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夢吧?袁熙悄悄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體沒有任何的異狀,看了看微弱的燭光,假裝迷迷糊糊的問到“什麽事?”女子俏生生的回答“剛才宮內傳旨了,召殿下趕快進宮”。“操,什麽情況,自己不會穿越了吧?成皇子了吧?”袁熙心中猛地一個激靈,“今後自己不就幸福了,衣食無憂了”。故作沉穩的對女子說“更衣吧”。“是”,趁著女子更衣的這會功夫袁熙暗暗琢磨“不對呀?深夜召我入宮,不會有什麽事情吧,萬一鬧出的烏龍怎麽辦,少說多看,裝聾作啞”袁熙心中給自己定下了原則。
來到前廳,就見一個太監模樣的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看到袁熙來到前廳就趕快起身“殿下,穿上這件披風,趕緊隨奴才入宮吧”說著就抬腿向外走去。袁熙看了看這件黑色的披風,心中疑慮更重“是什麽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披上披風不由得緊了緊身子,跟著這個太監向外走去。出了府門,一陣涼風吹來,一股原本不屬於他的記憶直接接踵而來的衝到了識海,使得袁熙頭腦暈暈沉沉的,不自禁的把身上的披風裹得更緊,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跟著前方的太監向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一個紅色高大的圍牆外面,袁熙才有些清醒,原來自己附身到一個叫朱由檢的皇子身上,朱由檢因父親明光宗是皇祖父明神宗所厭的太子,母親又是太子所薄的婢妾,幼年並不幸福。五歲時,其母劉氏得罪,被其父下令杖殺,朱由檢交由庶母西李撫養。數年後西李生了女兒,照管不過來,改由另一庶母東李撫養至成人。於公元1622年被哥哥朱由校冊封為信王。自己居住的府邸是信王府,前方的太監叫徐應元,現在的朝代是明朝,穿過前方圍牆下面的小門自己就進入了大明的皇宮了。
“殿下,請隨奴才來”徐應元輕輕地敲開門,帶著袁熙進入了圍牆之內。跟著徐應元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大殿前,“殿下,皇上在殿內等著呢,你去吧!”看著寫著“乾清宮”三個字的大殿,袁熙懷著忐忑的心情,謹慎的向前走去。
看到袁熙走進乾清宮的大門,一位躺著床上的、瘦弱嶙峋的年輕人有氣無力的叫道:
“皇弟,到跟前來”.
袁熙知道眼前這位就是自己的皇兄、天啟皇帝,旁邊坐著年青貌美的女子就是自己的皇嫂張嫣、當今的皇后。
袁熙快步走到床榻前,跪下悲哀的叫道:“皇上---”
天啟皇帝對朱由檢這個弟弟十分愛護,看到朱由檢到來,當即傳下遺命:
“吾弟當為堯舜之君”
袁熙不敢應答,又聽天啟皇帝說道:
“前些日子,朕詔諭群臣:魏忠賢、王體乾忠貞,可計大事。”
“要委用忠賢。”
聽到魏忠賢三個字,袁熙一個頭大,自己再怎麽不熟悉歷史也知道魏忠賢是明朝末年的一個大宦官、醃黨,心狠手辣、一手遮天呀!突然間,一股冷汗順著脊背流下,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抖,這是恐懼帶來的深深影響。就在這時,皇后站起身來,道:
“皇叔義不容辭,而且事情緊急,恐怕發生變故。”
袁熙這才躬身拜受。
天啟皇帝又指著皇后相托,道:
“中宮配朕七年,常正言匡諫,獲益頗多。”
“今後年少寡居, 良可憐憫,望吾弟善待。”
皇后聞言垂淚,袁熙見得此景,眼眶也是一熱,泣涕答應下來。
天啟皇帝說完這些話,已經有些疲倦。袁熙遜謝而出,臨走之前,又聽張皇后低聲囑咐:
“勿食宮中食!”
袁熙微微點頭,再次看了眼已到彌留之際的兄長,緩緩走了出去。
他知道,這是兄弟二人最後一次相見了。
他知道,從此自己要登上歷史的舞台了,自己就是歷史上的崇禎皇帝了。可是自己行麽?自己不會吊死煤山吧?袁熙的前世從小父母雙亡,在自己6歲的時候父母外出工地上打工,不幸的遇到黑心的老板,住在簡易房中半夜房子失火,父母雙雙遇難,自己跟著奶奶在偏僻的村子過日子,一年後,奶奶因為悲傷過度也撒手離開人生,經過村中族人的撮合寄養在同族的大伯家中。大伯是一個憨厚老實的農村漢子,可嬸嬸確實一個勢利眼,尖酸刻薄,為了遺留的一點遺產才勉強同意寄養在她家的,從小在農村的學校上學,在學校遭盡了白眼,勉強讀完初中。為了不在遭受冷漠和嘲諷,初中畢業就來到了大城市,勵志要創出一番事業。辛苦拚搏了一年,自己開了一個小飯店,生意還不錯。天有不測風雲,三年疫情自己不得不放棄經營的飯店。疫情結束,為了更快的積累點資金,就做起了送外賣的工作,在一次送外賣的路上與對面一輛飛馳而來的貨車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袁熙現年18歲)
袁熙懷著一顆興奮、緊張、恐懼而又迷茫的心情默默地離開的皇宮,等待他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