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走在前方來到院中,在男房主的指引下何雨用腳推開了房門。
兩人將許七丟到了床上,先後離開了房間。關上房門,何雨說道:“好好盯住他,不能讓他瞎打聽。”
男房主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辦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聽到男房主的保證,何雨放心地離開了。
夜晚的村莊十分的寂靜,一間房屋中一名男子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許七從床上爬了起來,輕手輕腳地來到房門前。為了阻止房門發出嘎吱的響聲,許七用力將房門提起了點。
推開房門,一個倚在房門口的鏟子倒在了地上。待許七想阻止這一切發生時已經來不及了。
鏟子倒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的刺耳。主屋的油燈亮了起來。
男房主披著件衣服走出了房門。兩人四目相對了一會,許七說道:“打擾到你了,酒喝多了我打算起身上個廁所。”
男房主擺了擺手,說道:“理解,我領你去吧。”
在男房主的引領下,許七來到了茅房中。
蹲在茅坑上,許七說道:“你先回去睡覺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男房主站在茅房外,回應道:“不急,不急。待會我也要上個茅房。”
聽到這個回答,許七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一段時間後,許七上了茅房走了出來。
男房主盯著許七回到房間後,才走進了茅房中。
透過門縫,許七見男主人走到狗舍,不知對狗做了什麽。
許七知道看來今晚是出不去了,認命地躺在了床上。
一段時間後,許七的打呼嚕的聲音傳了出來。
看著逐漸明亮的天色,何雨來到了自家的漁船前。踏上漁船,何雨自然地劃動看小舟。
順著小河,何雨再次來到了密林中。看著樹上改變的標記,何雨知道這是回信已經寫好了。
扒開樹下的泥土,一個竹筒赫然出現在眼前。掏出竹筒,將其的信件倒了出來。
竹筒放回原處,重新掩埋上泥土。何雨悄然離去了。
聽著雞鳴聲,許七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院門,家家戶戶的炊煙已經升了起來。
一個熟悉的人影,由遠及近出現在了許七的眼中。待其仔細一瞧,發現這個人影正是何雨。
何雨很快就來到了許七的面前。許七將何雨迎進了屋中。
兩人並排走著,何雨從懷中掏出信件交到了許七的手中。
並說道:“許兄,這就是上面的回信。”
許七打量了手中的信件一番,將其收入了懷中,說道:“多謝何兄的招待,既然如此我也應該回去了。”
何雨勸說道:“許兄,時間還早留下吃個便飯吧。”
許七搖了搖頭,留給何雨一個背影離去了。
回到村口,許七牽回了自己寄養的馬,向著城中奔去。
城中,許貴正悠哉悠哉地吃著早飯。一切都在安穩地進行著。
吃過早飯後,許貴乘坐馬車來到衙門前。走進衙門中,過往的官員們紛紛對許貴行著禮。
許貴也面色和善地回應著,來到辦公室中。
桌面上堆放著大量的公文,許貴也不含糊,伏在桌面上處理了起來。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正在處理公文的許貴心中的思路。
許貴抬起腦袋,看向門口,說道:“進來吧。”
來人走了進來,向其稟告道:“大人,您府中來人了,有事找您。”
許貴回應道:“知道了。將其領起來吧。”
從下人的囗中,許貴得知許七回來了。聽到這個消息的許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囑吩了手下幾句,領著下人向著家中趕去。
重新坐上馬車,許貴思索著回信的內容。
隨著馬夫不斷揮舞著馬鞭,馬車急速行駛在路上。沒有讓許貴久等,馬車很快就停在了府門口。
許七站在府門口等候著許貴。見馬車停了下來,走下台階迎了上去。
許貴掀開門簾,許七的臉就映入了眼中。在許七的攙扶下,許貴走了馬車。
許七跟著許貴的身後,兩人來到了書房中。隨著房門的關閉,許七也掏出了懷中的信件。
許貴接過信件,從抽屜中掏出小刀將其劃開。
房中一切都十分的安靜,許貴仔細地看過了信件。對著許七問道:“莊中警備如何?”
許七搖了搖頭,說道:“回稟老爺在接頭人的安排下,小的住進了一間民房。民房的男主人盯得很嚴,小的一時也找不到外出的機會。”
通過許七的話語, 許貴知道何雨此人也是一個警慎的人。村中應該有不少何雨的暗哨。
想到這些,許貴在心中默默地打消了偷襲村莊的想法。
再次抬起頭來,許貴說道:“下去領賞吧。”
許七打開房門離去了。
對於回信中見面詳談的提議,許貴思索片刻後決定同意了下來。
他也想見見這股暗中勢力的頭目到底是何方神聖。
靠在椅子上,許貴靜靜地思索著一切。
靖江王府中,胡安站在書房中匯報著最近發生的一切。
待胡安講得差不多後,朱亨嘉示意其坐下。
王志和見胡安坐了下來,上前為其奉上了一杯茶水。
胡安講完後也覺得口乾舌燥接了過來,大囗了喝了起來。
朱亨嘉靠在椅子上,在腦中整理著胡安講述的事件。
對於胡安近來的表現,朱亨嘉還是十分滿意的。
對於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這一想法朱亨嘉一直以來都深信不疑。
沉寂了好一會的朱亨嘉開囗說道:“嗯,你做得很不錯。就按你的想法繼續沿續下去吧。”
得到朱亨嘉肯定的答覆後,胡安松了口氣。對於不久後的行動,其又添加了幾分勝算。
胡安回應道:“屬下明白,定不負殿下的所托。”
朱亨嘉從抽屜中掏出了一盒子遞給了一旁的王志和,示意其轉交給胡安。
胡安恭恭敬敬地從王志和的手中接過了盒子。盒子是什麽胡安並不怎麽關心。
通過朱亨嘉的舉動,他知道殿下對其信任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