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有這個人,但是我並不知道他究竟在何地隱居,但是根據歷史,他一直就在南方出沒行醫。因而我們周遊東南沿海一帶州郡,終於在現在福建江西一帶找到了董奉的蹤跡。
我們三人走在杏林中,現在正是三月中,杏樹開花的季節,花朵呈現粉白色或淡粉色,香氣清新怡人。我們不禁被這片美景所收復。
“附近的人都說穿過這個杏林就是董奉的莊子,這杏林真是龐大。“薑維一時忍不住誇讚。
“確,確,確實,美,美,美不勝收。”
“杏樹花開形成如詩如畫的春日景象,它的花語代表著美好和希望,象征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對未來的期待與祝福。”
“花,花,花語?”
“什麽是花語。”
我也被這一幕景色所吸引,加上即將要解決鄧艾的事,心情非常愉悅,不由自主把現代杏花的定義脫口說了出來。
“我小時候在荊州長大,那裡的文人把杏花比喻成了春天的好兆頭。加上春天本來就是萬物生長的生生不息的代表,所以每到這個季節開花的杏花仿佛就是給予人們一種希望和祝福新的一年來臨,就等於上天通過杏花告訴我們美好的生活要來了,因而我們把杏花說的話就稱作花語。”
“嗯,嗯,嗯。”
“所以這麽好的景色,大家又何必躲躲藏藏呢,何不出來大家一起賞花。”
薑維突然嚴厲的對著周圍呼喊道。
聽到薑維的話,周邊的叢林茂密處也沙沙沙響動,隨後衝出十來個男子。這些人手持武器,個個都凶神惡煞盯著我,猶如豺狼盯著他的獵物一般。這時為首一人突然對薑維說道。
“聽你這話,好像你早就察覺到我們的存在,而且目標還是你們”
“哼,你們這些小毛賊怎麽能瞞得過我!”
“奇怪了,我們從前兩天就開始在這蹲守,目的就是不讓人察覺我們的存在,你絕對不可能進來這裡就知道我們在這裡埋伏的。”
“哈哈,天選之人肯定是有天助,你們這些鬼魅魍魎還想傷害我主。”
這些殺手大怒,為首男子指揮著大家就衝殺了過來,薑維早就察覺他們的行動,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拔劍秒殺了比較近的兩人,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不敢怠慢,一起把薑維圍起來持劍伺機出手。
“維,你要小心點,他們不是好對付的。”
“主人你自己小心點,這些人維來對付就可以,鄧艾,你要保護好主人。”
“知,知,知道。”
我記憶裡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戰爭的場面,眼前這些小場面對比起當年趙雲截江救我的情況簡直不夠看,但我畢竟是穿越過來的,現實世界裡面我並沒有真真實實遇到過這樣的血腥場景,難免會產生不適宜的驚慌,好在身邊有鄧艾拔刀相護,我的心才算比較穩定,我知道,鄧艾文武雙全,武力值也是能和薑維拚個高低的戰將。
薑維獨力迎戰八人,雖然薑維戰力爆表,但是這些人個個都專門為刺而生的,不要命的打法和團隊的配合作戰,一時之間使得薑維也處於下風,身體也有幾處劍傷。殺手方面也不是那麽輕松,除了剛才被突襲倒下的兩人,另外有個刺傷薑維的時候被反擊砍斷一隻腳失去戰力,余有三個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劍傷,他們見薑維開始受傷便退了下來休息,畢竟還有個鄧艾需要解決完薑維之後再戰,此時還有四人暫時無損,正在全力圍攻薑維。
眼見薑維的形勢越來越危險,得到我的同意之後,鄧艾也準備上前支援,但是被薑維阻止。
“鄧艾,別過來,保護好主子,你帶主子先走,快!”
“不,維,讓鄧艾出手,我不要緊的,我自己能保護好自己。”
“主子,你是我們大漢的核心,你不能出事,魏延找我的時候曾經千叮萬囑,我不能辜負他,也不能讓主子犯險,今日的情況,我縱然是死,也要保護主子逃出這裡。”
“可是...”
“鄧艾,你念在我們的交情,求你帶主子先走,這裡我頂著。萬不可讓主子犯險。”
“這,這,這。”
這邊殺手見鄧艾帶我逃出這裡,四人加快了圍攻,其他剛退出來的三人也迅速加入了攔住我們去路,我見這情節,突然萌生一個策略,我小聲對鄧艾說道。
“鄧艾,一會我想辦法引開他們的注意力,讓薑維緩口氣,你伺機而動擊殺幾個人。”
說完我便從鄧艾的身後堅定的走出來,輕蔑一笑的向著眾人大喝一聲。
“都給我停手!”
眾人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威嚴震住了,薑維和殺手的戰鬥也停了下來,慢慢雙方相互往隊友靠攏,形成兩隊對立的場景。
“想不想知道,為什麽我會知道你一早就在這裡。”
“哼,你還想在這拖延時間?”
