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來到這裡,對崔呈秀進行了單獨召見
“崔呈秀,你可知罪?”
“草民萬死,求皇上開恩”
“按你所犯下的罪行,按律當凌遲處死,抄家滅族,但朕可以給你一線生機,辦好了,朕不但可以免你罪過還可以讓你做一個富家翁,辦不好,你的族人也會隨你灰飛煙滅。”
“草民定忠心為皇上辦事,萬死不複”
“我要你去蒙古,林丹汗虛弱,你要輔助他團結其他部落,挑起與韃子的矛盾,此去你沒有任何的名分,孤身一人前往,你可能做到”
“草民粉身碎骨、撲湯蹈火替皇上辦差”
1627年11月4日,崔呈秀被判斬首,抄家,其族人流放800裡。
文華殿內,朱由檢召見了田爾耕及駱養性,朱由檢要培養自己信任的人監視天下,隨時掌握天下情況,災情、叛亂、官員在任期間實政等。與田爾耕結合後,升任駱養性為錦衣衛指揮僉事
1627年11月6日,上林苑典簿樊維城就上疏指出:魏忠賢專擅多年,羽翼牢固,比往昔的權閹曹吉祥、劉瑾更勝一籌,手下的幫凶如崔呈秀者不止一人。幾天后,樊維城再次上疏,更加深入地談到魏忠賢黨羽亟待懲處之事。他說,魏忠賢的黨羽如“五虎”“五彪”之類,崔呈秀以下還有田吉、田爾耕、吳淳夫、孫雲鶴、許顯純、張體乾等,個個都是應該殺頭抄家的,若僅僅是罷官,只不過是碰了一下毛發而已。
此後,都察院司務許九皋上疏揭發魏忠賢的打手、錦衣衛左都督田爾耕鯨吞霸產,殘害生民,侵佔故相住宅,擅毀聖旨禦碑。朱由檢降旨將田爾耕削籍,抄沒家產。戶科給事中李黨上疏指出,魏忠賢的“十孩兒”“五虎”之流的罪惡,遠比魏、客、崔的家屬(弟侄)為甚,應置之重典,不該讓他們揚揚而歸。朱由檢批示,令三法司一並議奏。
如此這般零敲碎打顯然無濟於事。1627年12月3日,朱由檢正式宣布:命內閣及部院大臣定閹黨逆案。所謂定閹黨逆案,就是對形形色色的閹黨分子作一次普查,根據罪狀作出懲處結論。當務之急是先把“五虎”“五彪”下法司議罪。為自己的內閣成員及以後的政策實施清掃道路。三法司審議的結果:吳淳夫、倪文煥當削秩奪誥命,田吉、李夔龍當革職,田爾耕、許顯純當逮論,楊寰、孫雲鶴.崔應元等當削籍。閹覺的“五虎”“五彪”罪惡滔天,竟如此從輕發落,這顯然是三法司官員有意包庇縱容。不過朱由檢也沒想在深入的追查,但對於哪些沒有任何底線,做事有傷國本的,朱由檢也不想輕易放過,下旨再擬,他要給下面人一個信號:黨爭可以,但不能損害國家的利益。
孫承宗率先來到了京師,朱由檢在文華殿召見了他。詢問治遼方略及經世之道。
“以遼人治遼人,以守為攻,建城堡,步步為營,屯田自給養,以毛文龍協助朝鮮可牽製其後方,數年後可一舉收復遼土”孫承宗奏道。
(有時間大家可以去看看孫承宗的方略,大意是如此,很多人對此爭議也比較大,拿王在晉與孫承宗做比較誰的策略更好,當時孫的主張也是符合政治及崇禎需要的,王的思想過於保守,我們也不能以現在的觀點來看,畢竟誰也沒有前年的見識,按現在看王的思想更好,但如果以當時來講就有膽小、龜縮了。明末時期的社會現狀已日趨嚴重,以不堪重負。孫的主張在當時已是老陳富國的,在這裡我也很想有金手指,可還是想盡量依據當時的環境來寫這本書)
隨著這十人的陸續到來, 朱由檢也逐個對每個人進行了問詢
他認為孫承宗知兵、有戰略思想、有大儒之風;張瑞圖清高、可做文人典范為了給醃黨一絲希望,也可入內閣;錢龍錫維護正統、做事踏實;李標耿直、中立、清正;劉鴻訓有氣節、能識人;楊景晨有思想、了解百姓疾苦;來宗道心寬、寡欲;王在晉知兵、性保守;
周延儒善眉;韓爌有氣節、搞團體;王永光有氣節、有思想年齡已高;周道登圓滑。經過再三斟酌,朱由檢決定由孫承宗、張瑞圖、錢龍錫、李標、劉鴻訓、楊景晨、來宗道七人為內閣成員,李標為首輔。內閣成員不在擔任其他職務,專心督查替朱由檢審閱奏章提出意見制定策略,從中輪調兩人常年替朱由檢巡視天下,六部尚書另外選人,王在晉可為兵部尚書、周延儒可為禮部尚書、王永光為太子太傅兼吏部尚書、周道登為王府長史替朱由檢管理藩王、郭允厚仍為戶部尚書、蘇茂相仍為刑部尚書,張九德為仍為工部尚書。至此朱由檢的重要大臣已基本組建完成,還有袁崇煥因為路途較遠還沒進京但從孫承宗那裡了解到的信息朱由檢已有大致的安排,只等袁崇煥進京召對後再做任命。
隨著李標當人的相繼到京,黃立極等人也先後請辭離京。
對醃黨的排查清理工作朱由檢逐步交給內閣進行處置、拿定意見交朱由檢批示。
朱由檢也終於騰出時間去看一下他的內宮了,也要對內宮進行一次清理,畢竟內宮的安定也是朱由檢魅力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