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想法,大牛跟著李剛一進店就心煩:“還—還—有—有完沒—沒完—都—都看—看了—這這—麽多—多—店了。”
“兄弟,咱對這裡的行情還不了解,咱只有多進店多看看才能了解行情。”
“我—我看—都—都差—差不多,我—我累—累了—咱—咱找—找個吃—吃飯的—地—地方。”
這時已經到了中午,李剛、大牛進了一個包子店坐了下來,要了四屜小籠包。
吃飯時,大牛又提起了於家的婚事:“哥,我—我看—你—你還—還是同—同意了—於—於小—小姐的—婚—婚事吧,我—我看—於—於小—小姐完—完全配—配得上—上你。”
“兄弟,咱們到這來不是來相親的,雖然那於小姐很漂亮,但咱們那裡的條件她能適應嗎?如果咱那裡的條件氣候她適應不了,那就是害了她。到時候可就一切都晚了。現在咱是門不當戶不對,我們不能光想著眼前。”
“你—你想—想多—多了,人—人家—都都—不—不怕,你—你怕—怕什麽?有—有那—那麽—複—複雜嗎?”
“反正我覺得不合適,並且沒有父母做主我是不會同意的。”
“你—你這是—借—借口,,你要—是娶—娶了—這—這麽—好—好的—媳婦,叔和—嬸嬸,還—不—不樂—樂壞了。你—你們—家燒—燒高—高香吧”
“別瞎說八道了,要娶你娶!”
“人人—家要—要嫁的—是—是你,我我—哪哪—有那—那個福呀,我—我還—還巴—不得呢,我—我要—是能—能娶—娶她做—做老—老婆,我天—天看—看著,不—不吃—不—不喝也—也行!”
“別胡說八道了,以後不許再提這事了”
“過—過了—這—這個—村兒,就—就沒—沒店兒—店兒了。”
“行了,趕緊的吃飯吧”……。
李剛大牛在這條商業街上轉了一天,米市的行情也了解了一些,到了晚上他們買了一些水果和一盒點心又回到了於家。
一桌酒菜已經擺好,於家一家人見李剛、大牛回來很是高興,於曉光熱情的迎了上來:“二位兄弟你們買什麽東西呀,這裡什麽都不缺。”說著他把東西接了過去。接著於曉光又說道:“二位兄弟先洗洗手,洗洗臉。”
李剛、大牛洗了把臉,入了座。
於曉輝說道:“兄弟你們先坐我去叫張老板。”說著他站起身來離去了。
於曉娜母女見李剛、大牛到了,就進來打了招呼後離去了,她們說飯已經吃過了就不再陪你們……。
一會兒於曉輝領著張老板到了。李剛、大牛急忙的站起身來相迎:“張老板你好。”“你—你好?”
張老板中等的身材、微胖。他身穿藍色的褲子,白色的上衣短褂,全身上下乾淨整潔,臉潔白而又紅潤,眼睛很大顯得很有神韻。只見他面帶微笑的走進飯廳雙手抱拳:“二位兄弟、於師傅你們好。”
於同春說道:“張老板快裡面請!”
張老板來到了於曉光的身邊,於曉光忙站起身來:“張老板,這二位兄弟是從河北武清來的,這個是李剛兄弟,這個是大牛兄弟。這是我多年的朋友張興老板。”李剛、大牛忙與張老板握手:“張老板你好。”“你—你好”
張興老板說道“李老板快請坐。”
“張老板你也坐。”李剛說道。
於曉輝把酒倒滿:“各位我們先共同乾一杯”眾人站起身來碰杯一飲而盡。……。
大牛喝了幾杯,就推說自己不能喝酒,就和於同春先吃了飯退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剛便對張老板說道:“張老板,我對米行一竅不通,請問這米看著顏色大小都差不多,但是有時價格卻差得很多,這是為什麽?”
張興老板說道:“李剛兄弟有所不知,這裡的大米不像你們北方,一年隻產一季。我們這裡每年要產兩季或者三季。因此這裡的大米有早稻、中稻和晚稻,這早稻口味最好,晚稻比早稻稍微差一些,中稻口味就差了很多。所以這價格就差了很多,再有這大米也有新米和陳米,這裡價格也是有差距的。”
“那怎麽樣來區分大米的好壞呢?”
“這個第一看顏色,第二要靠嗅覺。如果這大米看著顆粒均勻飽滿,顏色白而光亮,聞著有淡淡的清香的味道,這米自然是好米。”
張老板這一介紹,李剛受益匪淺:“張老板你這一說,我終於明白了,這米行真是太深奧了,難得你這麽細致的講解。兄弟我真是受益匪淺,來,我敬你。”
李剛端起酒杯與張興碰杯一飲而盡。
“兄弟,你們到這裡來要買什麽樣的米,幹什麽用?”張興問。
“我們買米是做糕點用的。”李剛回答。
“那,你們就買晚稻,這種大米是去年秋天下來的,價格也劃算,它的口味雖然不如早稻,但做糕點是沒有問題的,我的好多客戶做糕點都是用這種大米。不知你們要多少?”
