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的“謝謝”二字一出口,劉蛋的心像被蜜糖浸泡了似的,哈哈一笑,順著金花的話順藤爬竿的接著說:“那你想怎謝我。”
金花嘴角一彎,羞羞的一笑,眯著眼思考了一會兒,歪著頭看著劉蛋說:“我喊你大哥好嗎?”
劉蛋搖了搖頭,金花意識到了劉蛋的不滿,看著搖頭的劉蛋接著說:“我沒有親人了,我喊你親哥哥好嗎?”
劉蛋看著一臉羞澀一臉天真的金花說:“那不行,我想讓你,”劉蛋說了半句話,渾身的燥熱讓劉蛋說不下去了。
剛告別少女期的金花對這類話題想的沒有那麽多、那麽深,聽著劉蛋的半句話金花接著問劉蛋:“你想讓我怎?”
劉蛋直直的望著金花,臉紅的象一堆燃燒的火,半晌一咬牙大聲地說:“我想讓你做我老婆。”
劉蛋的話剛出口,金花就給堵了回去的說:“劉哥,我是有了主兒的女人,除了這個,啥都行。”
劉蛋的話被金花擋了回去,當然不甘心,此刻的劉蛋身上的燥熱不用說,單從眼裡冒出的灼灼熱浪就能把人燒化。劉蛋在想,是不是嫌我是個小嘍囉,是不是要嫁給錢聚山,於是劉蛋壯著膽子說:“你說的不是實話,你在騙我。你是不是想嫁給錢聚山?”
金花搖搖頭,沒有說話,劉蛋接著說:“不是錢聚山,那是誰?”
金花卻認真的說:“這個沒必要告訴你吧。”
劉蛋的目光簡直就像著了的火,他在想,我和我的兄弟把你從鬼子的身下救出來,你要是做了我們兄弟中間不論是誰的老婆,也就算了,現在你卻說你有了人家,你要給別人做老婆,我們要是不救你,你早被鬼子糟蹋了。今天我管不了那麽多了,哪怕錢聚山現在抓住我砍下我的頭,我都心甘情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被**燒迷糊的劉蛋顧不了那麽多了,深吸一口氣,瞪著欲火燃燒的眼睛向金花撲來。
傷未痊愈的金花,看著劉蛋向自己撲來,拖著的傷腿一個側身,劉蛋撲了個空,劉蛋轉回身,伸開雙臂,又是一個老鷹縛雞,金花早有準備,未等劉蛋兩手落下,已從枕頭下抽出那把短刀。
孬蛋和狗蛋雖離寺廟遠點兒,但從平安寺傳來的“啊、啊”的尖叫聲和相互的廝打聲還是感到了意外。孬蛋和狗蛋的分析沒錯,這一定是男女之間的一方調情,一方不從引發的聲響和廝打,孬蛋對狗蛋說:“我到裡邊看看,要是出了問題,回來恐怕不好和錢司令交代,你在這兒守會兒,我去去就來。
狗蛋幽默的笑笑說:“聽著聲音,像是有好事兒。”
孬蛋卻一臉認真的說:“好事?好事兒怎會有這樣的聲音。”
“你想去飽眼福。”狗蛋笑著邊揮手邊接著說:“你去,你去。”
孬蛋把槍靠在一邊,向寺廟走來,未進前院,裡院劉蛋發燒的話便飄了過來,孬蛋疾步如風,來到西廂屋的門口,看著金花的褲子被拉了下來,隻留下了短褲,劉蛋還死抱著金花的傷腿,孬蛋厲聲吼道:“住手,你說來陪金花說話,怎乾起欺負人家的事兒了?”
劉蛋一聽孬蛋的話,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媽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在這個時候來,壞了老子的好事兒。”
劉蛋放下金花,扭過身向前走了幾步,擺出一份格鬥的架勢,牙根咬的嘎嘣嘎嘣的想,媽的,這貨要是三丈深兩丈淺的說給那姓錢的,我就是不死,也會被捋層皮。我乾脆來個借刀殺人,先乾掉這個禍害,就說他要強迫金花,被我撞著,我為金花抱不平,無意中誤傷了他,然後再上了這個花骨朵,一箭雙雕何樂而不為。
劉蛋看著孬蛋,嫁禍於人的吼道:“不站你的崗,原來你是在打她的主意,來,我來陪你玩兒。”
孬蛋滿臉憤怒衝向劉蛋吼道:“你就是這樣來陪金花的?”
