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囏看見姬辟方大驚對姬辟方說:“怎麽是叔父你,我兒姬燮呢?”
姬辟方有些發懵,說:“侄兒,這裡是何處啊?”
姬發說:“你們不是父子關系?”
姬囏說:“回稟先祖,叔父是父親的弟弟”
姬誦說:“這倒是有意思”
姬囏單獨與姬辟方解釋
姬辟方聽完後說:“後世見過武王先祖、成王先祖、康王先祖、昭王先祖,爺爺,父親”
姬發說:“有些禮節,我且問你,大周如何了,你又是如何繼位的?”
姬辟方明顯有些慌張,支支吾吾。
姬發皺了皺眉,說:“快說”
姬辟方說:“當時侄兒已死,侄孫未能繼位,宗室大臣都擁立我繼位”
姬囏說:“當真?”
姬辟方說:“叔父還能騙你嗎?”
姬發說:“罷了,他既然來到此地,就說明他有資格來到此地,讓他繼續說,任何人不準打斷”
姬誦等人都說:“是”
姬辟方說:“我繼位當年不忘周朝遭受犬戎入侵之辱,命令申侯率軍,大起六師西征。申侯向我建議說:“從前我的祖先娶驪山氏之女,生下一個女兒,嫁給西戎的胥軒為妻,後來生下一個兒子名叫中潏(戰國時秦國和趙國的祖先)。中潏因為母親的緣故歸服周朝,使周朝西部的邊境不受侵犯。現在我把女兒嫁給中潏的後人大駱,生下嫡子成。如果大王能保證讓我的外孫來繼承大駱的嗣位,申、扈兩族就能保證讓西戎人順服,使西周西部邊境永遠安寧。我在位第三年,命非子為王室養馬,非子為王室養馬三年,馬群大增,我因非子養馬有功,將他封於秦邑(今甘肅清水縣境),我在位第十六年,還沒有完成中興周室的大業,我就病死了,可惜沒有把大周恢復啊!唉,我盡力了,奈何壽命不夠啊!”
姬發說:“不錯,你做的夠好了,這也許是天命吧!”
周孝王登基是西周王位繼承史上的特例,是特定歷史條件下的產物,是西周王朝內憂外患情況下的結果。孝王死後西周王位繼承又恢復了嫡長子繼承製。這種制度不僅影響著整個周王朝,也影響著後世王朝的繼承制度。正是由於西周完善的繼位制度,使得周王朝在一定時期內避免了王位的爭奪,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保持了內部的穩定。
周孝王雖違反了周朝宗法制,但他勵精圖治,打擊了西戎對於周王朝的威脅,一定程度上使西周王朝的國力得到恢復。其死後諡為“孝”正是對其在位時期貢獻的最好總結。
八日後
一聲龍吟響徹
字體顯示:西周第九位君主:周夷王姬燮(?—黃帝紀年1819年)
金光落下,出現了一個年紀四十的男子,正是姬燮。
熟悉的解釋
姬燮拜說:“後世見過武王先祖、成王先祖、康王先祖、昭王先祖、穆王先祖、父親、叔父”
姬發說:“說說你的情況,切記不可隱瞞”
姬燮說:“是”
姬燮說:“我在位第二年(前884年),蜀國與呂國派遣使者向周王室進貢,進獻瓊玉給我,我在黃河邊上用賓客之禮接待。
我在位第三年(前883年),紀國國君紀煬侯向我進讒言,陷害齊國國君齊哀公,我於是烹殺齊哀公,並改立齊哀公之弟呂靜為君。後來,我派遣虢國國君率領六軍之師攻打不服王命、常來侵擾的太原之戎,一直打到俞泉,獲得一千匹馬,我在位第八年患病,不能治理國事。同姓諸侯十分憂慮,祈求天神保佑,但是依然不能挽救我的生命,我最終病逝”
姬龍說:“當時,一些異姓諸侯國,乘國家衰落之際,便不來朝見進貢,甚至進攻周王室,起兵叛逆,態度十分囂張,楚國國君熊渠便是其中的代表。熊渠僭越制度,仿效周天子,將其三子分封為王。”
姬發臉色蒼白,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姬誦等人連忙上去扶住。
姬發說:“給我,我,狠狠的打,真是不孝子孫啊!”
五十天后
眾人正在吃東西,姬發問說:“多少天沒來新任君主了?”
姬誦說:“孩兒記著呢,五十日了”
姬發說:“五十年了,下一任周王乾的不錯啊”
就在這時
一聲龍吟響徹
字體顯示:西周第十位君主:周厲王姬胡(?—黃帝紀年1869年)
金光落下,出現一個年紀四十的男子,顯得很清瘦,身穿朱色衣服。
姬胡還在納悶,自己已死,這是何處啊?
