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的一番話說得張老三、王亮啞口無言,他們不由得臉都紅了起來。他們仔細的想了想,覺得李剛說的有道理。如果真的去了,再被陳老大羞辱一番,那可真是丟人又獻眼了,因此他們也就止住了腳步。……。
自從龍火拜了張寶衫為師,龍火便專心的學習鑽研起泥塑藝術來,他專心致志的刻苦用功。那張寶衫看到這一切,也是特別的高興。因此他也是實心實意的把祖傳的手藝,毫無保留的拿了出來。龍火看到師傅認真的教,學習起來就更加的用心了。很快的龍火就掌握了泥塑藝術的一定的技巧。接著張寶衫又教龍火繪畫和雕刻,龍火更加的勤奮用功。他又一心一意的鑽研起繪畫雕刻藝術。
龍火萬萬沒想到,這張寶衫不但對泥塑藝術有深厚的功力,而且對繪畫、雕刻藝術頗有造詣。而且他的藝術功底很是深厚,這讓龍火很是敬佩這位張寶衫老師。經過細致了解,原來這張寶衫是被人陷害入獄的。他告訴龍火:有一天早晨天剛亮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他聽到後就來到了院子,把門打開了。有個叫張玉槐的人帶了兩個人猛然間就闖進了院子,然後他就對我說他家的牛不見了。這三個人不由分說直接到了後院兒,結果不知是怎麽回事,牛就拴在了後院兒的樹上。他們不由分說就找來了地保,然後就把我送到了縣衙。就這樣我稀裡糊塗的就成了偷牛賊,進了這大獄判了坐監兩年。
原來這張寶衫家住武清縣城——城關鎮,在西南街開了一個店鋪。平時靠做泥娃娃、雕刻工藝品、賣些字畫為生。平日裡張寶衫為人厚道,做買賣也很和氣。也樂意施舍幫助別人,因此他的買賣很是興旺。
這街上也有一家賣工藝品和字畫的商鋪,掌櫃的叫王三才。他很不得人心,有時為了一點小利就和人家大吵大鬧。而且還總是想著各種各樣的辦法坑騙顧客,並且還經常的強買強賣。漸漸的這王三才的買賣越來越不好做了,門店越來越冷清起來。而張寶衫的店鋪倒是越來越興旺了。因此王三才很是著急,他看在眼裡急在心上,整日裡愁眉不展暗中憋氣。
經過苦思冥想、深思熟慮,王三才終於想出了一個奇妙的辦法來。於是他找到了表弟張玉槐,給了他十兩銀子面授機意。張玉槐聽後,覺得這事很容易辦到,而且還白白的得到了這麽多的銀子,因此也就滿心歡喜的答應了表哥讓他做的事情。
很快的張玉槐又找到了王阿六和李狗子,給了他們每人二兩銀子,又請了他們兩個人在飯店大吃大喝了一頓。這王阿六和李狗子也是滿心歡喜的答應了幫張玉槐辦事……。
一個漆黑的夜晚,人們早已入睡,夜深人靜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突然有三個黑影在夜幕的掩護下晃動著,他們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悄悄的來到了張寶衫家的牆根兒下。只見他們蹲在牆根兒,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了一會兒,見四處無人便很快站起身來。這三個人是張玉槐、李狗子、王阿六。只見他們身上穿著夜行衣,頭上蒙著黑紗,他們站在牆根兒下小聲的商量了一下,那王阿六和張玉槐便蹲下身去,接著那李狗子就踩著他們的肩膀爬上了張寶衫家的牆頭。那李狗子趴在牆頭上,仔細的觀察了一陣後就跳入了院中。很快的李狗子將門栓輕輕的打開了。張玉槐和王阿六急速的進入到院子。一會兒張玉槐又鬼鬼祟祟的走出院門兒,接著他又將院門輕輕的掩好,轉身飛快的離去了。
過了一會兒,張玉槐就從自己家裡牽了一頭牛來。只見他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院門兒,李狗子和王阿六急忙的迎了上來。他們又輕手輕腳的把牛悄悄牽著來到了後院兒,很快的他們就把那牛拴在了一棵大楊樹上。接著他們又很快的來到了前院兒的大門前,張玉槐、王阿六急速的走出院門。那李狗子,又在院內把門插好,然後他又從院內爬上了牆頭,又很快的的踩著張玉槐王阿六的肩膀爬了下來。
這一切做好後天已快亮了,而張寶衫對他們這三個人所做的一切,渾然不知。
天很快的亮了,張玉槐又帶著王阿六、李狗子他們來到了張寶衫的家的大門前,開始敲門了:“咚、咚、咚,咚咚咚咚”
此時張寶衫還沒有睡醒,猛然的聽到了有人敲門,便急忙的來到了院子:“誰呀?這麽早有什麽事呀?”
院子外有人硬聲說道:“開門!有事找你!”