“我們大約要一船貨,三千斤左右。”
““好,既然你是我於大哥的兄弟,那就是我的朋友,我給你這個價,你看這個數。”說著張興用手一比劃。
李剛見張興報出了大米的價格,不由得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這張興老板給出的價格這麽便宜。他萬分感動,於是李剛很是高興的說到:“張老板爽快!早知道有張老板這樣的朋友,我們就不用那麽著急了。這幾天我們竟瞎跑市場了,米店沒少轉急也沒少著,但這行情始終也沒搞清楚。來我敬三位哥哥。”……。
於曉輝抽空離開了酒桌,去了趟茅廁順便來到了客房,見大牛正在床上躺著。
大牛吃過飯後,就進了客房躺在了床上。他不由自主的又為今天的事情著急起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去勸說李剛,但是李剛就是不同意於家的婚事,這讓他又氣又急。這可怎麽辦呀?我都向人家打保票了,一會兒人家要是問我可怎麽回答呀?不行,我得想個辦法。他努力思索著,不由得又想起了三十六計:“兵者詭道也,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這三十六計,我應該用什麽計呢?他想著想著突然眼前一亮:這渾水摸魚肯定能行!我給他擺個**陣,我就不信他不行。想到這些大牛心中有了底。
這時大牛見於曉輝進來就急忙的坐了起來:“二哥—快—快請坐。”
“於曉輝坐在了床頭上問道:“大牛兄弟怎麽樣?那事問你哥了嗎?”
大牛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這—這事—他—他說—回—回家問—問父—父母。”
於曉輝聽後大失所望,他發了一會兒呆便說道:“沒事,既然是這樣的咱們也不能強求,我們還是朋友。”接著他又歎一口氣說道:“唉—!只是我小妹,這回我是不好交待了。”
大牛聽後便說道:“二二—哥,你—你們—真真—的很—願—願意,這—這門親—親事嗎?”
“小妹是鐵了心的非他不嫁,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那—那好辦,聽—聽我安—安排,保—保證—能—能成。”
“兄弟,有什麽辦法你說,我聽你安排。”
“今—今天把—把我哥—灌—灌醉了,只要—他—他喝—喝多了酒,明—明天他—他就—答—答應了。”
於曉輝將信半疑,有些不解的問:“這樣能成?”
“沒—沒問—問題,聽—聽—我的—沒—沒錯,咱—咱等—他—他們喝—喝得—差—差不—多了—咱—咱再—去敬—敬酒。”
酒桌上於曉光、張興、李剛這三位喝得很是投緣,因此也就盡了興。他們的酒量都很大,因此他們一杯接一杯的真是沒少喝酒。
本來這三個人已經放下了酒杯準備吃飯了,但是這時於曉輝、大牛走了進來。那於曉輝微笑著高聲說道:“怎麽三位,這酒剛到這個時候就不喝了?”
張興的臉已經喝得通紅,他急忙說道:“兄弟還看不出來嗎?我可喝得夠勁兒了。”
於曉輝又說道:“哥,我還不了解你嗎?你可是平時很能喝的,不行我還沒有給你們敬酒哪,這樣吧我敬三位哥哥兄弟每人三杯酒。”說著於曉輝把桌上酒杯倒滿了。
這時於曉光有些發愁了,因為他再也喝不下去了。他有心說不喝了,但是這是在他家,因此他沒有說話。
張興一見於曉輝這樣說也是心裡發怵:“兄弟咱就喝一杯酒就行了。”
“一杯也是喝三杯也是喝,張哥咱就喝三杯,這點酒對於你張哥來說算不得什麽,再說了我這李剛兄弟也是要敬的,我們就一起喝三杯。”
李剛只有,跟著於曉輝喝了三杯,這時他已經頭腦發暈了。
眾人喝過三杯後,大牛說話了:“今—今天—我—我也要—敬三—三位哥—哥—三三—杯酒。”
李剛一聽急忙說道:“行了大牛兄弟,你看我們都喝得很多了。”
“不—不行!看—看不—不起我,我—我—就自—自己喝。”
李剛見大牛今天這樣,心裡有些著急起來:“這大牛你今天是怎麽回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湊熱鬧。”
大牛說道:“我—我—先乾—為敬。”說著大牛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那李剛暗暗的憋氣,心想:“你早幹嘛來,怎麽關鍵時刻讓我出醜呀。”
沒辦法李剛隻得跟著眾人又喝了三杯,那張興老板咚的一聲,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趴在了桌子上不動了。
李剛不由自主的也趴在了桌子上。
於曉光晃晃悠悠的努力的站著。。
“大哥你還行吧,這裡你就不要管了,你去回屋裡休息吧”於曉輝對於曉光說。
於曉光,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飯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