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修習下來,雖然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但也使得自己身輕如燕,力氣大增,雖不多,但也有兩百來斤的力氣。
甚至於這幾年連一些感冒發燒都沒有,整日裡精力充沛,武學方面連帶著也有了不俗的進展,平常十幾個人進不了身。
雖然練習的是父親傳授的戰場殺伐之術,但在姬松使來,一手橫刀頗有一番氣象。
也許是平常沒什麽發揮的余地,至今也就母親和一些親近的族人知道姬松的武藝不俗,李世民等人也就知道姬松練過武,至於是什麽水平,那就沒人知道了,這也算是姬松的一個底牌吧!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姬松就往家中的方向走去,當路過一處工地時姬松滿臉複雜。
倒不是其他的原因,這正是給他修建的男爵府。
看著熱火朝天的工地,不難想象工人的賣力,好似在趕工期似的。想起當時的情況姬松就是一陣牙疼。
也許是自己和李世民走的太近的緣故,有些官員為了討好太子李建成,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工期。
姬松找過幾次,但都無功而返。有好幾次姬松都想自己修建算了,但當三叔祖告訴他每個爵位都有不同的建制,不是熟悉的人,一不小心就會違製,就徹底息了自己建的心思。
索性姬松也不著急,就此不再理會,安心的和母親住在自家的屋子,倒也其樂融融,溫馨非常。
這幾年姬松也沒有閑著,自從得了爵位,自己家也算有了些地位,有些東西也就不再遮遮掩掩,陸續開了幾間作坊,將豆芽菜,和香水陸續製作了出來。
冬日的大唐只有皇家林苑的溫泉旁種植著一些蔬菜,其他人更是想都不要想。
但是產出有限,供應皇家已是供不應求,平常百姓哪有見的機會,只有皇帝親近的大臣才有資格被賜予些許。
當姬松的豆芽出現在東西兩市時,立馬引起了長安城的轟動,再加上姬松獨特的烹飪手法相送,很是讓姬松發了一比橫財。
不管是油瓢豆芽,還是涼拌豆芽,此時已是長安人家飯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佳菜。
倒不是沒人眼紅其中的利益,但是當打聽到是剛晉升的男爵姬松的產業時,大家默契地選擇了合作。
這倒不是怕了姬松,而是這其中的利益對他們來說也就是錦上添花的事兒,更何況後面還有平陽公主的身影,更是使得他們不敢妄動。
姬松也沒指望這豆芽菜的生意能夠長久的做下去。
所以,當幾家代表出現在姬松的面前時,他毫不猶豫地以每家五百貫的價格將方法賣了出去,自己只在長安保留一家店鋪,其他的地方自己則不再售賣。
就這一項讓姬松得了三千貫,加上之前所得,足足有五千貫有余。
至於香水,姬松可沒膽子自己單乾,這其中的利益足以使得有些人對姬松痛下殺手。
所以,當姬松帶著自己製作的香水送給了平陽公主和秦王妃時,後面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平陽佔四層,秦王妃和秦王的手下則佔五層,姬松獨佔一層。
不要小看這一層,就這,兩年時間就給姬府賺了十萬以上的財富,要是姬松當初敢獨吞,自身絕對難以保全。
不管是豆芽還是香水,都是姬松帶領著族人和村民一起乾的。
姬松也不是苛刻的性子,
就這兩樣東西,薑家坳的每家每戶每年都有少則十數貫,多則數十上百貫的收入。 要知道此時的米價也就七八百文一擔,一貫錢足夠平常百姓較為寬裕地生活兩個月。
有錢了當然不能虧待自己,牛十頭,二十頭的往回買,翻修祖祠,修建道路,新建老宅,根據自己的喜好,各種現代設施經過改良後,重新出現在了大唐。比如桌椅,淋浴,水衝廁所等等。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兩年隨著薑家坳的百姓逐漸富裕,往年取不到媳婦的人家每天都有媒婆上門,就這還挑挑揀揀的,說什麽不能讓外人佔了便宜。
但是村子的女兒卻越來越難嫁出去了,一般人家他們看不上,書香之家他們又高攀不上,耽擱來,耽擱去,就這樣拖了下來。
當有一天他被擋在門口,他們認為族中女子家找不到好人家,他這個族長難辭其咎,期望姬松能夠想辦法幫忙解決時,姬松終於爆發了。
“一個個有兩個臭錢,都鼻孔朝天了,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上,都是些什麽玩意兒。”
“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嫁不出去?孩子才幾歲?是十三四歲的孩子就想著嫁出去,身子骨還沒有發育完成,就當了孩子他娘,你們簡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從現在開始,女子十六,男子十八,要是誰敢在這之前嫁娶,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直到三叔祖和幾位叔公趕來,這才將姬松的火氣壓了下去。
“松哥兒,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當老人問起時,身體已經開始顫抖起來,要是松哥兒說的是真的,那麽.........想起這些年生孩子的那些女子,要是真如松哥兒所說.........作孽啊!
“叔祖,松兒什麽時候說過大話啊!十二三歲的孩子身體骨還沒有完全長成,我是醫者,知道什麽時候結婚,才是最好的。
婚假過早,對兩個人都沒有好處,除了影響壽命之外,生下來的孩子也是多有先天不足。
每每想到那些風華正茂的人兒,他們的人生還沒有開始,就在第一步的時候,走上了岔道,松兒心裡難受啊!”
姬松說道這裡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漢之前,大家還知道同姓,三代不婚,男子及冠,女子及笄之後才能大婚。
但是到了五胡亂華之後,隨著胡風漸長,各種漢家的約定成俗的習俗都被衝擊的支零破碎。到了現在,十二三歲結婚的大有人在。
“你這孩子哭啥麽?不就是碎碎個事嘛!這事娃子你不要管了,今後要是誰敢破了你定下的規矩,他就不是我姬氏的人,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就是,就是,既然我們將這族中的事交給了你這個族長,那麽你說的話,就是族規,我老漢看誰敢犯,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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