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冷靜下來,安羽汐取出手術刀,消炎藥,請太醫上了麻沸散,眾太醫依安羽汐所言退了出去,等李世民睡著的時候,拿刀割去他肩上的腐肉,包扎好後,掛上鹽水,一直忙了三個小時。
一旁的李洛雅神情緊張的盯著安羽汐,當安羽汐看向她一眼,李洛雅便忙轉頭看向他處,安羽汐心中好笑,知她靦腆,不好再瞧她,見李世民的床頭凳子上放著一本冊子,便拿起翻開看看,見上面寫著徐惠詩集,隨便看著打發時間,待得鹽水掛完,李世民也已醒來,安羽汐吉辭出去,李洛雅眼觀鼻鼻觀心,正眼也沒有瞧上一眼。
回到布莊,見布莊生意越來越好,心下甚喜,走進辦公室見王紫怡正在埋頭寫些什麽,輕輕走進她身邊,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王紫怡抬頭看到安羽汐,又看看身邊的丫頭史曉月,含羞道“,你呀有人呢!”安羽汐笑道“,有什麽關系呢,怡妹,辛苦了,你找個可靠的人教教她,然後就不用這麽事事必躬親,”王紫怡道“,知道了,我會安排,這事不能急。”
安羽汐又來到洗浴中心看看,見眾位美女正在熱火朝天的學習,兩個人一組,在對方身上練習技藝,小玉正在親授一些按摩技術,這個是安羽汐在她身上實踐好多次的結果,安羽汐走到古小玉身邊,向她臉上吻去,豈知眾人見到安羽汐都站起身來叫少爺好,而小玉也剛轉身看他,這一吻湊巧的印在小玉的嘴唇上,小玉見安羽汐當眾吻自己,不由又羞又窘,心中又倍感甜蜜,大廳上的女子臉上都露出那羨慕嫉妒恨的神情,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神色說不出的古怪。
安羽汐以前也去過好幾次洗浴中心玩,對一些項目記憶猶新,一一向大家詳細講解,抓住小玉以身試范,小玉起初扭扭捏捏的不肯,雖然安羽汐在她身上已經用了好多次,但當著這麽多人怎麽放的下呢,過了一會才漸漸的放松下來,被他按摩的渾身舒暢,安羽汐在小玉身上給大家講解什麽是泰式,中式,頂背,敲背等,大家見了不住點頭。
安羽汐告訴大家時間緊迫,馬上得開張營業,又講了些如何討顧客喜歡,提高自己的修養,然後讓張進督促她們努力訓練,拉著古小玉走到臥室裡,王紫怡也已回來,見兩人進來,笑道“,大哥真是多才多藝,什麽都會。”安羽汐笑道“:剛才你看到了小玉在那裡享受,羨慕吧,來我給你也按摩一下。”
王紫怡忙說:“今天你累了一天了,還是我們給你按吧!”說完也不待他反應,把他按倒,趴在床上,替他輕輕的按著頭,小玉替他按腳上的穴位,安羽汐隻覺渾身舒服,倦意襲來,不由得睡了過去,豈知這一覺睡到天亮才醒,兩位美女也早已不見,想來已經去店裡上班。
丫頭二丫前來為服侍他穿衣洗漱,不大會兒,司徒空已到,兩人在書房吃了點早餐,司徒空笑道“兄弟,我剛才在大廳上,見到那麽多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著那裙子實在是好看,晃的我眼睛都花了。日後開業肯定會生意興隆啊!”
安羽汐笑笑“,這都是大哥人脈廣,才能找到這麽多美麗的女子,就我可能一個也找不到,昨天我問了,沒有一個是受壓迫欺凌而被買來的,有些是官奴,有些是因為生計而報答父母,卻沒有一個是違法而得,大哥手下人辦事可真的是沒得說。”
司徒空笑道“:這次出去辦事的是我的得力手下朱世貴,我吩咐過的,天子腳下,一點違律的事也不可為,兄弟日後必然一飛衝天,為兄日後還得仰仗兄弟呢,哪天開業我會找些人來捧場的,兄弟可要給我安排一個西域的漂亮女子服務。”
安羽汐笑道“定不負大哥所托。”“兄弟啊,這裡這麽多美女,到時候見了美女可不要樂不思蜀,忘了弟妹。”見安羽汐連使眼色,疑惑道:“你眼睛怎麽了,進沙子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吹吹?”