姬胡眼前,站著九個人,姬燮說:“還不下來見過祖宗”
姬胡說:“你是我父王”
姬燮回答“正是”
解釋完畢,姬胡作揖行禮,說:“後世拜見武王先祖、成王先祖、康王先祖、昭王先祖、穆王先祖、共王先祖、孝王先祖、爺爺、父親”
姬發說:“說說你的功過,盡力而為”
姬胡開口說:“後世稟告武王先祖,我繼位後,貪圖財利,親近榮夷公。大夫芮良夫勸諫我說:“王室恐怕將要衰微!那榮夷公喜歡獨佔財利,卻不知大禍臨頭。財利,是從各種事物中產生出來的,是天地自然擁有的,而有人想獨佔它,那麽禍患就多。天地間生成的一切事物,人人都可以分享,怎麽能一人獨佔呢?一人獨佔必然招致天怒人怨,卻不知防備大禍患。榮夷公用財利來引誘您,君王您難道還能長治久安嗎?作為君王,應該是開發各種財物分發給上下群臣百姓。使天神、民眾和萬事萬物都能得到所應得的一份,即使這樣,還要每日小心警惕,恐怕招來怨恨。所以《頌詩》說:‘我祖後稷文德蓋世,功高能夠與天神相配,你使民眾自立生存,沒有誰不以你為標準。’《大雅》上的詩篇也說:‘普遍地賜福民眾,成就周朝天下。’這不正是說要普遍地分配財物,而且要警惕禍難來臨嗎?正是因為這樣,先王所以能建立起周朝的事業,一直到現在。而如今,君王您卻學著獨佔財利,這怎麽可以呢?普通人獨佔財利,尚且人們還稱他為盜賊,如果一個君王這樣做,那麽歸附他的人就會減少。榮夷公如若受到重用,周朝肯定要衰敗。”我不聽勸諫,還是任用榮夷公做卿士,掌管國事。我在位第三十七年,百姓不約而同起來反叛,襲擊我,我於是逃到彘地(今山西霍縣東北)。”
姬龍說:“周厲王暴虐成性,奢侈專橫,百姓都公開議論他的過失。召穆公勸諫說:“百姓不能忍受暴虐的政令!”周厲王大怒,找到一個衛國的巫師,讓他來監視那些議論的人,巫師告誰議論,周厲王就殺掉誰。這樣一來,議論的人逐漸減少,在政治上,周厲王改變周、召二公“世為卿士”的慣例,起用在經濟、軍事上有專長的榮夷公和虢公長父。這一做法自然遭到貴族們的強烈反對。被認為是召穆公哀傷周室大壞的詩《蕩》,就抗議周厲王用“貪暴”之人而不用“舊章舊臣”,說周厲王的品德不明,因此不知道誰做輔佐,不知誰做公卿。然後話鋒一轉,用訓誡的口吻講起歷史,說商朝的滅亡不能怨上帝,是商王不用舊臣的緣故,周厲王現在的做法可是有商朝的“典型”。這類意見還見於《詩·大雅·板》,說王族及世族的子弟才是國家的棟梁。詩中一再強調“大邦”、“大宗”,意在不要打破舊的政治秩序。《詩序》說:“《板》,凡伯刺厲王也”,鄭箋曰:“凡伯,周同姓,周公之胤也,入為卿士”。魏源還認為這個凡伯就是共伯和。無論其是否為共伯和,但其人為“周同姓”的大族是確定無疑的,而且曾一度入為王朝的卿士高官。懿王以後,國力日漸衰弱,四周方國部落交相發動對周朝的進攻和侵擾。周厲王時, 原來臣屬於周朝的噩國(在今河南南陽東北一帶),乘機反叛周朝並企圖侵佔周朝的疆土。於是噩侯聯絡淮夷和東夷部落,出兵進攻周朝的東部疆域和南部國土,聲勢浩大,氣勢凶猛,一直打到成周(今河南洛陽)附近,嚴重影響京畿安危。為保衛京都和周朝的社稷,從宗周調來西六師的部隊,還從北部調來殷八師的大軍,從西、北兩個方向向河洛地區聚集,企圖形成夾擊之勢,一舉殲滅噩國的軍隊。周厲王依靠貴族大臣的親兵來抵禦噩國的進攻,周朝將領禹率領大臣武公的私家兵車百乘,廝禦二百人,徒兵千人參戰,經過激烈的戰鬥,周厲王最終擊敗噩侯,保衛了成周的安全。周厲王攻噩之戰後,居住在今安徽北部淮河流域的淮夷,再次發兵向周朝進攻。周厲王命虢仲率兵反擊,未能取勝。淮夷氣勢更為囂張,又一次發動更加凶猛的進攻,一路浩浩蕩蕩,深入到周朝的中心地帶,打到伊水、洛河之間,並掠殺無辜平民,搶奪財物。周厲王親臨成周指揮反擊戰,命令周將率領精兵反擊。
所率的周兵自洛水上遊連續發動多次反攻,使淮夷無法招架,隻得敗退,紛紛逃竄。周軍乘勝追擊,最後徹底擊敗淮夷,斬俘一百四十余人,奪回被淮夷擄去的周民四百人。
由於周厲王攻噩和平定淮夷的勝利,大振軍威,周朝的軍力有所增強,周朝國威也有所振作”
姬發臉色黑的難看。
姬龍說:“史稱國人暴動”
姬發說:“說完了嗎?”
姬胡說:“沒有”
姬發說:“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