劉蛋歪著腦袋斜睨著孬蛋又把錢聚山推到面前狡猾的說:“錢隊長的命令你敢違抗?”
孬蛋心裡清楚,這是劉蛋借著錢聚山這塊牌子在撒謊,厲聲吼道:“我不信錢隊長會讓你這樣陪金花。”
劉蛋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兩手握著拳頭,一個飛步向孬蛋撲來,孬蛋緊握拳頭一個機靈閃身,一拳向劉蛋的後背砸來,劉蛋感到身後拳頭帶來的風聲,頭向後一背,腰向前一躬,孬蛋的拳頭落了空,劉蛋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身,雙手一伸一縮,孬蛋被劉蛋死死箍住,劉蛋急速伸出右手用拇指和中指死死卡住孬蛋的咽喉道:“識相點兒滾開,別耽誤爺的好事兒。”
孬蛋被劉蛋這麽一卡喉嚨,滿臉發青,眼睛瞪得溜大,難道我就這樣去見閻王?孬蛋心裡清楚,男人就得站著尿,拚死死了不被人笑話,要是貪生怕死去求活,那就等於白披了一張男人皮。不能,絕不能屈服於一個淫威“炮彈”的手下。孬蛋上身向前略傾,屁股向後拱起,右手一個迅捷向劉蛋襠部襲來。
”啊。”劉蛋便松開了卡在孬蛋咽喉上的拇指和中指,孬蛋卻狠命地握緊了劉蛋的陰囊。
“兄,兄弟,你松、松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劉蛋滿臉發青,眼角閃出兩滴清淚用求饒的口吻說。
“松開你可以,現在你就得滾,在騷擾金花,我要你命。”孬蛋喘著粗氣看著劉蛋狠狠的說。
劉蛋點著頭,連連說:“我滾,我滾。”劉蛋說話的同時,右手握緊了拳頭,只是孬蛋沒有覺察到下步危險的來臨。
孬蛋剛一松手,劉蛋握著的拳頭向孬蛋的太陽穴狠狠砸來。孬蛋隻“啊”了一聲便摔倒在地上。找書苑 zhaoshuyuan
金花見孬蛋倒在地上,怒吼道:“出人命了,出人命了。”金花只是怒吼,傷腿卻挪動不得。
劉蛋已經橫下了心,拋開倒在地上的孬蛋,紅著眼轉過身子看著怒吼的金花:“想死,這就是下場,不想死,把刀扔掉,乖乖把褲子脫了。”
金花下體只剩下一條遮羞的短褲,握著短刀靠在床邊,直指劉蛋說:“它讓脫我就脫。”
看著金花隻穿一條短褲的劉蛋,心裡的欲火燃燒的更旺了,劉蛋歪著腦袋,橫著眼惡狠狠的說:“聽話乖乖把刀放下,我們高高興興的做。”劉蛋嘴是這麽說,其實是再分散金花的注意力,劉蛋先是向上一縱身,金花以為劉蛋是要把她撲到,馬上就順著劉蛋的縱身把刀向上揮了去,卻不知劉蛋只是個幌子,劉蛋一個迅即向下蹲身,扛起了金花的雙腿,金花握著的刀,還在空中晃著,劉蛋卻把金花的雙腿摁到了金花的肩膀上。
當劉蛋的手去拉金花短褲的那一瞬間,金花猛的一個左翻身,摁著金花的劉蛋便趴在了金花右邊的床上,金花顧不得腿上的疼痛,迅即坐起,右手的短刀狠命的向趴在床沿兒的劉蛋的屁股刺來,短刀的鋒利毫不費力的刺破了劉蛋的褲子,劉蛋“啊”的一聲從床上跌在了地上,劉蛋順手拔出了刀。刀口處流出的血洇透了褲子,流到了地上。劉蛋不顧屁股上的刀,抱著金花的傷腿:“媽媽的,我就是死也要讓你和我死在一塊。”
金花被劉蛋從床沿兒拖下來,雙手卡住金花的脖子說:“媽媽的,我讓你明年和我一天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