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王八蛋還沒完沒了的用神識掃我了,莫非想把我當成軟柿子,捏上幾下不成’,說話間,看到了坐在自己對面,正拿著一個羊角蜜甜瓜小口小口啃著的小人參精才了然的點點頭,原來那些是家夥奔著眼前這個平板大蘿莉來的,自己只不過是副車而已。
扭頭對著自己身後大約50米距離外的那個穿著一身藍色短打扮的小夥子,陰冷的笑了一下之後,張村長直接用手指捏了捏面前正在認真吃瓜的小人參精那挺翹的鼻梁,嘴裡惡狠狠的威脅著說。
‘臭丫頭,看到了沒有?我身後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小子一直盯著你,咱們進城之後,他就跟蹤咱們,我估計你活著走不出這個玄天城了,他們想把你切成片,曬乾之後做藥采用,嘿嘿嘿嘿’。
誰知道小丫頭探頭探腦的朝張村長身後看了一眼,竟然滿臉毫不在乎的說,‘沒事,沒事,他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他根本抓不住我的。再說了,我跟在帝君身邊,誰要是把我抓走了,帝君的臉面往哪裡放了?’
看著小丫頭沒皮沒臉的樣子撇了撇嘴,隨手往桌子上扔了一塊小手指的指甲蓋那麽大點的金疙瘩,倒背著雙手悠哉悠哉的沿著這條南北大路向著北方的玄天大帝像而去。
眼睛眯成一條縫兒的胖老板,一把抓住桌面上的金疙瘩放到嘴裡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然後滿臉堆笑的收到了自己的荷包裡,並且對自己那個正在擦桌子的小夥計發出一個警告的眼神。
沿著足有30米寬的熙熙攘攘的大路向北走著,大約500米之後來到了一個用青石板鋪成的大廣場上面,廣場上面正有無數的小攤販著地攤兒,張村長沿著路邊隨意的往裡看了一眼,發現都是一些手工製作的小玩意兒,還有一些賣山貨野味的攤位,其實就和後世的農村趕大集差不了多少。
緩慢跟著一個排的長長的隊伍向裡走,就聽到身前的兩個士子模樣的家夥在說著小話。
‘原來兄台也來這裡求神呀,我還以為就我家父母相信呢,求神哪如自己讀書的時候多刻苦一些好啊,也不知道家中的老父老母怎麽想的?’
聽到那個穿著一身白色素袍的士子搖頭晃腦的訴說著,排在前面的那個穿著一身青色道袍的中年讀書人模樣的人微微笑了笑,滿臉的和煦回答著說。
‘聽說這個玄天大帝挺靈的,只要不是要求過分的許願,大多數都能夠靈驗’。
張村長右手拎著小人參精的脖領子聽了一會兒之後,看了一眼身前轉了幾圈的幾百米長隊伍,搖了搖頭之後直接從隊伍裡走出來,在中間特意敞開的寬闊大道上向裡面挺胸抬頭的大步走去,讓無數排隊的百姓們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起來。
看到路兩旁一些穿著純白色絲綢長袍的煉氣期修煉者,用微弱的神識掃了自己一下之後,若無其事的指揮著百姓們繼續排著隊,就知道的這裡對修煉者也是特殊照顧的。
走到廣場中間的時候,看著那條青石板寬闊的大道正對著一個足有十幾米高的用漢白玉石頭雕刻成的塑像,塑像前面依次排開三個青銅四足鼎,鼎裡面插著無數根一尺來長正在燃燒的大香,香頭燃燒散發出來的煙直接飄向空中。
離這個十幾米高的漢白玉石頭塑像越近的時候,那種奇怪的感覺就越發強烈,好像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可是又有一種淡淡的隔離感,看著左邊和右邊兩條石板小路上的人依次上香磕頭,把左右兩個略小一些的青銅頂裡面用香火插的嚴嚴實實,可是中間那個最大的四足青銅方鼎,只有幾根淡淡的微弱香火。
站在中間看了大約十幾分鍾之後才恍然大悟過來,原來這個鼎專門是預備給修煉者使用的,看了一眼上完香之後,向著北面繼續走去的那個實力低弱的煉氣初期修煉者,張村長帶著身後的小尾巴人參精悠哉悠哉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小人參精滿臉熱切的看著左右廣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穿著各色打扮的老百姓們,眼裡露出熱切的神情,尤其是看到一些穿著漂亮衣裙的女子時,眼中的羨慕肉眼可見。
