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緊緊拉住我的手,到了屋裡。借著燈光,仔細的端詳了我一陣子,感慨的拍了拍我,玄德啊,一別這麽多年,沒你的一點信息。我還以為你。。。。。哎。前幾天,我去吏部查了一下。縣官以上的官員名單,叫劉備的好幾十人,但是,叫玄德的一個也沒有。當初跟著老夫討伐黃巾軍的將官,最少的也是個校尉。難道你還是白丁。
當初,不是你舍命跟隨。我死在張角那賊手中,也是可能的。正說著話呢,盧植的夫人出來了,老爺,誰來了。她問道。我趕忙躬身一禮,拜見師母。
你是
劉備,劉玄德。
啊哦,當初來家玩的時候,俺家老爺還在太學教書呢。那時還是個小夥子,現在,高大威猛,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敢認那。
寒暄了幾句,盧植的夫人,說道,老爺,你們去書房聊吧,我先下去休息了。說完,退下了。哎。真是,盧植,大儒加將軍,人家的夫人水平也是很高的。
好好,對對,夫人,你下去休息吧,看來今天,我要和玄德徹夜長談了,有好多的話要說,好多的疑問,需要玄德解惑。盧植說道。
接著,我就跟隨著盧植的腳步來到了他的書房,小屋不是很大,但是,兩邊放了還多書,盧植讓下人,上了一壺茶,點上了一個小壁爐。下人上來倒茶,我接過茶壺,說道,小哥,你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我來倒就行。我和老師多年未見,有說不完的話,你要是在這裡服侍,還不知道到啥時候呢。
說完,我去接下人手裡的茶壺。那個小哥疑惑的看著盧植。盧植擺了擺手那人諾了聲,就退下了。
我跟盧植倒上了茶,問道,當初,老師受奸臣陷害,被押解京城。當時學生我真想殺了官兵,救下老師,又怕老師見不到皇上,蒙上不白之冤屈。今天,見老師,安然無樣,心底很是高興。我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我知道,玄德,是有分寸的人,不會乾那樣的傻事。聖上只是被那幫閹人暫時的蒙蔽了,你要是真的那樣做了,普天之下都沒有可以躲的地方。不能見到皇上,自證清白,豈不是正中那幫小人的下懷。你跑了,他們想怎栽贓,就怎栽贓不是。盧植說道。
對對,還是老師,考慮的長遠。
對了,玄德,你現在幹啥呢,盧植問道。
我。。。。我。。。唉我扭臉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裡,眼淚在眼中打轉,
盧植見了趕忙站起身來,安慰我道,不要激動,看來是我的學生受到了不小的委屈,你慢慢說來,我聽聽,怎回事,看看老夫能幫你擺平不能。
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我就把那日和盧植分別之後的種種跟他說了,先是被分了個不入流的小官,然後自己如何無怨無悔的乾,督郵如何索賄,如何陷害我,又是如何被殺,當然,鍋都甩給了土匪,土匪殺了貪財的督郵,我又滅了土匪。
當盧植聽到督郵的種種作為,氣的破口大罵,聽到督郵死了,大呼,死的好,死的好,又聽到督郵是大太監張讓的乾兒,咬牙切齒的說,怪不得這麽猖狂,有閹賊當靠山。
當我說出我的擔心時,就是大太監張讓會把督郵的死遷怒在我的身上時,盧植說道,玄德擔心的很有道理,這狗太監乾的出來這樣斷子絕孫的事,對了,這狗日的本來就沒有子孫。堂堂大儒竟然氣的失態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