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剛漏了個頭便看見一個戴兜帽的人拿著把匕首正向我捅來,我抓住對方的胳膊卸掉匕首並用手堵住它的嘴巴,對方見自己的嘴被堵住便一口咬了下去幸好我戴著放咬手套,見對方還是不松口我隻好給了它一巴掌讓它冷靜一下並表示自己和匪徒不是一夥的,對方聽完我的話後才松了口。它摘下兜帽露出真容,一個留著短發的少女捂著自己的臉幽怨的盯著我她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動起手來卻穩準狠毒,要不是早有防備我臉上就得有條疤。
我先道歉自己給了她一巴掌又跟她解釋道:“聽著我現在準備去船艙救人,妳能不能幫我一把?”少女捂著臉說道:“剛給了老娘一巴掌還想讓我幫你,你算老幾啊!”“妳不想救你朋友了”聽到這句話少女愣住了,我接著問道“對了妳知道船艙裡有多少人嗎”“一個全身鐵皮像個大鐵罐一個滿臉刀疤一個油嘴滑舌,他們三個畜生把老爺子和小靈給……”“我不會強求妳,不願意去的話我會幫你把朋友救出來妳在這躲好就行。”少女聽完後說道“老娘不幫你的話你一個人怎麽救,你有那麽厲害?”“妳不出手的話我有八成把握,有妳的話就有九成”“這麽自信你有什麽計劃?”我跟她講解我的計劃。
這時船艙裡的【大鐵罐】、【刀疤臉】和【機靈鬼】正在拷打老胡頭這時從外面傳來呼喊聲:“三哥快來有情況”坐在椅子上的機靈鬼聽見有人喊他便打算出去查看,剛沒走兩步便被我用繩子緊緊勒住脖子轉眼見便沒了氣息後我便把他拖走了,過了幾分鍾後這時船艙的玻璃被人打破了,這時他們二人感覺不對便拿起武器出門查看剛出門沒走幾步船艙的大門就轟的一下關上了。二人正捶門卻我從船頂上向他倆開槍,打中了【刀疤臉】的大腿和【大鐵罐】的胸口。刀疤臉受傷倒地大鐵罐見兄弟受傷便拿著機槍向船頂掃射嘴裡叫罵著要把我打成篩子,我只能繞著船轉圈以便消耗他的彈藥終於等到他把子彈打完了,我轉移到他身後連開幾槍卻破不了對方的裝甲,對方丟下機槍掏出手槍向我射擊我隻好一邊躲避射擊一邊思考怎麽乾掉對方。
這時那個【大鐵罐】喊到:“等我先把屋子的人都宰了然後再乾掉你”說完便拿起斧頭砸門,見沒有多少時間了我隻好掏出我的底牌之一,我喊住【大鐵罐】向著他的腦袋開槍,對方仗著自己的裝甲便沒有躲避也躲不了,我這一發子彈是特製的穿甲彈,這發子彈打穿了裝甲命中他的腦子。【大鐵罐】踉蹌著倒下了,之前受傷的老二看著自己的大哥被殺了也不管自己的傷勢便拿起地上的手槍想向我射擊,正要開槍之時只見從船艙中竄出一個身影照著他拿槍的胳膊捅了一刀,趁對方吃痛我一腳踢走他手裡的槍。捅了他一刀的正是與我合作的兜帽少女剛才關上艙門的也是她。我把對方製服後對著少女稱讚道:“女俠好身手啊!”少女得意的說道:“你也不差嗎,我還以為你的八成是在吹牛呢!”“對了船長和他孫女傷的怎麽樣”“老爺子胳膊挨了一槍,這些畜生還把小靈的衣服給……”說完便又給了地上被綁住的【刀疤臉】又來了一腳。我把他倆都拖到船頭那邊,【刀疤臉】還算輕松可是【大鐵罐】這家夥長得高大不說還穿著一身鐵甲加起來估計得四百斤拖起來十分吃力就先不拖他了。
七個土匪,四個失去意識一個受傷,兩個土匪一個被勒死一個被我用穿甲彈擊斃
