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琅記得尤二姐是有這麽一茬事兒,她那個未婚夫張華確實是個賭徒。賈琅覺得尤二姐跟了這樣的人實在可惜,尤氏又開了口,他也就順勢答應下來。這就是件小事,賈琅決定交給賈環去做。賈環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對付張華這種賭徒有的是辦法。
尤老娘心情大好,接連飲了幾杯,然後以不勝酒力為由,讓尤三姐扶著他離席去休息,留下尤氏和尤二姐陪賈琅繼續飲酒。賈琅瞬間就明白了尤老娘的心思,轉頭看了一眼尤氏。尤氏微笑著給賈琅斟滿一杯酒,然後示意尤二姐陪著賈琅再喝一杯。尤二姐紅著臉給賈琅敬酒,羞澀的模樣楚楚動人,很少有男人能抗拒這樣的誘惑。
酒確實是個好東西,可以給人很多借口,比如酒後亂性。賈琅就用這個借口來放縱自己,在天香樓上左擁右抱。花信少婦尤氏和嬌羞少女尤二姐,這對姐妹花不同的風情,讓賈琅迷醉不已。
這個夜晚的風有些喧囂,天香樓的臥房裡也充滿了炙熱的氣息。尤二姐滿面通紅的側躺在大床上,美目半睜半閉,偷偷觀察著賈琅與大姐歡好。她沒想到在人前一向端莊的大姐,竟有如此放蕩的一面。尤二姐被兩人歡好的情形勾起了**,身體也漸漸有了反應。賈琅稍作休息後,將魔爪伸向了尤二姐。
尤二姐觀戰多時,身體早就有了反應,這讓她也少了許多痛苦。賈琅不敢再繼續動作,低頭吻住尤二姐的紅唇。尤氏也在一旁安撫,緩解尤二姐的緊張情緒。經過兩人的努力,尤二姐逐漸放松下來。
翌日,賈琅神清氣爽的起床洗漱,而尤氏姐妹還在沉睡。昨夜與尤氏姐妹水火交融,又采了尤二姐的元陰,賈琅感覺到的修為更加精深了。自從開葷後,賈琅就開始修練雙修之法。這是源自佛門歡喜宗的功法,被賈琅前世的祖師改良後作為本門秘傳功法。前世的賈琅注重清修,沒有過多嘗試這種功法。今世的賈琅想要換個活法,雙修之法就有了大用。
賈琅交代丫鬟銀碟照顧好尤氏姐妹,他則是準備回大觀樓。有些事兒能做不能說,大家都糊塗一些過日子更好。就像是尤老娘,為了不讓女兒嫁給一個賭徒,主動將她送到賈琅的床上。尤老娘非常了解自己的女兒,知道尤二姐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不會反對她的安排。尤三姐就不一樣,這丫頭性子烈,尤老娘就借醉酒帶走了她,免得她壞了尤二姐的好事。
賈琅下了天香樓,在去大觀園的路上遇到了尤三姐。這丫頭對賈琅橫眉豎眼,看樣子是在為她的兩個姐姐打抱不平。
賈琅挑了挑眉,說道:“這大清早的,誰惹著你了?”
尤三姐啐道:“呸!登徒子!大淫賊!無恥之徒!”
賈琅嚇唬她:“你再敢罵我,信不信爺今兒就收了你。”
尤三姐叉著腰說道:“我不是二姐姐,任由你欺負。”
賈琅笑道:“小妞兒還挺潑辣,爺就喜歡你這樣的。等那天爺得空了,就采了你這朵帶刺的花兒。”
尤三姐又羞又氣,卻也拿賈琅沒有辦法。她是性子烈,卻不是個傻子。賈琅這樣的權貴,不要說要了她的身子,就是要了她的命,官府都不會追究。
賈琅哈哈大笑著從尤三姐身邊走過,洋洋得意的模樣讓尤三姐恨的牙根癢癢。尤三姐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又罵了賈琅幾句。賈琅也不慣著她,立刻將她夾在腋下,劈裡啪啦打了一頓屁股。尤三姐都要氣瘋了, 賈琅剛放開她,她就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撕打賈琅。賈琅有些後悔招惹這個瘋丫頭了,擔心被人看到兩人糾纏的情形,只能將尤三姐扛在肩上,施展輕功急速奔向最近的一處院子。
這處院子沒有住人,平時用來放置一些不常用的物品,很少有人過來。賈琅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和尤三姐好好談談,這個丫頭有些一根筋。原著中她就因為柳湘蓮對她不信任,而用定情寶劍抹脖子自盡身亡。賈琅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尤三姐已經氣昏了頭,不依不饒的與賈琅撕扯。賈琅也來了火氣,最後把心一橫,在園子的遊廊裡,給尤三姐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尤三姐的身體賈琅緊緊被壓在柱子上,雙腿被強行分開。破瓜之痛讓她忍不住慘叫出聲,雙臂緊緊抱住賈琅的身體,手指甲幾乎要刺穿賈琅的皮膚。尤三姐哭了,不是尤二姐那樣無聲的落淚,而是嚎啕大哭。賈琅有些後悔,同時也有些心疼尤三姐。他原本並沒有想過要收了尤三姐,卻最終用了粗暴的方式得到了她的身子。
賈琅安慰道:“別哭了。我既然要了你,就會好好對你。”
尤三姐止住哭聲,說道:“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大英雄,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好色之徒。”
賈琅辯解道:“英雄和好色並不矛盾吧。誰說英雄就不能多找幾個紅顏知己了。”
尤三姐憤怒的說道:“你就是再為自己的無恥找理由。”
賈琅說道:“老子十五歲,在戰場上廝殺了六七年。老子在鬼門關來回走了好幾趟,流的血都夠你泡澡了,多找幾個女人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