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驍雄韓遂 第103章、興國氐出售土地，長離川移民5萬

蓋勳談到閻忠上年因捐糧賑災而名聲顯赫，讓韓遂去看看彼。

第二日上午，韓遂去拜會不滿禁錮辭去漢陽郡功曹史閑賦在家的閻忠，閻忠子閻遇、孫閻宸坐陪。

閻忠發誓，朝廷不解禁錮，閻家人永不出仕，在家管管莊苑，優哉遊哉。

不過，韓遂也聽得出，閻忠既憂國憂民也想出人頭地的，閻家財力也非同小可。

韓遂問蓋勳提到的賑災一事，閻忠臉紅一笑道:“區區小事，不足論道。

上年六月，三輔和弘農郡暴發螟蟲災，吾說服閻家向臨近漢陽郡的右扶風郡捐糧十萬石，約支撐二萬多人活了下來，沒有逃荒或餓死，朝廷命右扶風郡太守張則大人給閻家書了一個匾。”

閻忠帶韓遂去看那塊掛在內門上的匾，寫有“義扶忠風”四個字。

據送匾官吏說四字乃張奐次子書法亞聖張昶的手書，十分珍貴。

張則特地派人去張奐家弘農郡華陰縣請張昶寫的。

閻忠談了許多大漢的病垢和該如何治理，韓遂歎惜閻忠這樣的治國人才不為朝廷所用。

閻忠和蓋勳相似，比較倔強。韓遂送上蕨麻禮物告辭。

這天洗沐日，韓儀在家休息，對韓遂正式介紹起購地之事:“瓦亭水(葫蘆河)為渭水較大的支流，主體為南北向，發源於安定郡的瓦亭以北月亮山。

河流沿途經七峽八川，蜿蜒曲折，時寬時窄，狀似“葫蘆”，也有庶民稱葫蘆水。

在漢陽郡阿陽縣瓦亭水右側有條支流叫隴水，主體為東西向，發源於安定郡笄頭山以西附近，也有五條以上的支流。

故，阿陽縣長離水一帶水草豐盛。

從阿陽縣沿瓦亭水向南，經略陽縣、顯親縣，在望垣(yuán)縣匯入渭水。

從略陽向西北經成紀縣有支流，從略陽向東也有條支流。這五個縣均為漢陽郡的。

可以說漢陽每個縣都有河流通達，都匯入渭水。

瓦亭水向南，在成紀縣東穿過長離川(莊浪縣陽川)，故這段瓦亭水又叫長離水(葫蘆河)。

長離川屬瓦亭水穿過的七峽八川之一。

長離水或長離川最南端的西邊有條支流叫成紀水。成紀水流經成紀縣縣城和治所在成紀縣小坑川。

長離水或長離川中部的西邊還有條支流高界水，從阿陽縣九龍山山下流過。

長離川的北端為阿陽縣，南端為略陽縣。

阿陽縣九龍山麓，高界水畔，氐人築有一座堅固的興國城。

氐王呂其，沿瓦亭水和高界水所佔地廣大，約有五萬二千畝良田和三百四十萬畝山草地。

氐人受前幾年兩次大疫重創，人口只剩下五萬，其中騎卒一萬。

氐王呂其想出售一半的土地，因興國城在瓦亭水和高界河間，故城周圍的土地不出售，出售的是長離水東岸的二萬六千畝良田，山草地一百七十萬畝。

良田出價一萬錢一畝，山草地五百錢一畝，合計需十一億一千萬錢，如給黃金可以砍價。

吾想汝能看到四萬斤黃金成交。”

韓遂笑道:“與韓家聯盟的燒當羌人口過多，正好愁著養不活，韓家買下此地可移五萬燒當羌人來居住。”

韓儀道;“吾隨刺史見過氐王，吾修書信一封汝帶著去興國城見氐王呂其。”

次日，韓遂帶著韓侖、韓仁、拓跋銀、東余、東起從隴縣出發，到望垣縣渭水，租了個船，連人帶馬一齊上船，進入瓦亭水，北向，向阿陽縣進發。

過略陽縣，沿途經長離川，山青水秀地沃，確實是個好地方。

從長離川出來，遠遠望見阿陽縣縣城，城池高大。

在阿陽縣境內從轉高界河，來到九龍山下的興國城。城牆高大，易守難攻。

向城門衛卒遞上名刺，城門長去城裡稟報。

一會功夫，城門長帶著一位中都尉呂化來領韓遂一行進城。

氐王大殿裡，氐王呂其和主要成員接見韓遂，入座後。韓遂略做介紹，呈上韓儀的書信。

氐王一看是涼州刺史的屬下的親戚，忙從威嚴轉為笑臉。

氐王呂其介紹道:“吾氐族先祖呂文和，在漢文帝初年為避難而從沛郡遷徙到漢陽郡略陽縣，世代為當地大族。

後來不斷買地，向北擴展，在阿陽縣選中這個風水寶地建起這座興國城。”

韓遂聽後頗為吃驚，前漢朝呂後死後，周勃、陳平誅滅呂氏之族人、恢復劉氏天下，呂氏家族竟然有人走脫逃到此地！

雙方進入激烈砍價，氐王道:“吾想把良田和山草地捆綁在一起出售，可是漢人大族來談的大都隻想買良田不買山草地，故一直未找到合適的買主。

也確實，如要買山草地，足足可養活五萬人，涼州漢人大族就沒有超過五萬人口的，也不放牧，所以也能體涼不買山草地。

韓公子買山草地做何用?”

