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跟陳曦鬥嘴,一心兩用,思考和耍嘴皮子兩不誤,完全忽略了周圍震驚的其他人。
楊紀口中的阿哈讓陳曦很感興趣,總感覺這個名字背後,所代表的含義,就是他在工作之外最大的樂子。
“解釋一下是什麽意思唄,歡愉和啊哈這兩個名詞,總感覺象征著什麽。”陳曦笑著說道。
“沒什麽,歡愉就是歡愉,至於阿哈就是個樂子,別在意阿哈,阿哈也不會找上你。”
楊紀看都不看陳曦,低頭記錄著剛才的實驗數據,尤其是簡雍竟然還趁此成功引氣入體。
這可是個珍貴的數據,對後續的雲氣軍陣改良可是具有重要的參考作用。
“你說我是個樂子人!?”陳曦不知道什麽時候反應過來了,音調瞬間就高亢起來了。
“每次看見你,不是在看樂子就是在製造樂子,還說你不是歡愉教徒。”
“就像是你剛才提議的,明天去搓飯,也不想想他們是有多忙,還有多少政務要批閱,你不知道伱是在蝦仁豬心嗎?”
將數據記錄完成的楊紀,此時才有時間抬頭跟陳曦討論,陳曦到底是不是個歡愉教徒。
“可是明天是休沐日啊,怎麽就不能出去玩了,我怎麽就變成供火樂子人了。”
陳曦笑呵呵的說道,仿佛供火樂子人不是自己,繼續挑動楊紀的神經。
“子川,你們兩個是在轉移話題嗎?”不等楊紀開口,趙雲突然出聲道。
陳曦和楊紀同時轉頭看向趙雲,楊紀眼裡的讚賞都快要溢出來了,而陳曦則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
“看來子龍也很適合成為一名謀臣呢,竟然可以看出來我們在故意轉移話題。”
楊紀開口回答了剛才趙雲的疑惑,只是臉上的笑容讓其他人感到有些不安。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可以改變戰場走向的一件關鍵殺手鐧。
看起來這縷內氣對於士卒的實力好像沒什麽影響,但是在雲氣鎮壓下,有沒有內氣,就是精銳與雜兵的區別。
聽見楊紀的回答後,趙雲也沒再多說什麽,這種機密本來就不適合在這裡說。
至於楊紀為什麽要在政務廳做實驗,而不是在軍營裡,趙雲也不想多費腦子。
不外乎是展示劉備一方的實力,或者還有其他的算計,或者是楊紀的失誤,不過這就不是他趙雲該思考的事了。
看見趙雲不說話了,其他沒資格的人就更不敢說話了,即便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其中的奧妙。
要知道,僅憑這一項雲氣軍陣,就足以讓楊紀名留青史,沒有一個士子不以此為目標。
在楊紀開口解釋之後,一切都仿佛無事發生,該工作的繼續工作,該摸魚的繼續摸魚。
就連陳曦都難得的安靜下來,坐在主位上看著政務廳的眾人,唯有寫字的聲音沙沙作響。
就連進來傳遞資料的小吏,看見如此安靜的政務廳都有些拘謹,畢竟剛才的動靜他們都看見聽見了。
直到放班,靜謐的政務廳才算是解放了,尤其是等到楊紀、陳曦、趙雲、簡雍離開之後,議論的聲音驟然響起。
“子余,你這可真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啊,這等機密就不應該在人多眼雜的政務廳裡展示。”
簡雍苦笑著說道,他也是在趙雲開口之後才轉過彎來,為什麽陳曦和楊紀的話題會突然歪到不知名的路上。
他當時興奮的心情,就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一樣,拔涼拔涼的,早知道他就不顯擺了。
否則就憑政務廳那些士子的眼力,可看不出來簡雍的具體情況。
“憲和不必為此擔憂,就算是傳出去了又能怎麽樣呢,頂多只是讓他人多了一層防備而已。”
楊紀笑著說道,絲毫沒有擔心消息被傳出去的樣子,反而在安慰簡雍。
“子余,你的這個軍陣也是在靈態器官的基礎上開發而來的嗎?”
雖然趙雲也不想問,但是他在那縷內氣上看到了靈態器官的影子,還是他自己開發出來的內氣系靈態器官。
原本他以為只能應用在個體身上,可是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用法。
“是啊,原本我是想著開發出一個對應的精銳天賦的,不過我高估了我在練兵上的天賦。”
“沒辦法,搞不定精銳天賦的我,就只能將陣地轉移到我熟知的符文領域了。”
“精銳天賦?這是什麽?”趙雲有些疑惑的問道,雖然他的武藝高強,出身名師,但是兵家傳承也不是誰都能學的。
“該如何解釋呢, 我布置的雲氣軍陣,你應該感受過吧?”
“跟軍陣對士卒的加持差不多,只不過雲氣軍陣是雲氣響應了我的意志,而精銳天賦是雲氣響應的是軍團的意志。”
“本質都是雲氣的變化,只不過精銳天賦是士卒基礎素質的放大器,而軍陣是外部的加持。”
楊紀有些頭疼的解釋道,畢竟他也沒有接受過正經的兵家教育,他在兵事上的知識都是在戰場上得來的。
“不理解。”趙雲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聽不懂,太抽象了。
簡雍看到了楊紀的眼神,連忙搖頭,就連趙雲這樣帶過兵的,都沒辦法理解,他就更不用說了。
楊紀只能轉頭求助陳曦,讓他趕緊幫忙解釋一下,他的口語表達能力有限,沒辦法將這個抽象的東西用口語表達出來。
誰知道,陳曦雙手一攤,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還是繼續折磨楊紀吧。
“你果然就是個樂子人。”眼見著陳曦拒絕幫忙,楊紀也沒辦法了。
“唉,等一段時間吧,等盧尚書到了,就讓他專門開一門軍事基礎教育課好了。”
楊紀也雙手一攤,表示自己解釋不清楚,但是有大佬可以講清楚,還是等大佬到位之後再去請教大佬吧。
趙雲點頭表示理解,雖然他沒辦法理解,但是他可以去戰場上親身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你怎麽確定盧尚書一定會來泰山,幽州公孫伯圭不也是盧尚書的學生嗎?”
簡雍皺著眉頭問道,他不理解楊紀為什麽會如此確定盧植一定會南下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