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賈璉也在,林如海恩怨分明,再得知林黛玉在賈府時,王熙鳳時常幫她解圍,照顧她的生活起居,這倒是讓他意外!
所以並沒有牽怪賈璉,反倒是讓他多住幾日!
……
京城!
金鑾殿中,接上回皇帝在朝堂中大罵,看百官們一個個東倒西歪的,目光不動地看著他們,察覺到皇帝的死亡凝視,全都立馬站直了身體。
“將這兩道奏折傳閱下去,朕要好好讓你們些個京畿大臣看看,看看那遠在揚州的土皇帝們。”
隨後太監將奏折從殿前第一個大臣處開始傳閱,右邊看林如海的奏折,左邊則是蘇斌的,兩邊看完後在交換。
皇帝趁這個時間看起了李霖的新鹽製法,還有推廣策論。細細讀起:“鹽‘乃國之利器’,惠民亦傷民,強國亦腐國,鹽商聚利禍患,盤踞周天,抬物造價,乃國之大害也。今有新製鹽之法,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勝數倍舊鹽。然新鹽出世,細白如雪,無黃無毒無異益,惠利民生,壯國強立。……。今新製鹽法獻於周國,望陛下廣推天下,得民心,強大晉國。”
看完這篇策論,皇帝此刻的心情是從來沒有過的爽快,被太上皇壓了這麽多年,這一次他終於有翻權的機會了。特別是李霖最後一句,得民心,強大晉國。
只要他發布政令,全國推廣新鹽,不僅可以聚財,還能將民心聚在他的在位之時,這可是堪比開國太祖之功。
心道:“揚州才子李霖,此人有大才,當委以重任。”
這樣的人才可不多得,不僅策論有道,而且還能具體實行。放眼殿前的文武百官,有幾個能做到。文官只會耍嘴皮子,眼高手低。武官叫做什麽就做什麽,沒有計策見解,打仗只會莽。
“諸位大臣,看完了就都說說你們的意見吧,朕想聽聽看有什麽不同的見解。”皇帝滿眼高興,但不能表現出來。
大臣們依舊看得出心情不錯,這個時候可不能去撩皇帝的面子。
不過還是有不怕死的的諫言禦史,只見右邊站出一個身著白鷳從五品禦史站了出來:“陛下,臣彈劾林如海,把控鹽利,與民爭利。”
其他大臣在心裡排腹:“陛下現在心情雖然好,但你這家夥是真不怕死嗎?”
“證據!”皇帝一抬眼。
張禦史回道:“稟陛下,臣剛剛看了奏折。林如海除掉八大鹽商,平息鹽市。確實有功,但後面新鹽的推出,由當地官府把控,從中取利。所以臣彈劾。”
皇帝眼光微微一動,暗道:“先誇在貶,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這時內閣老劉辛海站了出來,說道:“稟陛下,臣以為張禦史此言不妥。”
皇帝目光一亮,終於有個能站出來說話的了,然後道:“哦,劉閣老細細說來。”
“是,陛下。從剛剛的兩道奏折裡,臣得出結論,新鹽出世前,鹽商把控揚州八成的鹽市,哄抬物價,暴力奪利,雇凶殺人,滅人滿門,這逐以說明鹽乃一把利器,既為利器則應該由國家來掌握。而林如海此舉做法不僅利民發展,還防止了貪婪之人有作亂之機,乃大功也。”劉閣老確實是分析得徹底。
“陛下,臣附議,劉閣老此言有理。”
“臣附議!”
“臣附議!”
“……”
站在劉閣老後面的張禦史有點慌,這麽多人同意劉閣老的話,那麽他剛剛說的豈不是在汙蔑。
太監:“禁聲!”
皇帝見他們安靜了下來,於是道:“張禦史可還有話要說。”
張禦史立馬跪地是道:“稟陛下,臣剛才未能思謀便胡言亂語,請陛下責罰。”
“哼,既然知道是胡言亂語,那就好好閉門思過吧。罰奉一年,杖二十,禁足思過一月。下朝後自己去領罰,退下吧。”
“謝陛下皇恩!”
“閣老此言十分有禮,然而就在剛剛,朕已經知道了鹽乃國之利器。”皇帝拿起李霖的策論。
隨後讓太監宣讀:“宣讀這篇策論,讓大臣們聽聽。”
太監結果,扯了扯公鴨嗓子,讀道:“鹽‘乃國之利器’,惠民亦傷民,強國亦腐國,鹽商聚利禍患,盤踞周天,抬物造價,乃國之大害也。今有新製鹽之法,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勝數倍舊鹽。然新鹽出世,細白如雪,無黃無毒無異益,惠利民生,壯國強立。……。今新製鹽法獻於晉國,望陛下廣推天下,得民心,強大晉國。”
整篇策論洋洋灑灑依也就八百字左右,但字字如金,殿下的大臣聽完無不讚賞,寫這篇策論的人才比萬千,而且還有具體實施的手段。只是這樣一來皇帝手的權利勢必趕超太上皇,那麽他們太上皇一方的臣子看來日子會不好過了。
確實,這樣的策論不僅能讓皇帝掌控財富,而且還聚集民心,哪怕現在軍權弱太上皇一點,但有民心在,軍隊隨時可以有,而且只要他不出太大的錯,太上皇還不敢隨意罷免他。
“恭喜陛下喜得良才!”聽完策論後,他們都慶幸剛才沒有站出了反對,張禦史只是說了一點,但他們很多人都找了各種理由,就等出頭鳥。
可是張禦史這個出頭鳥不給力,隨隨便便就被劉閣老幾句話踢了下去。他們剛才要是直接進言,皇帝在將這篇策論抬出來,那麽他們怕是已經在京畿大牢裡等候發落了。
皇帝見狀很滿意,說道:“各位大臣還有何異議?”
“臣等沒有異議!”
皇帝繼續說:“既然沒有異議,那麽就退朝吧,明日為有功之臣賞功。”
宣布退朝後,各大臣三三兩兩的離去,其中有個胡須中年男人,看上去有些文雅書生氣,官職乃工部員外郎,從五品。
剛剛站在文官堆裡的最後面,聽到林如海講要千升,此刻內心十分高興,想立馬回家將此事說給賈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