我看向這些土匪乘坐的快艇決定去看個究竟便順著繩梯下到了快艇上,看著這艘快艇的樣式絕對不是土匪能用錢買到的多半是搶來的,我打算打開船艙看看裡頭有沒有有用的東西能賠給老胡頭,剛打開門只見一根鐵棍衝著我腦袋揮了過來,我順勢一躲後便抓著他的手把它拽了出來,只看見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他隻穿著一條褲衩身上全是傷有些剛結痂還有些傷口仍在流血顯然是吃了不少苦頭,這個褲衩男嘴裡嘟囔著:“給老子打成這個德行別以為我就動不了手了,老子不打死一個都對不起船王!”我急忙解釋道:“兄弟誤會了我跟打你的家夥不是一夥的”褲衩男嘟囔道“那些王八蛋呢,老子要乾死他們”我指著貨船說道“他們都在船上被控制了,你要是還能打的話就隨便打”褲衩男一聽到這句話便笑了“真的!看老子我把他們活扒了”說完便順著繩梯爬上去完全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我也跟著他回到貨船。在船上放哨的兜帽少女以為是我剛想打招呼就看見了褲衩男,看見他的樣子少女拿起剛繳獲的手槍對著他說道:“你個變態給我站住,穿個褲衩就敢搶劫!”褲衩男見狀舉起雙手笑著說道:“美女麻煩把槍放下,我是船王的手下可不是壞人”一聽到船王氣的少女向著他扣動扳機褲衩男趕緊臥倒,這時我開口說道:“女俠你誤會他不是壞人,還有你人家的槍一沒子彈二沒開保險你怕個錘子”少女沒好氣的說道:“這個變態真是船王的人?”“他真是船王的人,妳看看船上的要還夠不夠給這兄弟包扎”趴地上的褲衩男說道:“兄弟我的快艇上有醫藥箱和我的衣服用我的東西就行不用勞煩美女動手”少女表示她下去拿吧讓褲衩男好好休息吧說完便從繩梯下去了,我喊向看著少女的背影傻笑著的褲衩男讓他來船頭幫忙,他一過來卻看到趴在地上的【刀疤臉】便怒從中來對著他便拳打腳踢,我拉住他勸道讓他一塊去把之前控制住的土匪都拖過來再打,褲衩男聽到這些也不管身上的傷就要幫我,每拖走一個土匪他就得踹上兩腳尤其是看見【大鐵罐】氣的他對著他的鐵腦袋就是一拳。這時少女也從快艇上拿來了藥箱和一套衣服讓褲衩男老實待著好給他上藥,一聽到這個褲衩男屁顛的找少女包扎了。
我進入船艙查看老胡頭和她孫女怎麽樣了,老胡頭灰頭土臉的胳膊上還綁著繃帶他的孫女小靈也穿了套新衣服,看見我進來老胡頭對著我想要下跪被我欄住了,老胡頭說道:“小夥子要不是你的話我和我孫女就得……”沒說完又要跪下我緊忙攔住,這時一旁的小靈對著我鞠躬表示感謝,我對著小靈說道:“妳應該感謝的是妳的好朋友,要不是她幫忙的話我也不能這麽成功的打倒他們”聽到這句話小靈笑著說道:“阿月是我最好的朋友,要不是您她就可能受傷了,所以還是得感謝你!”這時外頭傳來褲衩男的叫聲我以為出什麽狀況便出來查看,原來是阿月包扎的勁用大了使得褲衩男叫了出來,這時老胡頭和小靈也出來查看,小靈幫阿月給褲衩男包扎而老胡頭看著褲衩男的臉思索了一陣後便脫口而出:“小子你以前是不是闊海村的”“我小時候確實是在闊海村待過”“你老爹是不是瞎了隻眼睛”“是啊!老頭子你認得我老爹?”“豈止是認識,他以前可是我的女婿”“老頭子難道你是?”“好你個劉芒十年不見就把外公忘了”聽到這句話褲衩男不管傷勢便對著老胡頭下跪:“外公十年不見請受我一拜”這一出讓我們三個都愣住了,老胡頭向著小靈喊道:“孫女過來看這是妳十年未見的表哥!”我和阿月都愣住了,真沒想到世界可以這麽小,我救的兩夥人居然是一家子而且這家夥居然叫‘流氓’。
