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後面的爆炸,張天浩也不想知道什麽後果,而是與周世光一輛車子,瘋狂的向著北平方向使去,畢竟如果遲一點,還是可能被人發現的。
畢竟他怎麽說也是一個冒牌貨,那個山下的大使館證件到是真的,只是他偷來的,而且是看到跟他長得差不多,他便直接偷來用的。
經過簡單的一點打扮,再加一點點的化妝,便成了山下這個大使館的上尉副官。
“對了,張科長,我可是給你當了一回司機,回到北平請我喝酒,如何?”
“沒有問題,只要你不怕被上面的人知道,打你板子,我一切都沒有問題。”張天浩笑了笑,然後看了看手中的證件,馬上便笑了起來。
“你的證件那來的,好像是真的!”
“從日本大使館那裡偷的,還真是真的證件,兩人長得有七八分相似,便借來用用,不過估計馬上便沒用了,發生爆炸案,馬上日本人一定會徹查到會的人員,而那個山下副官還在北平睡大覺呢。”
“哈哈哈!”
周世光一聽,也是不由得哈哈大笑。
很快,兩人便到了北平城外三裡多遠的地方,張天浩才叫周世光停了下來。
“周站長,你等一會兒,我把車子處理一下,然後我們要腿走了,這車子來路不正,不能留下什麽手腳。”
張天浩不一會兒,便把車子開出了好幾裡,然後才直接收進了空間指環當中,至於周世光怎麽想,怎麽找,那已經不是他的事情了。
半小時,張天浩才回到了原來與周世光分開的地方,一起進入了北平城。
當然,這不是張天浩剛才所用的身份,或者是其他的身份,兩人直接是翻牆進入北平城的。
“張科長,今天晚上很感謝你,要不是你帶著我出來可能這一次我至少說不好過,我請你喝酒,如何?”
“不用了,今天真的已經很晚了,我還有早點兒回去休息,畢竟這兩天基本上沒有怎麽睡覺,困死了。”張天浩直接拒絕,同時更笑著與他擺了擺手。
然後張天浩便消失在北平的大街上面。
同樣,比張天浩二人早上兩個多小時的胡娜他們已經回到了黨務處,至於那卡車,他們也直接交給站裡處理了。
“你們說張科長一個人執行任務去了?”
“是的,他一個人去執行任務,好像那個河邊一郎的鬼子要請他吃飯。便讓我們先回來了。”胡娜小聲地解釋起來,只是臉色有些不大自然。
“混蛋,你們怎麽可以丟下你們的上級呢,你們怎麽做的,你們的腦子進水了嗎?”徐鑰前一聽,他還沒有罵出來。邊上的蔣雨蓉便直接罵了起來。
“你們讓我說你什麽好呢,一個人執行任務,沒有人接應,任務真的是那麽好做的嗎,那一次不是要死人的,你們自己也明白,光是你們受傷便已經十一個人了,雖然已經全部安全回來。”
“可是你們知道通縣的情況嗎,夏科長帶著二十一個人,甚至還有三個情報員,可現在已經傳來了消息,死了十三個人,還有四個受了輕傷,能動的有幾個,也就是五六個人,連同張麗也跟著受了傷。”
“張科長一個人,他本事再大,能有那麽多人的夏科長厲害嗎,你們啊,丟下長官可是大罪,如果張科長沒事還好,如果有事,你們死罪可免,可活罪絕對是逃不了的。全部出去給我寫檢討。”
蔣雨蓉直接罵了一陣子,把這十個人罵了一個狗血淋頭,才氣呼呼的把他們趕出去。
“主任,我沒有教育好他們,請你……”
徐鑰前直接揮了揮手,搖搖頭,一臉淡然。
“沒有必要,這小子屬貓的,九條命,要是那麽容易出事,他早死八百回了,可你看到了,他還活蹦亂跳的,什麽事也沒有,你放心好了。”
“啊……”蔣雨蓉也是一愣,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小子在西昌的時候,如果說一個月內沒有被人暗殺過五次以上,那大家還會奇怪呢,可這小子一直活得好好的,甚至上一次被人下了氫化鉀,直接暈了好幾天,也活過來了。”
“下毒,用刑,甚至狙擊,或者是火燒等等,都能挺過來,他被暗殺的過程絕對可以寫出一本厚厚的大書了。放心吧。他既然敢這麽做,而且還用日本人的名字,他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啊——”
蔣雨蓉雖然才來不久,可也沒有想到,徐鑰前會如此的評價張天浩,甚至對張天浩如此的放心。
“對了,這一段時間,關於沈主任,以及董書記他們的情況查得如何了,是誰下的手?”
“主任,對不起,我們只是查到了天津那邊派出幾個特工過來暗殺過,還有北平日本大使館裡面的宮本也派出過人手對我們站裡的人進行暗殺,其他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另外,我們也查到了,在天津日本駐軍那裡,有一個神槍手,可以打出千米外的目標,是日本這一帶最有名的神槍手,至於有沒有他過來暗殺,我們再也查不到任何消息。”蔣雨蓉認真的把她知道的都匯報了一遍。
“這些都是我們的人請這些人吃飯的時候,他們無意間透露出來的!”
“混蛋,真是混蛋,亡我中華之心不死,亡我中華之心不死!”徐鑰前右手輕輕的敲著桌面,一臉嚴肅地喃喃道。
“可惜上面不讓我們動手,如果讓我們動手,至少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們中國人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關於那三個日本人的據點,監視得怎麽樣了?”
“一直在我們的監視當中,不過他們好像發現我們的行蹤,並不怎麽與外界接觸,按時上下班,別的都呆在家裡。”
“唉!”
徐鑰前又是一聲長歎,又看向桌上的那份剛剛收到的電文,陝西那邊圍剿紅黨的事情又失敗了。
“東有日軍,西有紅黨,真是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過兩三個小時,打電話問問那小子回沒回來,好像他家找一個下人,查過她的身份沒有?”
“查過了,原來是北邊的,後來逃難過來的,嫁給一個地痞,結果離成家還有幾天,那個地痞便遭了橫禍,直接死了,便成了望門寡。”
“陳萱,到警局那邊查了嗎?”
“查了,是去年逃難過來的,身子骨好像很弱,一陣風好像便能吹倒,聽說是她自己把自己賣了,被張科長買下來做傭人的。”
“如果沒有問題,那便算了。”
徐鑰前便重新拿起文件,又看了一會兒。
“叮鈴鈴!”
徐鑰前拿起電話便接了起來。只是一聽,馬上便吃驚的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眼睛都瞪圓了,嚴肅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