韓遂講了燒當羌的事，保證遷移到長離川的燒當羌歸韓家管轄，會和氐人和睦相處。氐王頗為滿意。

氐王又提出一個苛刻條件，不得建大塢堡，以免將來成敵人，有災難可逃到興國城避難。

為消除懷疑，韓遂隻得答應長離川不建大塢堡，隻建小塢堡，氐王接受。

最後以四萬斤黃金成交，當場交黃金。

氐王第一次見到這麽多黃金，和眾將領都非常興奮，氐王派總管家呂回和韓侖一起去阿陽縣官府辦地契過戶。

辦完過戶，氐王舉行大宴招待韓遂等，並一一介紹主要部下:中大將王子呂發、王孫呂阿貴、左大將呂會、右大將呂固、中都尉呂化、左都尉呂業、右都尉呂吉、總管家呂回、貿易管家呂河、部落首領呂複、部落首領呂適。

韓遂免去韓侖韓家副總管職任命韓侖為韓家長離川總管，撥款總管五萬燒當羌移民。

要求接收的移民是從各帳落抽調的，自帶牛羊馬、帳篷。

移民不能來自同一個子部落，而且要有一萬壯勞力，兼部曲。

東余為長離川副總管，韓仁為韓家長離羌騎部萬騎長，乃韓家第一位萬騎長。

等移民到達後再選出十名羌人擔任千騎長，另選五名部落首領，每萬人一個子部落。

二萬五千畝良田種蔬菜、瓜、果自用，抽出一千畝良田修建一個韓家東鎮和一個小塢堡，一百七十萬畝山草地牧羊、馬、牛。

一隻整羊出售約可賣五百錢。一年食用按羊肉和糧食各半，搭配人均半畝蔬菜、瓜、果配置。

五萬人的口糧約需十億九千八百萬錢，需每年向周邊漢人大族出售三十九萬六千隻羊來換取。

五萬人按一萬戶算，每戶出售四十隻羊。

金城新地韓家按五百錢一套衣物每年提供五萬套，需二千五百萬錢，需每年向周邊漢人大族出售五萬隻羊來換取，每戶賣出五頭羊就可支付。

每戶一年一半口糧自食六十隻羊，加上繁衍需要的種群三十五隻羊。

總體來說，每戶牧羊要最低維持一百四十隻，全部落要最低維持一百四十萬隻羊。

這種配置也有風險，一旦遇饑荒缺糧年，換不到糧食就要有至少挨餓二個月。

燒當羌存量羊人均約十六隻，估計最多只能給八十萬隻，缺口六十萬隻羊由韓家出三億錢買下。

因此，此次移民要求燒當羌王一次性無償撥給五萬人，約一萬戶。

其中壯男勞力一萬人，壯女勞力一萬人，不少於八十萬隻羊，五百頭牛，一萬匹馬，一萬帳篷、一萬套兵器。

燒當羌王人口甩掉五萬人後，原五十萬人口除去戰死的三萬人，余四十四萬人。

口糧和土地大為緩解， 財力大為增加，可戰之卒數年後仍能恢復到八萬八千人，減少的羊、馬數量很快會繁衍恢復。

韓遂要求韓侖按此年底前逐步辦理。

購羊六十萬隻支付燒當羌西域金幣二千斤，錢二億七千萬。

撥款二百一十萬錢建個小塢堡，八百二十五萬五千八百錢做種田種子費、田間村落建設費、韓家東鎮建設費、移民各項開支或機動。

韓仁等的訓練繼續到年底，不得中斷。韓侖等領命。

韓家新地塢堡金庫余西域金幣八千斤，黃金余一萬零五百零六斤，錢余一千五百萬。

回金城後要支付枹罕宋家九百五十萬錢，余五百五十萬錢。

魯發手中放養的的馬匹余二千六百多匹，其中有二百匹幼馬。

東起見東余當大官了，也要留下，韓遂勸說以後還有機會，身邊總要有懂羌語和漢語的人，東起這才收起孩子脾氣不鬧了。

最高興的人還是韓仁，一下子成為韓家第一個萬騎長，超過千騎長尉遲延嘉了，回去饞死那家夥。

兩人是好友也暗中較勁，尉遲延嘉給兒起命尉遲鐵，韓仁就起名韓銅。

韓仁的武藝也比尉遲延嘉弱一、二級。

這回總算高過尉遲延嘉了，韓仁不是一般的得意。

次日回隴縣縣城，告別叔伯、叔母。三月中，韓遂帶韓侖、東起等回到金城允吾。

韓家金城新地總管韓范來報，三月初金城新地粟米春種時節，韓家雇的二萬二千羌勞力全數到場，其它十八家所雇羌勞力也開始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