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現在女子懷孕年紀又小,生的孩子抵抗力弱的稍微有點病就夭折,還有后宮中各種宮鬥,一個孩子想長大難上加難!
現在的趙禎因為批閱大量奏折,長時間坐著,造成身體機能低下。
要想讓趙禎有自己的孩子,就要走宮殿,從飲食到居住到運動都要規劃!
於是提筆寫下,出宮,新建沒有朱砂和鉛等重金屬汙染的地方,每日跑500米,吃魚蝦,豬肉,納年紀在10個20歲左右的健壯的女子,順便寫上女子的排卵期,安全期,省去那些無用功。
他想想又缺德的把豬配種的技術也寫下來,其中太多齷齪就不一一累述。反正趙乾雲沒有趙禎當人,把他當種豬了。
趙乾雲寫好,又檢查了一遍,最後那段配種技術另外裝起來,如果趙禎半年,一年沒有動靜,這技術才能用上去。
他把寫好的東西裝進信封,放一邊,開始思考是不是給皇帝也造座紅磚水泥建築,這是絕好的廣告機會,只是這代價實在太大,第一建築材料都要從嶺南運過去,第二,沒有職業的建築隊,風險太大。
等等吧!等建築隊熟悉了建築方式,再行計劃!
鹽田出事了,邊上一十三家鹽場糾集五千多人,氣勢洶洶的朝鹽場撲去。
趙乾雲聽到這事情,立刻知道,自己的鹽場受到攻擊了。
他知道這事情遲早會來的,因為自己鹽場的規模,很快就要擠死這些生產效率低下的鹽場。
這些鹽場不鬧一場,把事情鬧大,他們和南海的那些鐵場一樣,都會被擠死!
趙乾雲不在乎鹽場是不是被破壞,因為只要有時間有人修回去就好,但死人了,這就兩樣的性質!
趙乾雲對身後升任秘書的紀博杭說道:“告訴郭世序把所有鹽工退回村子,他們破壞鹽場,讓他們發泄!如果動手打人,往死裡打!
另外派人向廣州府余靖,轉運司衙門王罕報告,讓他們派人清理!要不然我動手就是大事!”
紀博杭出門,趙乾雲歎了口氣,想做什麽事情,無論怎麽時候都難。
鹽場那邊完全就是一面倒,趙乾雲留在那裡學習的50個學員,成為中間主力,以5隊鴛鴦陣為核心,5000個視死如歸的鹽工為後,朝13個鹽場鹽工壓去。
5000個視死如歸的鹽工?那是因為鹽場給的待遇實在太優厚了,不能說頓頓有肉,但頓頓有魚蝦,能吃飽飯,還有豐厚的薪水,足夠養活一家人。
十三家鹽場的鹽工大部分都是臨時找來的,廣州圍城戰的時候,大部分鹽工不是跑了,就是被裹挾著成了炮灰,少數幾個人幸存下來,走投無路回到鹽場。
這些鹽場不會和趙乾雲給的那樣豐厚,說難聽的只是給口飯吃,讓他們和趙乾雲的鹽工去拚命?他們壓根就不願意。
陣勢一排開,雙方的精銳一對接,雖然一十三家鹽場都是那些監工,打手,家丁作為主力,但他們哪是趙乾雲經過訓練,裝備齊全,又是戰鬥意志死硬的義烏來的學員對手?
在還沒有接觸,就挨了一十三家鹽場這邊就接了幾波箭雨,倒下上百人,他們也有弓箭,卻只有五六把,射出去隻傷了幾個鹽工,無法對排頭兵造成任何傷害!
雙方接觸,一十三家鹽場這邊不過是棍棒,鋤頭,威力最大的就是樸刀。
而趙乾雲鹽場這邊有長槍,手刀,又有鏜鈀,狼筅。
特別是狼筅,成了大殺器,在對方無防護下,每個枝丫都能捅傷人,扎瞎眼睛,狼筅裝的矛頭可以刺死人。樸刀雖然能砍斷幾個枝丫,卻無法讓狼筅損失一點威力。
那些監工和打手,家丁什麽時候見過軍陣,一開始輸了氣勢,接戰後又輸了膽氣,打什麽?隨即就崩潰了。
後面的人還不知道前面發生什麽,只聽前面的人大喊:“輸了,跑啊,輸了,跑啊!他們真殺人啊!”
也是,他們是來威懾的,現在對方不僅不屈服,反而出手殺人,這和他們從房主那裡得到的消息不一樣,打架可以,殺人是不願意的,更何況是被殺?
他們扔下棍棒之類的東西,轉身就跑!
兵敗如山倒便是如此,路是羊腸小路,相互推搡之下,被踩踏的人不計其數,換句話說,被殺的還沒有被踩死的人多!
王罕的消息比趙乾雲還要靈通, 一十三個鹽場的鹽工出了門,他就收到消息,帶著轉運司的衙役和押運的軍隊,立刻趕往趙乾雲的鹽場。
他自然希望在械鬥前攔住兩撥人,如果發生械鬥,不管誰輸誰贏,他都站在趙乾雲一邊,因為趙乾雲是他王罕,乃至整個轉運司的搖錢樹。
現在這些人去趙乾雲的鹽場搗亂,是針對趙乾雲嗎?不是,是針對他王罕,是針對整個轉運司,乃至整個朝廷!這如果忍的下?
他們過了東莞,看到崩潰的鹽工四處逃竄,王罕並不在意這些人,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不過是附庸,抓了也沒有用,他要抓的就是些個領頭的鹽場場主,那些人才是罪魁禍首!
王罕一行人來到趙乾雲的鹽場,看到幾百人還在維持戰陣,遠遠都能感覺到陣陣殺意,百來人的戰陣前面鋪滿了屍體!
王罕這時候才知道趙乾雲的練兵能力,他這些人才跟他多久,一個土地出來靦腆樸實的漢子,成了一個個殺人機器。
王罕帶著轉運司的兵卒上前,大約30步的地方,停下幾步,上前幾步大喊:“我乃廣南東路轉運司衙門,轉運使王罕,你們鹽場的負責人上前來說話!”
郭世序聽到轉運使王罕來,連忙上前行禮:“學生見過轉運司!”
王罕:“我來遲了,鹽場怎麽樣?有損失嗎?”
郭世序:“堵在外面了,就傷了幾個人!”
王罕:“沒有受損就好!你家主人知道嗎?”
郭世序:“幾個時辰前派人去通知,估計應該知道了!”
王罕:“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