劉芒這時才看見老胡頭的胳膊有傷詢問發生了什麽,我們把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邊後劉芒怒火中燒的拿著棍子去船頭痛毆土匪,一邊打罵道:“偷襲老子還打老子還槍老子的船,還拿著船王的名號欺負我外公和表妹,你們他媽麻煩大了……”老胡頭喊住了劉芒:“行了小子,我和表妹不是好好的嗎?你要想幫我的話,就趕緊去開船把咱們的恩人送到目的地”劉芒這時才想起來我還在旁邊看著我說道:“抱歉兄弟讓你見笑了,等我把快艇綁好了咱們就開船”說完便拿著剛找到的鑰匙回去弄快艇了。過了五六分鍾後這艘貨船拉著快艇繼續前行。
劉芒在船艙裡開船,阿月則好奇的詢問劉芒和他們爺孫的事情,而我正檢查著這些土匪的武器裝備,六把步槍、一挺重機槍、八把手槍(其中五把自製)、五把匕首、一把彎刀和一把斧頭還搜出來三顆自製手榴彈和一百多發手槍子彈八十多發步槍子彈和一個重機槍彈夾,其他的東西我搜出來七個錢包一共四千多塊還搜出來一個無線電通訊器這個通訊器的標志看起來是私人隊伍的,作為匪徒它們的裝備還算不錯要不是在海上他們就可能扔手榴彈了。我帶著武器和子彈進入船艙,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後拿著無線電給劉芒看看,劉芒一看到無線電便兩眼放光他本打算到地方了在找自己的無線電沒想到我幫他找到了,我詢問劉芒真的是那個船王的手下,劉芒拍了拍胸脯表示千真萬確他可是船王手下的駕駛好手,我又問道:“咱們可是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麽信任我?”劉芒笑著說道:“我打小就跟坐船的人打交道是好是壞我都能分辨出來,況且你救了我外公和表妹我怎麽可能不信任你”“如果你信任我的話能不能給我講講你是怎麽被他們抓住了”“行兄弟我給你講講,我這個人喜歡每個月開著船去酒吧喝酒順便找個姑娘……你懂, 我每次開的都是我自己準備的船隻而且從不連續去同一家酒吧,結果今天剛跟個美女喝了兩杯後尿急去了個廁所結果這幫人居然在廁所埋伏我,剩下的你也都知道了?”我思考了一下說道:“從你跟姑娘喝酒開始你就入了圈套,那個姑娘應該是他們找的誘餌,多半是有人把你給出賣了”劉芒拍了拍腦門說道:“靠哪個家夥出賣我完全沒頭緒!”“你先開船把等到地方再思考吧,那幫土匪我去幫你看著”說完我離開船艙前往船頭。
過了一個多小時這艘貨船終於來到了海頭城碼頭,我讓劉芒幫忙看著土匪而我回到倉庫區去開摩托了,當我開著摩托出來向小靈詢問阿月去哪了,小靈說阿月有事先離開說讓我跟恩人你說咱們有緣再會,聽完這句話後我跟小靈說倉庫讓那些土匪弄亂了給你們添麻煩了,小靈說這都是小事情說完便去倉庫打掃了,我開著摩托離開貨輪,看見劉芒和老胡頭待在船頭決定跟他們道別。
“劉哥還有老胡頭我走了啊,那幾個東西(土匪)你們能拿了(看住)嗎?”劉芒喊道:“放心兄弟東西待會有人來取,我還不知道你怎叫啥呢”“叫我小伍就好咱倆還是同鄉咱有緣再見”說完我便揚長而去。劉芒聽到我和他是同鄉的時候感慨道:“咱們闊海村真是人才輩出!”
公路上,阿月戴上了她的兜帽向著目的地前進,這時我開著摩托從她身邊結果詢問她要不要坐順風車,阿月沒好氣的說道“你還不知道我要去那你就讓我搭順風車”,我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表示我不知道妳去哪可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