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巡視登州水軍,並且觀看了登州水軍演練水戰之法。數十艘戰船在海面之上乘風破浪,蔚為壯觀。那如山一般的巨浪直接打來,讓人擔心直接將船隻壓碎,但是很快就看到艦首衝破浪花,再次出現在海面之上。
數十艘船只在海中浮沉,看到水軍在這種情況下操控船隻航行,王信也為水軍喝彩。
“陛下,現在水軍有五千六百余人,船隻四十三艘,糧餉充足,只是想要跨海進攻箕子朝鮮,還要一段時間來熟悉海路。”旁邊的水軍都督趙義恭敬的說道。
這段時間以來,趙義一直在登州總督船廠和水軍,幾個月不見,整個人曬得黝黑,但是身體卻更加壯碩了幾分。
整個人看上去和海邊到漁民幾乎沒什麽區別。
“趙卿辛苦了!”王信看著趙義感慨的說道。
“謝陛下關心。”趙義恭敬道:“為國練兵,乃是臣之本分。”
“好一個臣之本分啊!”王信感慨道,說著拉著趙義來到觀海台前面,氣衝衝到說道:“可是現在很多人連臣之本分都做不到!”
“陛下息怒!”趙義道。
“趙卿相比也聽說了,臨淄那些勳貴們乾的好事了!”王信冷聲道:“這些人可謂是世受君碌君恩,可是他們是怎麽做的?”
“朝廷正常商稅都不願意繳納,竟然還去當街販賣家當,甚至要賣女兒,真是演的好大一出戲啊!”
趙義勸諫道:“陛下,這些人如此做派,自然不能再做勳貴,但是還是有不少勳貴願意為國效力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趙卿覺得這水軍什麽時候可以出征箕子朝鮮?”王信詢問道。
“陛下,現在水軍雖然成軍了,但是因為之前冬季海水冰封,水軍並沒有機會錢去偵查,現在需要至少兩道三個月時間熟悉海路和箕子朝鮮的情況。”趙義想了下說道。
“既然如此,那朕就再給你三個月時間,到時候朕會派遣皇子前來統帥水軍跨海進攻箕子朝鮮。”王信道。
王信在登州待了三天,認真查看了登州水軍和造船廠,甚至還特意乘坐戰船出海了一趟,感受了一番戰船乘風破浪。只是海船過於顛簸,王信沒有經過訓練,很容易暈船。
離開登州,王信繼續巡視天下,接下來就是前往淮安和金陵。這兩個地方作為淮國舊都,勳貴、公族眾多,派別人前來真不一定能解決。
王信準備給商府令撐腰站台,然後讓他解決這裡的商稅問題。
有了臨淄作為榜樣,一番殺雞儆猴之後,淮安和金陵的勳貴雖然依舊有人冥頑不靈,但是絕大多數人都飛快將商稅補齊。
對於那些冥頑不靈的人,王信沒有一點客氣,直接下令抄家流放。大量人口送往西域和遼東充實當地的人口。
王信花了幾個月時間,簡單的巡視了一番天下。除了讓商稅推行下去之外,同時也對天下間的勳貴、官員們大致梳理了一遍。
武帝王荊年邁之後,心軟了不少,讓天下間那些官員和勳貴的膽子大起來,甚至有些肆無忌憚了。這一次巡視不僅解決了商稅,同時也讓那些勳貴官員們老實一段時間了。
神都洛陽。
太廟。
王信正帶著皇室眾人準備著一場祭祀。這場祭祀並不是一年一次的國家大祭祀,而是皇室內部的祭祀。
上百名皇室嫡系年輕女子全部都穿上華麗的祭祀服,虔誠的吟唱著頌聖曲,莊嚴肅穆的頌聖曲中,王信緩緩推開宗廟的大門。 uukanshu
大乾宗廟之中擺放著淮國九鼎、禹王九鼎、隨侯珠以及其他幾種鎮國神器。
子玨的神位高居神堂之中,下面依次排開的是歷代王氏家主。王信帶著眾人上前進行祭拜,空靈神聖的頌聖曲環繞其間。
然後飄向天空,最後消失在一處奇異的空間之中,正在沉睡中的子玨聽到這些,心神微動,一道金光閃現,下一秒洛陽太廟上空,虛空之中,一道金色的光輝從天而降,然後落入太廟中央的大殿之中。
這金光照亮了周圍每一個角落,但是光芒並不刺眼,所有人皇室族人都感覺到一陣溫暖,與此同時,一面閃爍著金光的旗幡出現在眼前。
看到這面旗幡,王信心中大喜,再完成了祭祀之後,走上前去伸出雙手,只見原本飄在半空中的旗幡緩緩落入其雙手之中。
王信隻覺得入手微涼,隨即所有的金色光華盡數收斂,融入到那面旗幡之中消失不見。
王信看向手中的旗幡,只見這面旗幡大約有兩米高,旗杆材質非金非玉,入手溫潤,上面是黑色的幡面,其上繪製著風雨雷電,下面則是一些雲篆神紋,看上去很神秘。
拿著這面旗幡,王信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似乎明白了什麽,關於這面旗幡的使用方式在這一刻都出現在他腦海當中。
與此同時,這一刻他突然更為清晰的感覺到了周圍的天地。一種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是這一方主宰的感覺出現在心中。
就在這個時候,他心神微動,只見遠處天空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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