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下,穿著一身白紗的絕美女子右手托著粉腮坐在石桌旁,右手正舉著一杯本地出產的葡萄美酒邀月同飲,看到張村長來,右手輕輕一抖,手中喝酒就飄著向張村長晃晃悠悠的飛來。
看到對方的舉動,張村長就知道這個絕美的漂亮丫頭是一個煉氣期的修煉者,右手平穩有力的接過對方暗含試探意思的白玉酒杯。
把白玉杯中的酒液倒掉之後,張村長暗含欣喜地打量著美人送過來的這個絕美酒杯,這酒杯通體白如凝脂,和華夏和田物出產的羊脂白玉非常相似,驚喜的把玩片刻之後直接收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
大大方方的坐到這個美女的對面的石凳上,伸手把石桌上瓷盤中的葡萄串上最大的葡萄粒兒摘了下來,放進嘴裡美美的吃了起來。
場面頓時尷尬至極,大約過了一分鍾之後,半天燈泡準備看熱鬧的那個小丫頭,撅著粉紅的小嘴兒說,‘你們有什麽話趕緊說呀’。
等了片刻見張村長和那個女孩依舊對視無語,從石椅上站了起來,伸手把兩人之間石桌上的葡萄拿了兩串,一邊向外走一邊說。
‘你們兩個人好沒有意思,明月姐姐也是的,讓我把這個男人叫到小花園裡,見了面又一句話都不說’。
‘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兩個人了,我下午的時候和海月妹妹約好了一起看晚上的月亮呢,我先走了,你們兩個傻瓜慢慢坐發呆吧’。
等到這個小丫頭腳步聲逐漸消失之後,坐在張村長對面的姑娘開口說。
‘我叫海明月,我家老祖想把我許配給你,過些日子把我送入宮中,可是我有自己的心上人了,不想做你皇宮裡的金絲雀,你能不能和我家老祖說沒有看上我?’。
抬頭看了一眼張村長笑眯眯的面容,感覺面前這個無賴男人更在用眼神調戲自己,鼓了鼓勇氣惡狠狠的說。
‘你還看,你在用這種邪惡的眼神看著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可是煉氣期的巔峰狀態,你一個煉器中期的可不是我對手’。
張村長咧咧嘴無聲的笑了笑,剛準備站起來走的時候就聽見這丫頭小聲嘟囔著。
‘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樣子,還只是一個煉器中期的弟子而已,哪有衛家的公子好’。
‘海上生明月,東海第一人’的詩句多美呀!
本來被海家小丫頭帶來的張村長根本對這丫頭沒有什麽好感,聽到她嘴裡說出出那狗屁不通的詩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做了一個端著酒杯的動作,隨口吟出兩句詩,‘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走到小院門口兒的時候又說了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等到走出院門的時候,又傳進小院兒裡一句,‘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明月別之驚鵲,半夜清風鳴蟬’。‘清風知我意,明月照我心’
‘皎皎如明月,灼灼入我心’。
等到張村長逐漸走遠的時候,海家的明月姑娘望著天上的明月漸漸的眼神癡迷起來,隨口小聲吟誦起張村長被出來的幾句明月詩。
‘哎呀,好害羞,原來他這麽喜歡我,竟然琢磨出那麽多優美的詩句來取悅我,我還如此看低於他’,這丫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小臉兒越來越紅,背後托著腮,看著天上的月亮,眼神迷離起來。
等到張村長回到自己和李青羅居住的小院兒時,就看到正房的東屋窗台下坐者兩個小丫頭竊竊私語著,看到張村長走進小院兒的時候立刻站起來。
‘小姐,姑爺回來了,奴婢二人先告退了’,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兩個15歲左右的小丫頭捂著嘴從張村長身邊魚貫而出,吱扭一聲把小院的大門給關上了。
就在張村長猶豫不決的時候,正屋的門被推了開來,在她們這一輩中年齡最大的小姐海清月正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等待著張村長。
‘回來了,先洗把臉去去酒意’,說完這句話之後,拿起用葫蘆切成兩半的水瓢,從院子的大銅缸裡開始給張村長打洗臉水。
‘嘩嘩’的水聲中,露出半截白藕般的玉臂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剪裁合身的紅色小衣映襯的身材玲瓏曲線份外勾人眼神。
‘咕嘟’,張村長直接咽了一下口水,扭頭剛想往外走的時候就李青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今天和海家姑娘把房圓了,明天天亮之後,海家就是你堅定的支持者,並且海家所在的齊國受海家的影響之後,也會倒向你這邊’。
‘你放心吧,我不會吃這丫頭的醋的,待會兒你在院子裡多放一些靈田出產的食品,我要拿出去送人,爭取多給你拉一些盟友過來,免得北面那場世俗間的戰爭拉的時間太長了,損傷普通士兵過多,給那些外族的妖魔鬼怪們一些可乘之機’。
張村長搖搖頭,無奈的笑了一下,彎腰在院中石凳上的銅盆裡開始洗臉,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之後走進了正房的東屋。
海家的大小姐看到張村長施施然的那屋子裡,臉上陰晴不定的變換著顏色,最後一跺腳咬緊銀牙走進了屋裡。
看到張村長四仰八叉的仰躺在雕花的實木大床上,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禁小臉兒變得通紅起來。
手足無措了,一會兒之後腦中靈光一閃,拿起桌上的金壺到了兩杯葡萄美酒坐到實木雕花大床邊說。
‘同飲交杯酒,夫妻無憂愁’,說完話強行拉著張村長手腕,把村長拉著坐了起來,並且順勢塞進了張村長的大手裡一杯葡萄美酒。
看到如此美女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不善飲酒的張村長接過金杯之後放到鼻尖輕輕聞了聞,淡淡的葡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酒精味撲鼻而來。
‘嘻嘻嘻,喝交杯酒了,咳咳,祝姑爺和小姐早得貴子!’
