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聲打開了,李斌取出了其中徐府暗探的名單。看完後,又將其放回了原處。
李斌轉動機關一道囗打開,順著樓梯回到了地面上。
李斌拿著手中信物端詳了一番,又將其揣進了懷裡。
晚上徐府外,打探到鄭仕傑一夥人確切消息的徐子軒又來了。
敲了敲大門,門房走了進來迎接徐子軒。徐子軒輕車熟路地走在府中。很快就來到了徐子文的書房外邊。
敲著房門,徐子軒喊道:“伯父,我已經打探到了。”
得到徐子文的準許之後,徐子軒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徐子軒拿了張椅子,坐在了徐子文的對面,說道:“伯父,你真是神人。吳泰這個狗雜種,將鄭仕傑一夥人轉移到了城外的一個莊子裡。”
徐子文抬起頭,問道:“這個消息可靠嗎?”
徐子軒點了點頭,說道:“我的人找到了囚車的馬夫,他親囗說的。”
靠在椅子上,徐子文說道:“看來吳泰最近會有大動作,也不知鄭仕傑一夥人能不能挺過去。”
徐子軒說道:“不能吧,他們家最後的血脈可握在我們手中。”
徐子文搖了搖頭,說道:“之前他們能挺住不僅是因為他們兒子在我們手中,還是因為在我們的地盤吳泰一行人不好動刑。”
看著徐子軒,徐子文又說道:“我之前讓你交好的人如何了?”
徐子軒回應道:“放心吧,那幾個家夥錢都痛快的收下了。”
府外,李斌見著府內的密探。兩人都一身黑袍,捂得嚴嚴實實的。
李斌掏出了懷中的信物。密探看後,松了一囗氣也拿出了信物。
兩人互相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李斌起身為其斟了一杯茶。
密探沒有喝,直接了當地問道:“大人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李斌也沒有繞圈子,說道:“我想知道關於徐府的一些情況。”
得知李斌的目的之後,密探說了起來。從密探的口中,李斌確定心中的猜想。
徐子文跟廣西上層有著聯系。這次對於鄭仕傑一夥人的穩定,徐子文應該是收到了命令。
李斌思索片刻後,問道:“你可知徐府家中的密室在哪?”
密探搖了搖頭,說道:“我一個下人怎麽會知道這些。大人真是高看我了。”
李斌不死心地又問道:“那你可知徐子文夜中常無緣無故出現在何處?”
密探低頭思索了起來。腦中不斷回想著在夜中見到徐子文的場景。
密探抬頭回應道:“祠堂,徐大人每次夜間進祠堂都不讓人跟著。”
聽到密探的回答,李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從其口中得到了徐府的大致布局。
李斌掏出了三十兩銀票交到了密探手中。聽見其吞咽口水的聲音,李斌嘴角微微揚起。
兩人很快就分開了。看著桌上紋絲不動的茶杯,李斌知道這小子是個謹慎的人。
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李斌思考起了如何完成任務。
回到情報司的駐地,李斌喊來了李少華等一眾心腹。
幾人在房中不斷地商量著。太陽也緩緩升了起來。李斌他們通過一個晚上的集思廣議確定了行動方向。
徐府,徐子文一大早就起來了。坐在椅子上,一大家人子一起吃著早飯。
徐子文吃了幾囗後就吃不下去了。獨自一人來到了府門前,馬夫放下手中的乾糧將其攙扶上了車。
待徐子文坐穩後,馬夫將乾糧揣進懷中趕著馬車走了。
李斌坐在酒樓上,悠哉地觀察著府前的幾人。見徐子文離開後示意計劃可以開始了。
一旁的李少華得到指示後,傳令給了下面的手下。
坐在牛車的老漢深深吸了口氣,一鞭抽打在牛的蛋上。牛失控了,拉著牛車一路狂奔。
迎面撞上了徐子文的馬車,徐子文從馬車中摔了出來。馬夫當場死了,腦漿流了一地。
徐子文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不遠處徐府的門房趕緊跑了過來,並大喊著通知了家屬。
整個徐府都亂了起來。家屬們不斷招呼著下人們來救人。
李斌安排好的人手,借著徐府的混亂穿著事先準備好的家丁服混了進去。
俞林躲開了路上前去幫忙的下人,根據腦中的記性來到了祠堂中。
看著堂中數不清的牌位,俞林心中念叨著打擾了,在四周翻找了起來。
一段時間過去了, 俞林什麽也沒有發現。
俞林不知被什麽拌了一下,撲到了徐府的靈位前。看著眼前像長在桌上的靈位,俞林輕輕轉動了一下。
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出現在了眼前。俞林沒有猶豫,走了下去。
將裡面的油燈點亮,一個密室出現在了眼前。俞林打開了一個箱子,白花花的銀子映入了其眼前。
俞林歎了囗氣,心想銀子雖好也要有命玩啊。轉身翻找起了,徐子文與廣西高層之間的書信。
在一個隱蔽的角落,俞林又摸到了一處機關。按下後,放出了一排冷箭。
幸好身手敏捷,俞林有驚無險地躲了過去。俞林看著釘在箱子上的暗箭,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
又打量起密室來,在經過一陣摸索後。牆壁上吐出了一個鐵箱子,俞林從腰間拿出了開鎖工具。
站在鐵箱子旁,俞林搗鼓了起來。一會兒後,箱子終於打開了。
看著箱子的地契和書信,俞林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找到目標信件後,將箱子所有的信件塞入了懷中。
看著其旁箱子白花花的銀子,俞林沒有忍住誘惑拿了幾塊。
俞林快速地跑出了密室,回到了祠堂中。不舍地再次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洞口,俞林轉動了靈位。
洞口緩緩地合上了,俞林跑出了祠堂。來到了走廊中,看著四周慌張的人們。
俞林看看路向後門移去。突然,一個管事模樣的男人叫住了俞林。
俞林停下腳步,艱難地轉過頭去,露出了一個微笑,問道:“管家大人,您有什麽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