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了六瓶茅台,送走郭嘉這個瘟神。
公孫續心情有點低落。
自己在演武場苦逼地練了一上午百鳥朝鳳槍。
突然發現那群**士兵像是看猴一樣看著他和趙雲。
多數人竟然不修煉,一副曬太陽混吃等死的模樣。
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吹牛打屁。
開飯的時候倒是跑得快。
“師父,這兵得改,要不然在這末世,我們根本沒有立足之地!”
趙雲點頭表示認同。
說乾就乾,公孫續立刻開始整頓兵馬。
公孫瓚原本有五萬多兵馬。
屯田的士兵有三萬多人。
加上黑山軍和張郃軍過來的人,整個易京附近有十四五萬人,除了家眷,基本上全民皆兵。
大將有趙雲、張郃、田豫,以及田豫推薦的鮮於輔。
輔助型人才有劉和、王當。
親衛由趙靈統領趙家班,又選拔了幾十名,湊了二百人。
他通過層層篩選,組建了個一萬人的一等部隊。
五千突騎兵,五千步兵。
趙雲帶三千騎兵。
張郃帶兩千騎兵。
田豫帶三千步兵。
鮮於輔帶兩千步兵。
剩下的士兵,二等兵留三萬人守城。
三等兵五萬人登記造冊轉為屯田兵!
練兵自然不用他親自下場。
他的水平練女兵可以!
但是,大概的訓練方法他能說清楚。
比如,體能訓練可以跑步、爬山、舉重等等。
戰術訓練可以有隊列訓練、行軍訓練、攻城訓練、守城訓練等等。
武器訓練包括射箭訓練、刀劍訓練、戟槍訓練、盾牌訓練等等。
他跟趙雲、張郃、田豫、鮮於輔交流後,給他們深受啟發。
趙雲更是弄了一個練兵手冊。
這下公孫續一下子清閑了,他最喜歡的事情還是賺取聲望值。
十幾萬人,怎麽說也得有個一千多萬的聲望值。
但是,事實上他現在的聲望值只有六百多萬。
公孫瓚手下的兵馬一個個懶散慣了,多數並不認可他。
他要想辦法一點一點的榨乾他們的聲望!
想要搞個人崇拜,也需要方法。
冷靜之余他總結出了幾點。
領導魅力:一個渾身散發著強大領導魅力的人,能夠獲得別人的注意力和敬仰。
成就和成功:當一個人在某個領域取得顯著的成就或成功時,會成為人們崇拜的對象。
宣傳:有效的宣傳可以塑造一個人的形象,能在群體中獲得更高的聲譽和崇拜。
情感共鳴:當一個人能夠與群體產生情感共鳴,代表他們的價值觀和利益時,可能會贏得群體的支持和崇拜。
獨特性和稀缺性:如果一個人具有獨特的特質或技能,並且這種特質或技能在群體中相對稀缺,他們可能會受到更多的關注和崇拜。
仔細總結起來就幾個詞:成就,宣傳,稀缺!
宣傳,他應該沒問題。
稀缺,這個精米和精鹽,以及榨菜也可以算的上稀缺。
他覺得自己唯一缺少的就是成就!
沒有成就感是他最大的苦惱。
他想找點成就感還真不容易。
南城門外三十裡處,冀州軍駐了兩萬多人。
你去打,人家跑。
根本不給你正面硬剛!
一時之間,除了那個呂玲綺總是站在遠處觀察他有點不爽外。
這個世界的慢節奏,讓他有點懶散。
不行,要搞點事情。
......
演武場上,一片喧鬧,一個個大頭兵扯著嗓子拉歌。
“公孫的兵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
第二不拿群眾一針線,群眾對我擁護又喜歡;
第三一切繳獲要歸公,努力減輕人民的負擔。
三大紀律我們要做到,八項注意切莫忘記了。”
......
每當聽到這歌聲時,公孫續都有一種恍惚感。
也許一睜眼一閉眼,什麽都沒變了。
他依舊在藍星,依舊是那個吊兒郎當的超市老板!
但是回眼一看,他一身白袍銀甲,手握爛銀槍。
一切都回不去了。
現在的軍隊與以往軍隊不同。
吃飯要喊口號唱歌。
歌曲也不複雜,就一首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不僅要唱到,還要做到。
沒文化不要緊。
學不會的,每天隻吃一頓插筷子不倒的糙米粥。
這個夥食已經比原來改善了很多。
想吃粳米做的大米乾飯肉澆頭,那就必須好好學。
要唱得路人皆知,天下皆知。
“報!”
“報!稟報主公,北方五十裡處有烏桓人搶掠村莊!”
突然飛奔過來一個斥候大聲稟報。
“好,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沒白唱,知道關注百姓了!”
“這種事情請示的好,獎!”
“記住,就是我們自己的兵,只要敢劫掠百姓,也要報告,有多少殺多少!”
公孫續冷冷地喊道。
不是他心腸硬,而是這些兵吃他的喝他的。
最近聲望值增長較慢。
作為一個生意人,這是極其不劃算的!
看到那些家夥吃他的飯,就吃割他的肉,喝他的血!
這是賠本生意啊!
所以,他絕對不會對這些士兵仁慈!
“諾!”
周圍所有聽到他喊話士兵,猛吼一聲表示遵從命令。
他掏了掏耳朵,這種一驚一乍的吼聲層出不窮,但是每一次他都會被嚇了一跳,軍旅生活他有點不適應。
“吹集結號!”
......
半個時辰後,他帶著趙雲、劉和,王當趕到了現場。
前方村口的大路邊,聚攏著兩三百姓,老人和孩子哭爹喊娘,痛哭流涕。
見到公孫續後,哀嚎聲小了很多,個個狐疑地看向公孫續。
王當突然大喊:“各位父老鄉親,這是新上任的幽州牧劉和,前將軍公孫續!”
“你們有什麽冤屈盡管說!”
王當深諳他的宣傳之道!
公孫續在馬上挺直腰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百姓。
輕輕咳嗽了一聲,正色道:
“諸位幽州百姓,我是陛下親封的幽州前將軍公孫續。”
“聽說眾位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今日我來解放大家了!”
他喊話.......
然後, 百姓們麻木地看著他。
沒有回應,也沒喧鬧。
一個個像是待宰的羔羊。
不,待宰的羔羊也會慘叫,他們不會。
等等,這怎麽都跟留守兒童和老人一樣。
除了孩子就是白發蒼蒼的老人。
年輕男女到哪裡去了?
“你們這裡誰是裡正,上前回話?”公孫續疑惑。
一位衣著稍微整潔點的老人走過來,抬頭眯眼,“小老兒以前是做過裡正。”
公孫續一問之下才知道烏桓人經常來這裡打谷草。
他們打谷草打的不是野獸,而是幽州的百姓。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在這青黃不接的季節。
他們搶走了百姓家的最後一粒糧食!
擄走了家裡的男女!
聽著老人的控訴,公孫續頓時氣血上頭,胡言亂語起來。
“踏馬的,袁熙不是幽州的最高長官嗎?”
“他不是跟蹋頓的關系比較好嗎?”
“他怎麽可以坐視北方烏桓人欺負本地百姓?”
一個漢人,一地首長,竟然默認了異族在自己地盤上打谷場?
袁紹打敗公孫瓚,接管並州和幽州之後就默許了這種行為!
他最近一直沒有著急去打幽州,是因為曹操還沒有正式與袁紹開戰。
他擔心影響了歷史的進程,官渡之戰不發生。
比起袁紹,曹操更難對付。
所以,他要在鷸蚌相爭時再做漁翁。
但是,今天他忍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