張村長步履悠閑的跟在那個穿著一身淡青色布旁的修煉者身後,一直走向了一個足有三米高大圍牆的大院子旁,看到前面那個人像看門的兩個修煉者,點了點頭之後,張村長學著他的樣子也是點了點頭,就走進了那個隻開了一條門縫的大院子裡。
走進那個院子裡之後,一股熟悉的奇異感覺更加濃烈,隨意的朝著東廂房和西廂房看了一眼之後,直接跟在前面的修煉者身後走進了中間的5間大殿裡,順著青石小路走進大殿門口朝裡面看了一眼之後,張村長立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只見這五間大殿中間那個大屋子裡,靠著北牆位置有兩個高大的塑像,一男一女兩個面容和藹的人,坐在供桌後面正滿面含笑的看著自己,他們腳下的供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果和點心,不過供桌後面的兩個牌位上寫的金色大字【土豆爺爺之神位】和【土豆奶奶之神位】,則是讓張村長的嘴角就沒閉上過。
看來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這兩個玩家已經被人們當成了神來叩拜,就是不知道他們具體發生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
這個大神殿裡隨意的看了一會兒之後,從右側的小門向繼續向裡面走去,第2層的大殿裡供奉著5個面容俊美秀麗的女子塑像,張村長走上前一一看了一會兒之後,通過她們面前的排位上認出了是自家的小鹿靈一族小白鹿,落難公主和殷素素和殷月月兩姐妹,另外一個陌生的人估計就是那個能夠進院子裡讀書的漂亮女奴。
隨意的逛了一會兒,張村長神色古怪的繼續帶著身後的小尾巴向後走,從側門拐過來之後,發現裡面是一個青磚圍成的矮牆,此刻正有無數低級修煉者,趴在矮牆上,面向裡面認真的看著,裡面正有一個清朗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
不過可惜,張村長來的不是時候,恰巧他們講課講到了尾聲,就聽到那個清朗的聲音說,‘好了,提問到此結束,有什麽事情明天上午再說,我還要去城東的醫館裡為百姓們義診呢’。
過了一會兒,一個面容儒雅的書生模樣老年人走了出來,身後一群中年和年輕人簇擁在他身後,一路奉承地說著好話。
‘李先生慢走’
‘李先生一路走好’
張村長掃了一眼他頭上那1000多的功德值,就知道這是一個值得讓人欽佩的醫者,不管他人品修為怎麽樣?至少他頭上的功德值是做不了假的。
張村長從那一群人出來的那個小門走進去的時候,十幾股或凌厲或溫和或帶著殺意的神識掃了過來,讓張村長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隨後那些神識立刻如潮水般褪去。
當看到大院子裡那個閃爍淡藍色光芒的防護罩時,知道這裡就是自己曾經所居住過的那個商國王城,可惜早已經物是人非,當年跟著自己闖蕩神柱的那些大妖和人類們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就是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後,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這個大院子裡,無數盤膝打坐,苦苦修煉的修煉者目光注視下,張村長帶著身後的小人參精一步一步走到了防護罩的外面,在閃爍著淡藍色防護罩外面坐著的幾個修煉者冷哼了一聲之後,紛紛怒視著越走越近的張村長。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看到防護罩外面一個兩米高的漢白玉石碑上所寫的金色大字,張村長不由自主的大笑起來。
