了?我們是否可以僥幸存活過戰場最後的一顆子彈?”
“馬革裹屍而還?被最後一顆子彈擊中倒在戰場是榮耀?”
“這樣的榮耀,我不需要……”
“活下去才是我的信念,還有殘存的家人在等我,也許在倚著門口那顆戰爭前種下的那棵樹,等待著我的歸來。自上次一別,尚不知這棵樹是否還在?”
人類的生命,在此刻,渺小的還不如一隻螻蟻或塵埃。以往我們賦予生命意義,深層次源於我們內心的恐懼,以此來對抗“無意義”的多維致命打擊,我們多麽渴望這種意義,我們害怕我們活著不知去往何處?我們更擔心此生如一張白紙,無人所記……
某一種理論無法說清整個世界的運行,但對於個人來說,那些說清整個世界的理論又有什麽意義呢?活著,只需要一個理論或理由就足夠。那些宏大的理論,究竟能夠怎樣促進整個人類,在我死後,我已不再關注“洪水滔天”。
“維坦”高地已岌岌可危,將軍命令必須在守兩天,這兩天是在維坦高地的南方加固“死亡關”的時機,“死亡關”原本並不是關名(只是因為多次戰場在此展開,死亡是此地的本色),原本有著最為浪漫且溫馨的名字(曉春關),曉春:一年之中北方最早感受到春天的分界線,陽光、鮮花、草原開始複蘇的起點;這裡原本是南北遊牧與農耕的交界線。
如今,南北交界已成為屍體的高台,已成禿鷲的美餐、已成各種生物的獵場……
新武器的使用,使得進攻的方式也相應的改變。
新武器的使用,使得進攻方更堅信自己的勝利。
新武器的使用,使得某些戰爭販子更為自傲。
新武器的使用,使得仇恨變得越來越深……
人類的前途,人類的命運,究竟在何方……這一片昏暗之中,還需徘徊多久,才能見到真諦……不得而知,但這把打開真諦的大門鑰匙就在人類手中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