“並不是,我看你們死期要到了,只不過讓你們死得明白而已。”
“哈哈哈!你是因為快死了所以瘋了,竟然說出這樣的大話。”
“剛才你也說了,你們從前兩天就開始在這蹲守,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你們的存在,而我們卻知道,而且還知道你的目標是我們。”
“這。”
“沒錯,你們當中有內鬼的存在。”
為首之人皺了皺眉頭,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有內奸,剛開始他就發現我們三人好像跟普通的遊客不一樣,以殺手的直覺判斷出,我們是有所準備防禦一些敵人。起初他還以為是巧合,所以沒有開始就行動,而是等待時機,一旦有擊殺的機會他們就會出來偷襲,直到後來薑維叫他們出來,他更加的懷疑他們當中存在內鬼,所以開始他就想用言語的方式試探薑維。
“你別在這危言聳聽,有內鬼,你們還能落得如此狼狽。”
“正因為如此,才好因你上鉤。”
殺手們看看我輕蔑的表情,再聯想剛才的事情,已經開始受我的話影響開始有點相互懷疑,他們個個雖然不動,可是眼裡的余光不停的在觀察著身邊的人。我看到這一細節,突然又喝了一聲。
“現身吧!”
殺手們驚疑了一下,各自的位置都挪動了一下防止真的有人偷襲。
“哎呀!”
“啊!”
隨著兩聲響起便有兩個殺手倒下,殺手們大驚連忙後退一看,是薑維和鄧艾在他們各自遲疑的一瞬間又出手秒了兩人。這下殺手從原來的十人變成六日,一人失去戰力,只有五人能作戰,而且都聚在一起。
我方雖然薑維受傷,但是戰力還是爆表的,鄧艾以逸待勞戰力充沛,殺手們又聚集在一起使得對我威脅已經沒有了,戰鬥的形勢頃刻間就發生了逆轉。薑維和鄧艾此時已經毫無顧慮,他們提劍拔刀殺向剩余五個能作戰的殺手,殺手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便向拚死殺出一條血路逃走,可是現在哪能輪得到他們抵抗,十幾個回合下來,薑維和鄧艾就聯手把那五人殺了,剩下一個斷腳的見無力回天便自刎。
“呼,好險啊!”薑維疲憊的說道。
“主,主,主子的計,計,計策救,救了我們。”
兩人經歷大戰已經累得攤在地上休息,我呆呆得站著,好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問了大家。
“大家沒事吧。”
“沒事,小傷不礙事!”
“沒,沒,沒事。”
這時一道聲音切入了我們的對話中。
“有事,這位所受的劍傷感染了毒素,如果不及早治療恐怕會死去,而這位的口吃也要治療,不然可能會失去說話的本事。”
我們三人聽完又驚又喜,回頭一看,是位樸素打扮的老者,童顏鶴發,背著一個籮筐走過來。
“請問,您是杏林的董奉吧。”
“哦,年輕人,你認得我?”
“先生,我們就是為了來找你醫治我兄弟的口吃,不想在這裡遇到了強盜,我兩兄弟有點武學就拚命和他們周旋,還好擊殺了他們。”
“啊,強盜竟然也開始打起我的主意來了,看來是三位救了我呀!”
我們有點尷尬,又不好意思說明情況,只能默認。
“大家因我而受傷,我一定會全力醫治好大家的。”
“謝謝醫生!”
“謝謝醫生!”
“謝,謝,醫,醫生!”
我們三人連忙行禮答謝。
“你們不必答謝,你們因我受傷,我應該做的。前面不遠就是我的莊子,我們跟我過來吧!”
說完就領著我們回到了自己居住的莊子,而就在我們離開不久便又有人前來,看到十人全部死在這裡,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人自刎,九人被殺,這次刺殺行動看來是失敗了,派出來的十人組全軍覆沒,劉禪三人也不知所蹤,得趕緊把這事報告給組織才行。”
說完他也立即離開此地。
我們跟著董奉來到他的莊子是有兩間草房,一間是主客廳,地方比較大,平時用來治療,另一間用竹子搭建的房子是董奉睡覺的地方。莊子外面有許許多多的架子鋪放各式各樣的藥材。
“來,這位受劍傷的兄弟,你先躺下防止血液快速流動加快毒液的回轉!”
薑維依照董奉的話,找了客廳一處寬敞的地方躺了下去。
董奉從房間取出一包銀針,示意鄧艾坐下。
“我用銀針扎入你的穴道刺激你的聲音線,使得它能慢慢有感覺跳動,然後再配合藥物調理,這樣你的口吃會慢慢的有所改善,不出一個月,你就能正常說話了。”
說完就開始動手給鄧艾扎針,扎完鄧艾之後董奉立即過來仔細查看薑維的傷勢。
“也是一樣,我先用銀針封住你的穴道製止毒液的擴散,然後用藥把毒液排除。”
等兩人都扎完針,天已經黑了下來。
“你們兩個身上的針別動堅持三天,這是你們兩個的藥,有三天的分類,麻煩小哥煎熬喂他們喝。我這邊還要去找幾味藥配合治療,三天后我就會回來。”
“好的,這裡交給我吧!”
三天后,董奉回來給他們又定製了一個治療方案,薑維僅用一周時間就已經把傷養好,而鄧艾的口吃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已經恢復正常說話,而我除了幫幫手煎熬藥喂食之外也兌現杏林的承諾,分別種了幾棵杏樹。
就這樣我們又一共在這裡治療休整了兩個月之後,我們就告別了董奉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