【玄天弘法萬界感應至尊大帝祿聯升之神位】,張村長笑得更大聲了,神他媽祿聯升啊,這不是自己腳上穿著鞋子的品牌嗎?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個空鞋盒來,認真的看了一眼,確定這個石碑上寫的字就是鞋子品牌。
指了指白玉石碑上的字問旁邊一個面容消瘦的老者,‘你們石碑上這個玄天大帝的名字好像寫錯了吧,我記得這個大帝怎麽好像姓張啊?根本不叫什麽祿聯升’。
直到面容消瘦的老者鼻子哼了一聲之後,向旁邊挪了挪屁股,根本不理張村長的提問,好像張某人在放狗臭屁一樣。
‘有古怪,這裡真的有古怪,按說一個修煉的地方,怎麽能夠沒有一些核心弟子維持秩序呢?帶著小丫頭如此輕輕松松的走了進來,根本沒有任何一個阻攔者出現’。
‘現在自己當面指責他們,所崇拜的那個大帝名字寫錯了,竟然也沒有一個出言反對者,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邁動步伐沿著這個能能量防護罩轉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裡面那個塗著泥的破木頭房子依舊如自己曾經居住的時候一樣,破爛爛的毫不起眼,甚至就連自己曾經用過的鐵鍋依舊擺在他應該待的位置。
看了一眼在防護罩裡面漂浮著的傳國玉璽,那種古怪的感覺益發強烈,巡視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也沒有找出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只是那種奇怪感覺益發濃烈。
‘哦,對了,那種七色靈氣消失不見了,當時自己暈過去之前,地面上的七彩靈液也是不見了蹤影,怪不得總有些感覺不對勁兒呢,原來是那些寶貝消失了’。
看了一眼圍坐在防護罩外邊,苦苦修煉了十幾個築基後期的修煉者,搖了搖頭之後來到了那個兩米高的大石碑前面,看到了祿聯升三個大字之後,嘴角的冷笑就沒有停下來過。
空間戒指裡把自己的那柄石製斷劍拿了出來,照著祿聯升三個大字哢哢的劈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把那三個字劈成了坑坑窪窪的一塊平地兒。
歪著頭想了想之後,用石劍把那塊地方磨平,在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找了幾分鍾,也沒有找出毛筆和鑿子之類的工具,只能遺憾的撇了撇嘴。
在15年前進入築基中期的修煉者毛長生,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穿著一身奇怪衣服的青年,在玄天大帝的神位前鼓鼓叨叨的,雖然說這個玄天帝君非常大度,根本不會和此方世界的普通人計較這種小事情,可是在帝君的神位前搞事情也實在太過分了吧。
張村長向四周掃視了一下,挑了一個看起來不順眼的家夥,用靈氣大手一下把他抓到跟前,不顧對方的反對和掙扎,就用手中的實石劍把對方手腕的動脈處切了一個口子,右手食指站著呲呲噴出的動脈鮮血,在那個石碑上開始寫上了名字。
【玄天弘法萬界感應至尊大帝張村長之神位】,張村長三個字剛寫完的時候,忽然晴空萬裡就發出了一聲霹靂巨響,一個非常威嚴的男中音聲音說道。
‘【玄天弘法萬界感應至尊大帝張村長】名字更改正確,在所有世界獲得的功德值將陸續發放,萬族爭霸賽繼續進行,視頻信號繼續重新開始直播’。
這個聲音響起之後,張村長頭頂大約百米的地方,忽然詭異的出現了一個銀色的金屬籃球大小的物體,靜靜的飄在頭頂上方繼續拍攝著張村長的所有經過。
而聲音響起之後,那個淡藍色的防護罩忽然一閃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個傳國玉璽嗖的一下出現了在張村長的身前,圍著老張轉了兩圈之後,直接向牛仔褲的右口袋裡鑽了進去,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老老實實的不動彈了。
‘名字竟然寫錯,看來給自己立碑的家夥,是個從未謀面的後代呀,真是一點都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