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如果你心裡不舒服的話,要不要出去活動一下?”
“不了,今天晚上不適合活動!”
他想了一下,然後直接搖搖頭,畢竟他還是不放心劉月三人的事情,三人現在基本可以合並了,畢竟有了足夠的人手,由原來的連隊直接擴編成營級單位,甚至可能直接擴張成團級。
“哦!”
阿柄想了一下,馬上便明白張天浩的意思,便直接灌了一大口酒,坐在張天浩邊上喝了起來。
“咦,你們兩人怎麽還不回去睡覺,這麽晚了,是幹什麽的?”
就在兩人坐在那裡喝酒的時候,便看到了不遠處的巡邏警察走了過來,走過來,便大聲地喝斥起來。
“原來是你啊,我是景平次一郎,今天晚上加班便沒有回去,現在事情做完了,便在這裡喝酒的。”
說著,他從口袋之中掏出兩把煙直接讓阿柄塞過去。
“伱是景平君?證件!”
“好!”
看著這幾個日本警察,張天浩也沒有跟這一隊巡邏的警察多說,只是把事情搪塞過去。
那警察檢查了一下張天浩和阿柄的警察,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景平少爺,真對不起,不知道是您,打擾您了。”
“不用客氣,你們去忙你們的吧,我們還要喝上一陣子!”
“謝謝景平少爺!”
畢竟景平次一郎的名聲還是在外面的,雖然可能有警察不認識他,但他的名字,這些人還是知道的。
最不能招惹的一部分日本人,便有他的名字。
幾個巡邏的警察看著坐在台階上的張天浩,也是松了一口氣,向張天浩敬了一禮便直接繼續巡邏去了。
畢竟景平次一郎沒有喝斥他們,而且這麽好心放過他們,也讓他們提起來的心放松了一許多。
看著幾個警察松了口氣離開,張天浩也不由得苦笑一聲。然後便半靠在門口的牆上,望著漆黑夜空中的星星,眼神之中也多了幾分的苦澀。
不知不覺之中,他手邊的一箱白蘭地,除了一瓶被阿柄喝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五瓶竟然全部進入他的肚子。
可是他的大腦卻是異常的清醒,根本沒有一點兒醉意。
“阿柄,把另一箱也打開來吧,我們下面慢慢的喝,一直喝天亮,或者是再喝一會兒,便進去休息一會兒。”
“對了,明天帶上一些營養的早飯,去看看鈴子!”
“去看鈴子?”
“好像我去不妥吧?”
“你什麽也不要多說,如果鈴子問起來,便說是我叫你去的,讓她不要對任何人說,再告訴他,如果我有時間,我晚上會去她那邊看她的。”
“是!”
阿柄並不明白張天浩把人趕走,為什麽還要讓他去看鈴子,怎麽說,好像也解釋不通。
但他現在並沒有多說問,只要去執行便行了。
……
此時,還有一部分人沒睡著,那便是日本憲兵隊的橋本雄,還有一部分日本憲兵隊的軍官。
“那邊發過來消息了嗎?”
“已經發過來了,按他們的速度,今天中午便可以到位了。”
“好好好,只要中午一到位,便是他們的死期,給我盯著電台,他們電台所有的消息都給我盯死了。”
“嗨!”
那個報務員立刻大聲地應了一聲,然後便坐到了大椅上,繼續監視起電台來。
“對了,這事情記錄下來,我明天一早向土肥圓將軍匯報。”
至於影佐匯報,他也想過,可惜影佐還家裡養傷了,即使是能下床,也不敢有多大的劇烈運動。
而齊滕浩二,他會做一個匯報,但最想匯報還是土肥圓將軍,這樣,只要成功的滅了一部分中國軍隊,那他們便是成功的。
到那時候,功勞還不是大大的。
……
日居區張天浩的房子裡,洋子早已經從睡夢當中醒了過來。
看了看身邊空空的,她的眼神之中更是多了幾分的無奈,但也讓她產生了好奇心,畢竟她對於張天浩的懷疑,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特別是前天晚上。
他讓所有人去了鈴子租的房子那邊,結果這邊發生了命案,甚至連家裡都被人撬了,可是他卻一點事都沒有,而且人還在書房睡了一覺。
甚至她查了好幾次,卻發現景平次一郎這個人太神密了,神密到連她到現在也沒有探到景平次一郎的底。
外面的傳言與她親眼所見完全是兩回事,根本不是景平次一郎所表現出的那種懦弱,不學無才。
相反,在她觀察發現,景平次一郎比起任何人都聰明,只不過不對外面表現出來而已,按她的想法,這中間好像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目的。
“杏子,你睡了嗎?”
為了方便照顧她,在張天浩沒有回來的時候,杏子便在外面抱了一床被子睡在外間。
“小姐,有什麽事情嗎?”
外面的杏子在聽到了洋子的叫喊聲,便直接拉開門走了進來。
“沒有什麽事情,我只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景平君跟阿柄去什麽地方了?”
“不知道,要不要打電話問問?”
杏子跑進來,直接跪到了洋子的榻榻米上面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好奇,景平君一般晚上再晚也會回來的,今天晚上怎麽會沒有回來呢?”
“這個,我便不知道了,可能出去玩了吧!”
“不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你沒有發現景平君從來不在外面找女人嗎?我把三個那麽漂亮的女人送到他的面前,都沒有動手,特別是靜香,可是他卻沒有一絲的動心!”
“你說是靜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小姐,你懷疑他在外面呆著,另有目的?”
“對,你有沒有發現景平君每一次喝醉回來,第二天依然生龍活虎的,但你應該知道喝醉酒的人,第二天起來是什麽樣子吧,那是沒有一點精神,可景平君完全相反。”
“也許是身體好?”
“你信嗎,你又不是沒有喝過醉酒,第二天都快要起不來了,可景平君他卻沒有,我一直注意他喝酒後的情況,我一直懷疑他喝酒都是故意裝醉的,甚至我懷疑以景平君的能力,不可能如此甘願平庸,這背後可能藏著什麽秘密。”
“小姐,你不會查過景平君吧?”
“不光是我查過,連齊滕叔叔也借著保護他的名義查過幾次他,可是同樣也沒有任何的結果。根本沒有一絲的破綻,我都懷疑我是不是懷疑錯了,但直覺告訴我,這背後一定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地方。”
“小姐,如果被景平君知道你查他,可能他會不高興,到時候,你知道的,以景平君的性格,我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