張寶衫迷迷糊糊的把門打開了:“什麽事呀這麽早?”
張玉槐帶著王阿六、李狗子直接闖進院子,並說道:“我家牛不見了,是不是在你家裡?”
張寶衫很是奇怪的說道:“怎麽可能?這大清早的你家牛不見了,你們到我家找什麽?”
張玉槐說道:“那我得好好找找!”說著張玉槐、王阿六、李狗子他們不由分說直奔後院走去。
張寶衫有些不高興了:“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呀?我家怎麽會有你家的牛呀?這大清早的你們要幹什麽呀?”說著張寶衫,就跟著張玉槐他們來到了後院。
張玉槐突然大聲喊道:“快看!那棵大樹下拴著一頭牛,好像是我家的。”說著,他們急速的來到了那棵大樹下。張玉槐喊的聲音更大了:“沒錯!這牛就是我家的!好啊張寶衫——!你把我家的牛偷來了,還拴在了你家後院兒的樹上,你說怎麽辦吧?”
張寶衫一看牛就拴在了自家後院兒的樹上,頓時就傻了眼:“這牛怎麽跑到我家來了?”
張玉槐瞪著圓圓的眼睛又大聲的喊道:“你問我?我還問你呢!那牛你不把它偷來,它能跑到這裡來嗎?”
“這牛真的不是我偷的。”
張玉槐又大聲說道:“好啊,張寶衫你偷了我家的牛還不承認,這牛就在你家的院裡拴著,難道說它還會自己跑來,把自己拴起來?這鐵證如山,你還不承認!好咱們自有說理的地方。李狗子你去把地保找來,咱們找地方說理去!”
張寶衫有口難辯,他一再的說:“這牛真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這牛會拴在我家後院兒的樹上。”但張玉槐哪裡還聽你張寶衫的解釋。
一會兒李狗子和地保到了。地保一見牛就在張寶衫家後院兒的大樹上拴著,他又驚訝又奇怪。他本想著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問道:“張寶衫,這牛是你偷來的?”
“這牛真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牛就拴在了我家的樹上。”
張玉槐把話說得更加的理直氣壯了:“地保你也看到了,這牛不是他偷的,難道是牛自己跑來的,它還會把自己拴在樹上。這真是奇了怪了,誰信呀?”
地保忙說道:“二位不要吵了,我看這樣吧張寶衫,這牛就在你家院子裡拴著,不管怎麽著你就賠他倆個錢得了。”
張玉槐把脖子一橫高聲說道“那不行!我家牛被他偷來了,他還不承認,這事他必須有個說法!反正這牛就在他家院子拴著,他不承認我們就找官府來解決,我有人證、有物證,又有你地保親眼所見,我是不怕的!”
沒辦法,地保隻得跟著張玉槐、王阿六、李狗子他們來到了縣衙告狀。
王縣令升堂後見既有人證又有地保,而且他們都親眼所見,張玉槐家的牛就在張寶衫家的後院兒的樹上拴著。那張寶衫理屈詞窮,只是反覆的說著牛不是他偷的。在此情況下,王縣令依據事實打了張寶衫三十大板。張寶衫實在是忍受不了那無情的板子,隻得承認牛是他偷的。 王縣令判張寶衫坐監兩年並罰了他二十兩銀子。
龍火了解了師傅張寶衫的入獄情況後,馬上就給王縣令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張洪標。張洪標很快的把信交給了於得水,於得水又馬上交給了王縣令。王縣令打開了龍火的信:“王縣令龍火拜上。
現在我已經拜張寶衫為師。這幾天通過我跟他學習泥塑、繪畫我才知道我師傅張寶衫他的藝術功力和造詣很深,因此我不相信他是偷牛賊。他是賣工藝品和字畫生意的,他偷牛又有什麽用?很明顯他是被人陷害的。而且我師傅也說了,他是不會偷牛的,他也不知道那天無緣無故的在他家後院兒裡就拴著一頭牛。通過我的了解,我相信他的人品,他確實是被人陷害的。希望王縣令重新審理此案,查明真相還我師傅一個公道。我想這案子也不難,只要把那兩個證人抓起來一審便知。龍火以人格擔保,我師傅是不會偷牛的,望王縣令能重新審理此案。
龍火拜上!*年*月*日”
王縣令將龍火的書信看完後,覺得龍火說得有道理,而且他以前也是覺得很是奇怪納悶。那張寶衫文質彬彬的一個人,而且他還有買賣,他怎麽會偷牛呢?於是他便對於得水說道:“看來張寶衫的案子是有些問題,很可能是冤枉的,我們必要再重新審理此案了。龍火說的對,先把那兩個證人抓來一審便知。這事你馬上辦理,去抓那兩個證人。”
於得水答道:“好,我這就辦理。”說完於得水轉身離去,他又叫上了兩個衙役去抓那王阿六和李狗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