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帶著家眷,皇子們,會親手耕出一片田地,播下種子。作為表率。作為對農的重視。
李世民自己就有片地,是禮部給選的。只能他自己種,自己打理,出的糧食只能給自己吃。包括長孫皇后也同樣如此。李世民登基之後,長孫皇后入后宮之主。帶頭節儉,直接在后宮把花園給刨了一片地出來,自己親力親為種地種菜。以身作則督促丈夫勤儉。
關中地區,以麥谷,栗米為主。李世民是攏西人。房玄齡是山東人,杜如梅是陝西人。都是北方漢子。去過南方,打過仗,殺過人,見過水稻,吃過稻米(就是大米)。水稻是移栽的他們大體都知道一些,那育種自然知道。
身居高位者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水稻種植時間姬雲記得如此清楚。水稻需育種自然知曉。可是李世民他們仨不懂如何育種。
除了司農那邊,整個朝堂之內,懂麥谷,栗米的比比皆是。但是懂育種的一個都沒有。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世民房玄齡杜如梅三人處得久了。這次心靈相惜,很光棍。就倆字“不懂”讓姬雲把自己所知道的說清楚就行。
這讓心急自己有病的姬雲有了點優越感。就沒接著移栽的話頭往下接,轉而直接說三季稻。
這也導致後來姬雲更改傳統移栽水稻使用的插秧法更改為拋秧法,不管水稻是一年幾季,方法通用。得出產量增加的成果後。李世民悔不當初,捶胸頓足。房玄齡與杜如梅乾脆光棍到直接寫了篇悔過貼大門上反省自己失察。
姬雲連種植的地方都指了。包括嶺南,瓊州(海南),台灣
“台灣?”房玄齡摸摸下巴胡子
“怎麽了?”姬雲
“在哪裡?”李世民
姬雲在他畫那地圖上比劃了一下,在地圖外用手指頭點了一下“這圖上沒有。依據這圖的比例尺寸來說大概就是這裡,在東海。江南東道。福州泉州往海那邊過去就是。能看見”
“夷洲?莫非是流球?”杜如梅想到是哪裡了
“哎對,叫琉流也成”姬雲提筆在空白紙上寫出這倆字
“琉球?”房玄齡從姬雲手裡奪過筆,舔了墨,挨著姬雲寫的那倆字又寫了兩個字:流球
“真是,唉!是流球,不是琉球”李世民白了姬雲一眼。這都怎學的?地名都搞不清楚?
(這裡球通求。一個字)
“那裡不是我大唐管轄”杜如梅
“今日不是我大唐管轄。不等於明日不是。反正台灣必須是我們的。必須是”姬雲
“是流球,流球。剛與你說過。才一句話而已,你這又給改了名字”李世民白了姬雲一眼,他這缺腦子的病是越來越嚴重了。
姬雲扯著嗓子吼“我不管!我大唐的服務宗旨就是看誰不順眼就弄死誰。我就看上那流,台灣了。”
姬雲罕見如此執著,這檔口李世民也不想多生事端“好好。依著你。我們的”
姬雲指天立誓“先秦那時就是我們的。是中國的。那自然也是我大唐的。誰敢染指,我跟他沒完,不死不休”
這片土地自古以來只有朝代更替,江山易主,但是名稱從未改變,曰:中國。
姬雲這話說李世民心裡去了。他立志要做超越秦皇漢武的君王。若祖宗的產業都保不住,這皇帝當得得有多失敗?這是我李世民能乾的事?“說得好,哪怕是不毛之地,也是先祖基業。朕自會將它拿回來”
“這個三季稻,其它指出的地方不敢說,要試一試。就這個台灣不用,決對能種”姬雲反對這不毛之地的說法
“可那畢竟是個島哇。能有多少產出?”房玄齡心說島能有多大?
“那可不小。堪比一道之地。而且物產豐富”姬雲大致想了想“方圓足有八萬裡”
“竟然有這麽大?”李世民看了眼房玄齡杜如晦,皆是感覺匪夷所思
“句句屬實。絕無虛言。那裡現如今只是少量土人,還有些跑海的夷人以及些流民。陛下若許,臣願前往收回。 不要朝廷一兵一卒”姬雲來大唐前,彎彎還鬧騰著呢。打得過,國際形式大環境又不合適,一家人,打起來顧慮多。不打,它天天惡心你。你說氣不氣?現在到了大唐,它敢鬧騰,直接平了它。肥水不流外人田,哪怕為了台妹,也得拿回來。
“那容後再議。這說三季稻,這”大唐從李淵到現在李世民這會,對南方管控還不足。只能徐徐圖之。李世民看著姬雲寫的那堆亂糟糟的東西。還是看眼前再說。
“哦。三季稻也是暫時的名字。便於區分而已。水稻從一季,有了如今的二季。現二季種下去,並不足年。這三季稻的說法就是去找到已經適應南方冬日依舊可以生長成熟的水稻作為糧種。補上那幾個月的空缺”
“噢!這樣說來,這稻種有些挑剔”李世民
“正是。還利用這稻種的特性,再與其它稻種混雜,相互影響雜交,更可改良糧種之用。這就需司農那邊多多費心了”姬雲
“嗯。有理”李世民點點頭
“天地萬物,優勝略汰,適者生存。存在,即合理。前輩先賢從一季稻,至二季稻。那為何不能三季,乃至四季,五季?”
“哦?這麽自信?”
“這裡是秦地。天地間只有兩個秦王。上一個秦王一統**八荒,唯我獨尊。這現在呢?怎屈於人後?後背總比前輩高。這裡的臣民,斷然不會越過越回去。”
李世民眼冒精芒“好!你忠的是誰?”
“腳下這片土地”姬雲
“朕呢?”
“秦王,此後,再無秦王”姬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