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公公回:“新軍今夜便可入京。”
“傳令新軍修整,後日進京。”
“朕的四叔到哪了?”
“下面上報快馬四日,可入京。”
“前後腳啊,正好讓四叔見見朕這訓練兩年半的新軍,好好饞饞他。”
“雨農!”
“陛下。”
“你去把黃齊二人除掉。”
“我?”
皇帝遞出一塊玉,戴公公便知朱炆的心思。
跟隨朱炆的十年裡,在一個諜報組織裡待過一年,組織最高的信物便是手中這玉佩。
“這兩年很少去了吧,這次不光是辦事,要做好接手的準備工作。”朱炆一頓又到“這次隱秘,接手後可以動作大點。”
戴公公領命出宮,七繞八繞走進一條混亂的街道進店上樓出示玉牌,隨後便閉目等著。
兩刻鍾後才有人推門進來,來人一副書生打扮。兩人認識已久但還是確認玉牌之後才交接文書。
不久
變了模樣的書生走入一個莊子下發任務。
“去,把黃齊二人乾掉”
“公開的還是秘密的。”
“這種TMD的事怎麽能公開呢?”
四日後,新軍徹底接手京城防務,黃齊二人人失蹤。
接到消息的朱棣提醒身邊眾人“京城風雲詭秘,一切小心行事。”
黃齊二人失蹤方孝孺接到消息後便進了宮。
張口就來“翰林學士黃子澄,兵部尚書齊泰,外出會友,至今未歸。”
“那就抓緊搜尋,莫要遭了土匪。”朱炆隨口應付。
方孝孺隻好回道“恐已遭遇不測,遇了土匪。”
“臣,請嚴辦此案,土匪之禍不可再有。”跪直身子直面皇帝。
朱炆無奈話頭一轉“昨日朕吃魚,魚刺橫於喉中,招人來為朕鑷取一番。”
“一番動作無果,隻好用幼時的偏方將它化掉。這刺多深算深啊,難以拿捏又讓朕食不下咽,非常之時隻好用非常之法。”
“土匪為禍一方。朕這就下令讓新軍剿匪,有勞方卿監察一二。”朱炆一臉認真道。
讓方孝孺退下後朱炆抱怨“這黃齊二人整天這個為禍朝廷,那個不忠心陛下。”
“一個為百官請命,這建文二字要是定下了,我這皇帝是半個朝廷的皇帝不成。”
“一個削藩恨不把大明犁一遍,到底是要削藩還是要和朕爭搶皇權。”
“想當胡惟庸不成。”
“文英到父皇這來。”小姑娘小跑進來。
大婚以來只有一個皇后所出的公主,朱炆極度寵愛。不光在明太祖處求來一個英字,字序所用還是皇子字序,取名朱文英。
“父皇,胡惟庸是誰?”
“一個想搶你太爺東西的人。”
“那胡惟庸壞,黃齊也壞。”
“呦,偷聽了不少啊,這壞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手中拿起果子往文英手裡遞,想乘其不備堵住文英的嘴。
“哇,父皇”雙手擺弄之下打掉了朱炆手上的果子。
文英又要開口,朱炆雙手一抱一送就遞給了戴公公。自皇后去往山東主持軍工廠生產和新軍布防,朱炆最頭疼的就是這小公主。
前幾日洗宮除掉了太后送的幾個宮人,小公主身邊熟人更是少了,只能交給戴公公來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