忽聽身後傳來小玉的聲音“,司徒大哥,還是我來給他吹吧!”司徒空恍然大悟,頓覺尷尬,忙要起身告辭,小玉似笑非笑的說“,司徒大哥,怎麽見到我就要走呢!難道是怕見小妹,還是我長得太難看?”司徒空唯唯諾諾,借喝茶遮掩過去。想著那天布莊開業小玉穿著如此性感漂亮,竟然不敢抬頭看小玉,小玉走後說“兄弟,弟妹進來你怎麽不提醒我一下。”
安羽汐笑道“:我已經眨眼睛了,對了大哥,我接了一個大活,皇上要在城裡辦一個夜市,這個需要好多人,不知道幫中有沒有閑散人,如果沒有可要出去找,”司徒空笑道“兄弟放心,幫中有的是閑人,幾百上千人還是有的,前陣子布莊開業叫了五十個人過來,他們乾的不亦樂呼,兄弟寬厚待人,每個月還給他們二兩銀子,他們都很滿意呢。”
安羽汐笑道:“大哥不怕我把你的人挖光了嗎?”“什麽我的你的,都是兄弟,都過來幫你我也沒有意見,就算我也過來做你的手下我也樂意,江湖中打打殺殺的日子我也倦了。我今天回去就組織三百人明天帶來。對了,前幾天你給我的性感裙子我拿回去在晚上給我的小妾穿上,還真的是好看,我都好幾個晚上歇在她房間裡,兄弟下次有新的款記得給我備幾件。”
“這個自然,我今晚就尋思著設計一款後天差人給你送去,保管你對她愛不釋手,但有一條,不能光顧一個小妾而冷落了我嫂子。”司徒空哈哈大笑道“,這個我知道,這次我要換個小妾,哎兄弟妻妾多了也很煩惱,個個都把我當成香餑餑, 每天都忙不過來,十幾個啊,累死我了。”安羽汐笑道“大哥從不服輸,今兒怎麽在兄弟面前英雄氣短起來了,走,咱練練去。”
司徒空走後,安羽汐去布莊找到鄭師傅,畫了兩個圖紙給她,鄭師傅仔細看了看,又呆住了問道“少爺,這個是什麽?”安羽汐說“:這個是女人的ruⅰKu與ⅹiongzhαo”,鄭師傅疑惑的問道:“這麽少的布料怎麽穿呢?”見上面畫的ruⅰ衣像兩個球形,上下左右都有一根帶子,“這個帶子是乾嗎的?”安羽汐說“用來綁在胸際與肩膀的,下面這個圖是一條短褲,我們也稱之為丁字。褲”兩邊的帶子也是用來綁的,對了我們長安有棉花嗎?”
鄭師傅說“長安棉花是有的,東市有西域運過來的棉花,只是價格昂貴的很,我們大唐本土沒有。”安羽汐接口說“有就好,用棉花塞進ruⅰ衣裡,穿著會更舒適更堅挺,更加好看。先做幾個讓夫人試穿,然後大量製作。”
走到大堂邊的辦公室,見王紫怡正在算帳,走到她身邊摟著她親了一下,豈知王紫怡頭也沒抬,眉頭緊鎖,正眼也沒有瞧他一眼,仍然在算著什麽,安羽汐轉頭去看那帳本,只看了幾眼,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指著帳本上面道“是不是這個數目不對,你看你這裡與票據上對比多了一個零,”王紫怡仔細檢查了一下,拿過筆劃去了重新填寫,又算了一遍,全部對上了,不由興奮的跳起來,對著安羽汐那張臭嘴親了一下,安羽汐也摟著她兩人膩歪在一起,那史曉月早已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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