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界內,此時已經是歌舞升平,與外界明顯的是格格不入。
畢竟這裡充滿了陣陣的糜糜之音,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很容易讓人精神失去鬥志,讓人的雄心再一次沉寂。
這裡是銷金窟,這裡更是溫柔鄉。
張天浩坐在那裡,不時的喝著一杯紅酒。
只是此時的他,依然是一個吉田的形象,畢竟吉田這個身份還是有些用處的,至少說現在還能對外人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原來是吉田先生,先生是怎麽有用來大世界啊?”
劉穎也是舉著紅酒杯,隨意的笑著說道,態度相對來說有些隨意。
“劉小姐,不歡迎我過來捧場嗎?”
張天浩也跟著笑了笑,舉起酒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怎麽可能,舉雙手雙腳來歡迎,只要是吉田先生肯來。”
劉穎並沒有因為張天浩的話還客氣,還是走到張天浩的身邊,對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吹了一口帶著香氣的微風。
“我可以理解你在調戲我嗎?”
張天浩也不慫,直接點了一下劉穎的臉,然後才左右看了一下,認真的說道:“你那邊查得怎麽樣了?”
“沒有任何的線索!”
“該死的,這麽麻煩啊!”
張天浩也歎一和口氣,連這個高二蛋的老家都沒有打聽到,光是死等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
“沒有去他的老家找嗎?”
“我們打聽了,並沒有人知道他的老家在那裡,再說,南京那麽大,想要找出一個人來,實在是太難了。”
劉穎坐在張天浩左手邊的沙發上面,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看來找到,那便算了吧?對了,你幫我查查,這是那一家銀行的保險櫃鑰匙!”
說著,他直接拿出一張手中畫的圖出來,只是上面少了一些數字而已。
直接展開來,放到了劉穎的手中,淡淡地說了起來:“我希望這兩天能給我一個準備的答覆。”
“沒有問題!”
劉穎接了過去,然後看了一下那張紙上的鑰匙形狀,也是一愣,便又看向張天浩,認真的說道:“先生,這是美國花旗銀行的保險櫃鑰匙,難道您不知道嗎?”
“我又不在這裡多呆,那裡知道。”
張天浩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畢竟他知道了花旗銀行的鑰匙,便可以執行他的計劃了。
“先生,是不是有什麽線索?”
“沒有,我這裡怎麽可能有線索,再說了,我還在問伱呢,我到是想啊,問題是在南京,我只是一個孤家寡人而已。”
劉穎一看張天浩的苦笑,也是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如果張天浩是一個人,那他的身份是不是變化得太快了一點。
每一次見面,身份幾乎都不相同。
“行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如果有事情,打電話到對面的306號房間,會有人通知我的。”
喝了一會兒酒,他便站起來,轉身離開了大世界,畢竟大世界這裡,他呆得並不是那麽舒服,還不如找個地方去休息。
……
憲兵隊內,日本大佐佐滕依二正坐在會議室裡,看著下面的不少憲兵,還有警察局的局長,甚至還有柳一龍。
“各位,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便是一支遊擊隊在今天臨晨時分偷襲了我們的李家鎮,帝國47名士兵,還有42名偽軍全部不幸遇難。而剩下的人,全部被抓走了。”
“另外,還有不少百姓被這一支土匪給直接掠走,人數已經超過了一個營的數量,這是一個毒瘤,我們必須把這個毒瘤找出來,這是我們情報系統的失敗,竟然沒有提前知道有中國人進攻帝國的小鎮。”
“你們作為南京城內的精英,卻連敵人的一舉一動都沒有注意到,此事你們也難咎其職。但現在也是用人之際,給你們所有人戴罪立功的機會,誰找出來,我會嘉獎誰,十根金條。”
佐滕依二直接以重金來利誘,甚至現在他更想知道是那一支反日武裝來攻打他們帝國駐李家鎮的士兵。
如果按正常戰場的戰鬥來看,這一支軍隊至少是一個營,甚至更多,畢竟一個小隊追殺一個營的中國軍隊也是很正常的。
“現在請柳處長說說情況吧?”
柳一龍沒有想到,佐滕讓他來介紹,他立刻應了一聲,然後站起來,給所有人介紹道。
“各位,據我們摸排走訪,這是一次軍隊,而且是一支正規軍隊,人數大約在一個營左右,但他們的戰鬥力非常強,甚至昨天晚上從戰鬥到結束,過程很快,而且這些人直接斷了與外界的聯系。”
“另外,這些人的殺人手法嫻熟,一看便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老兵,這些人直接滅了李財主一家,搶了糧食,武器,馬匹等有人的物資。然後便直接退入山林,我們即使是順著他們的行蹤尋找,才發現,這些人已經轉到了北岸去,消失在我們的視野當中。”
“過長江,到北岸了,怎麽可能,這麽多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柳處長,還有沒有什麽地方漏掉的?”
“是誰給這些中國人這麽大的膽子,敢跟帝國作對,一定要讓他們付出血的教訓,一定要派兵拿下他們。”
“是啊,大佐閣下,現在我們必須派兵,同時與各地的駐軍聯系,一定要把這該死的軍隊全部拿下來,不能讓他們在我們的四周轉!”
無影佐滕依二看著面前的一個個日本軍官大放厥詞,也是有些無奈,他難道不想嗎,可是人不見了,那可是一個營的人數,還有不少的物資。
“各位,請聽我一言,這一支反日軍隊,看起來,好像是直接衝著李家鎮而來的,至於目的是什麽,我們並不知道,很可能是衝著李家鎮的老財主來的,搶錢和搶糧的。”
其實他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講,例如那些人在村裡招兵之類的,有點兒像是對面的那些人乾的。
招兵給錢給糧,然後帶人走路。
“對了,大佐閣下,你說會不會是新四軍,好像這一帶便活動著他們這樣一支軍隊?”
“不大像,新四軍好像在AH南部和江西一帶,如果有,也最多是小股部隊過來的。也不可能派了一個營的軍隊,而且他們是從江北過來的。”
立刻有人反駁起來。畢竟這些人撤到江北去,那顯然不是新四軍乾的,很可能是其他的反日武裝。
“會不會是抗日救國軍乾的?”
“不可能,他們在上海,浙江,甚至蘇州這一帶,不會跑到江北去的,這一支新的部隊很可能是一支路過的軍隊。”
又一個人提出了他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