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喃喃自語:“這薑伯約的英靈,給誰呢?群臣之中無人可給啊。”
【探尋與薑維英靈匹配的大臣,檢測完畢--匹配度最高大臣為陳康伯】
【匹配程度:15,未達到賦予標準。】
【理由:在原時空中,完顏亮南下入侵,陳康伯強行上諫,逼迫趙構禦駕親征,保全大宋河山。其人空有薑維對朝廷江山之忠誠,卻無薑維帶兵能力,故而,匹配度較低】
【當下,未有匹配大臣,匹配失敗。】
劉備看著重現浮現的光幕,一行行字跡在眼前展現。
當他完全看完,光幕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自己看不懂匹配等詞匯是什麽意思,但是,也能大概猜測出來。
大致意思是說當下大臣之中並沒有能夠承載薑維英靈的人物。
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自己也退出了意識空間。
看著夜色沉沉,繁星點點,興許是今日太過勞累,劉備在垂拱殿中和衣而眠。
殿中的太監見狀,將劉備輕聲喚醒,攙扶著去了寢宮。
轉眼間,第二天清晨,太監見劉備依舊沉睡不醒,在劉備耳邊輕聲說道:“官家,該上早朝了。”
劉備迷迷糊糊的說道:“不去,和大臣們說,朕今兒腿疼,下不了地,早朝取消罷。”
此時,垂拱殿中,群臣畢至,但是官家的座椅上卻空空如也。
“官家有疾,今日早朝暫緩,眾卿退朝!”
眾臣零零散散的退出垂拱殿。
韓世忠一把拉過來辛次膺,又拖著他快步向前,將陳康伯拽了過來,三人湊在殿外的一處角落,站成一個圈子。
“官家最近怎麽三天兩頭生病,上次就被鞠擊中了額頭,而導致的昏迷,整整三日未上早朝,今兒又是啥情況?”
韓世忠朝著辛次膺低聲問道。
辛次膺一臉茫然,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韓太傅,下官也不知曉啊。”
“胡說,我昨日分明看著你,還有陳康伯那小子,和官家一同。。。”
陳康伯一把捂住韓世忠的嘴,打斷他的話語。
畢竟官家微服私訪,體察民情,若是傳入禦史台那群人耳中,少不得又是一堆勸諫官家的奏折。
韓世忠一巴掌推開陳康伯,在地上呸了一聲,一臉嫌棄的說道:“陳康伯,你小子早朝之前出恭了是吧,你手上什麽味兒啊這是。”
陳康伯老臉一紅,在一旁不語。
“你說官家,昨日出去,會不會吃了什麽不潔之物?”
陳康伯對著辛次膺說道。
一時之間,辛次膺更加茫然,不知如何回答。
韓世忠低頭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應該不是官家外出引起的,大概率應該是官家....官家睡過頭了,在寢宮躲懶呢。”
“走走走,你我三人同去尋官家。”韓世忠左牽右拉,拖著二人朝著官家寢宮走去。任憑二人如何反抗,也是於事無補。
行至寢宮前,守門的小太監看著三人走來,急忙攔住。
“官家正在休養,三位大人止步。”
小太監在一旁急切的喊道。
韓世忠一把推開小太監,喊道:“官家,聽說你病了,俺老韓來看你來了。”
聲音之大,仿佛要將琉璃瓦片震下來幾塊。
劉備打開寢宮的大門,打著哈欠,施施然走了出來。
一看眼前三位,不由得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喲,今兒帳房先生,跑腿的夥計,還有馬夫,都來了啊。”
聽得韓世忠一頭霧水,看著官家問道:“官家,您說啥呢,什麽馬夫,什麽夥計?”
劉備看著他笑而不語,讓他們三人前往垂拱殿,同時也派出一個太監,去將楊沂中叫來,讓他去垂拱殿等候。
四人到達垂拱殿,剛剛落座,楊沂中也到了。
劉備讓小太監搬來一個棉墩,讓他一起坐下。
“今兒叫你們過來,和你們說下,朕打算做一場買賣,用榮華富貴,換取各位給朕做一件事,那就是清理朝堂,將朝中的軟骨頭一並清理出去。”
劉備朗聲說道。
四人面面相看,一時間齊齊站起,對著劉備三叩首。
“敢為官家效死,唯官家是從!”
四人齊聲說道。
劉備看著幾人,說道:“當下,秦檜余黨,最為難除,朝中爪牙遍布,上至高位,下至尋常縣令,皆有秦檜之人。”
說罷,清了清喉嚨。
“若是全力清除,倒是會引起朝廷動蕩,民心不穩,不利於我朝發展,更遑論出兵北伐,收復河山。朕決定,清除王次翁等人,但是眼下,此等人的罪狀,並不如張俊萬俟卨等人如此明顯,要麽深入參與嶽飛之事,要麽罪名**裸的擺放於朕的眼前。”
陳康伯見狀,低聲說道:“官家,王次翁等人,無非是為了要官家一個態度,他們實實在在的怕了官家不講道理,說殺就殺的態度了。”
劉備冷哼一聲,厲聲說道:“可是朕,就想讓他們去死!”
這一句回蕩在大殿之中,震得四人的腦殼嗡嗡作響。
“他們不死,真心難安,一個個沒有了骨頭,怎麽能夠安心北伐,朕怕啊,朕實在是怕,怕在前線作戰,自己後方的老家被這群蛀蟲給吃的乾乾淨淨!”
四人沉默不語,細細思索著劉備的話語。
劉備拍拍案幾,說道:“楊沂中,辛次膺,你們二人去查查王繼先的底子,我就不信他就這麽乾淨。陳康伯,韓世忠,你們去查查王次翁的底細,我就不信咱們這位王副相就清清白白!”
眾人領命,楊沂中突然上前,對著官家說道:“王繼先的底子,臣已經查明,此人廣造宅邸,佔據百姓良田,收取賄賂,這就算了,還在各地名山古寺,青山道觀之中給自己修建生石廟。”
劉備一聽,一巴掌拍在了楊沂中肩頭,罵道:“你還楞著幹什麽?還不趕緊把這個無法無天之徒給朕就地斬殺?”
楊沂中匆匆跑去,順便叫上了辛次膺和自己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