‘行了,行了,明天早晨領賞來’。
如此美妙佳人當面,張村長隻感覺到口乾舌燥,不自覺的把手中的金杯美酒飲而盡,然後奪過面前佳人的手中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在美女目瞪口呆中開始自己寬衣解帶起來,看了看屋中擺放的兩隻紅色蠟燭,隻覺得整個東屋全部充斥著紅色。
海清月只是感覺面前的男人此時有些不對勁兒,看到對方眼中的淫邪目光,手忙腳亂的退到了實木雕花大床的床角,兩隻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領不知所措。
‘嘿嘿,美人兒,我來了’,混身脫的光光的張村長在雕花實木大床上向美女爬了過去。
此時高手雲集的會場中,幾個金丹高手正在一邊吃著靈田美食,一邊說著最近的最新消息,場面根本沒有張村長所在時的那麽嚴肅和認真。
‘老祖宗,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那裡出了狀況了’,一個小丫頭兒跑得滿面通紅,雙手扶著膝蓋氣喘籲籲的說。
這裡的幾個金丹高手頓時用神識一掃,然後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那個婦人更是臉色紅紅的呸了一聲,然後扭頭笑嘻嘻的看著李青蘿的臉色。
李青蘿的臉色有幾分尷尬,伸出潔白玉手打了個響指之後,扭頭對身邊那年輕的海家老祖埋怨到‘小海子,你是不是傻呀?明明知道他身體常見的遠超常人,還不多準備幾個陪嫁丫頭,難道想讓他把你海家女兒折騰死嗎?’
‘咳咳’海家老祖海誠尷尬的笑了笑,強行給自己辯解到,‘我不是看師姐你在這裡嗎?竟顧著和師姐你聊天兒,忘了吩咐這件事’。
‘再說了,沒經過師姐你的同意,我也不敢把陪嫁丫頭送到你們的房裡呀’。
‘嘭’的一個暴栗打在海誠的腦門兒上,白淨的額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了一個紫色大包,疼的海城這小子齜牙咧嘴的苦笑著。
旁邊的幾個金丹高手紛紛捂著嘴擠眉弄眼,場面一時滑稽之極,只聽的李青蘿咬著銀牙嘴裡滋出一句話,‘還不多派幾個丫頭進去, 難道你想讓清月死在床上不成?’
海誠期期艾艾一會兒,終於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一句話,‘師姐,你真的一點都不吃醋嗎?’
李青蘿低頭不語,最後看了一眼場中的幾個人說‘開始我只是為了碰一下他的帝王氣運而已,跟他同房的之後的第二天,我身上的所有暗傷不藥而愈,前些日子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進入了金丹中期的境界’。
看著幾個人錯愕的眼神兒接著說,‘他不僅是一個金丹修煉者,更是世俗間的大明國皇帝’。
‘據我所知,他現在只有五個女兒,其中最大的女兒還是他一個妻子的娘家侄女,被他收養成女兒’。
‘所以他現在需要一個兒子繼承他的皇位,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麽能夠攔著他和其他女子行房呢?’
聽到李青蘿的話之後,在座的金丹高手們了然的點點頭,同時扭頭看向了海家老祖海誠。
只聽那個鶴發童顏的婦人說,‘小海子,你這次欠李仙子的人情可欠大了,若是李海家的女兒懷上了一個大明皇帝的兒子,那可就是皇長子呀’。
‘嘿嘿嘿嘿!若是一個皇帝對我施禮叫聲老祖宗,光是想一想就挺過癮的’。
說到這裡,對旁邊站著伺候著海滄聲喊道,‘你這個孫子,真是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還不把咱們家裡年齡適合的女子都派進去’。
看到自家孫子那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個蠢貨!就不想讓咱們海家的閨女生出一個太子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