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些酒菜,邊吃著,邊喝著,一直在想著他的謀劃。他想起,從東南少林寺來時的打算,便心生又一毒計,叫來成子,說道:“叫弟兄們都吃好、歇好了,夜裡,咱們就動身。走時,把那個孔圓,也給綁了帶走。記住做乾淨點兒,別驚動成長生他們了。”
成子聽著,想起那孔圓當時,被朱慈炤乾的,不住地發出淫蕩的“哼哼”聲。讓他們幾個十二生肖聽著,都覺得難為情。他們都以為,朱慈炤真的已經睡了孔圓,至此還念著美妙的余興未了,要帶她走。
他答應道:“是。”便下去安排了。
夜深時分,長生他們一行,輪到成申和成酉值勤警戒之時,成子他們便開始行動了。他們有的用迷藥,負責把成申和成酉迷倒;有的負責綁架孔圓;有的直接牽馬護著朱慈炤悄無聲息地出了客棧,前往中原的嵩山方向馳去。
長生救下了孔圓,趕走了朱慈炤,便拿出藥包,弄了些燒酒,配製出了一種膏狀的敷料,一種液狀的塗料。他把孔圓身上青紫的地方,用塗料藥水擦揉了一遍;又用敷料藥膏,把有破皮和血痕的地方包扎了一下。
做這些事兒的時候,孔圓乖乖地躺著,主動地撩開衣裳,告知長生哪裡哪裡也有傷。也忽閃著大眼睛,看著長生。
而進入醫者角色的成長生,此時,卻全神貫注地,只是治傷;他面前裸體的孔圓,只是病人。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地雜念,也沒有任何表情,更沒有一丁點兒地面赤與心動。
他處理完了一切,就起身,又給孔圓蓋好被子。隻說道:“好好睡一覺吧,一兩日就會好了。破皮的地方,也是給你專門調配的,不會留下疤痕的膏藥,放心吧。”
他剛要轉身離開,孔圓又一下子起來,一把將長生摟住了。
她馬上又哭求道:“長生哥,您不要走,我怕。”
長生扶住孔圓,說道:“不用怕,那個朱慈炤我已經教訓他了,他是不敢再傷害你的。”
孔圓還是不撒手,依然說道:“他所說的,長生哥,您不會相信吧?我真的是掙扎不脫他,才被他按到床上的。”
長生忙回答道:“我知曉的,我知曉的。他們是把我調開了,然後過來強奸你。”
孔圓又趕緊回答道:“他沒強奸到我,我是清白的。”
“嗯,”長生答應著:“都過去了,過一兩天就會好了,沒事了啊。歇著吧!”
但孔圓就是不撒手,一直緊緊地摟抱著長生。她還是哭訴著:“長生哥,您不要走嘛。你一走,誰知曉,他,他們會不會又來了。”
長生無奈,隻好說道:“孔姑娘,你先睡下,我不走。我就在外間坐著,看著你睡覺,啊!”
孔圓也知,盡管朱慈炤當時,把周圍的燈都吹熄了,隻留下一盞燈,長生進來可能看不太清楚。但畢竟長生是看到了,自己整個身子,都被那朱慈炤摸遍了、瞧遍了。
所以剛才,長生看到自己的身體,看到自己的私處,都沒有任何反應。
也許,長生會嫌棄自己肮髒。
她傷心地哭得更很了。
而長生此時,是真的有些困倦了。他這一路上,本就勞心勞力的,再加上剛才這一通折騰。他也真的想趕緊地,躺下睡上一覺。
他依舊將周圍的燈吹熄,隻留下自己近前的一盞燈。就坐在還擺著飯菜的那案桌前,坐在讓孔圓看得見的一邊,單手撐著腦袋,打起瞌睡來。
孔圓虛張聲勢地哭了一通,見長生打瞌睡在,便拿了一件披風,給長生披上。
長生沒睜開眼睛,隻說道:“謝了,今夜我就在這兒,快去安心地睡吧。”
孔圓這才去睡下了。
夜深時,成子帶著成牛和成寅,先用迷藥捂住了成申和成酉的口鼻,把他們迷倒後,又向孔圓的房裡,吹進了大量的迷藥煙霧。
長生是真的太累了,他在睡夢中,就被迷倒了。
等他醒來,發現孔圓已不見了。房內沒有任何變化,房門也關得好好的。
他馬上意識到,孔圓被人擄走了。
他趕緊出門,尋找到成申和成酉,才知,他們都被迷藥放倒了。而且,這二人是直接從口鼻中吸入的,量有些大,到現下都還沒清醒過來。
他又趕緊套馬,向剛被叫醒還很迷糊的成申和成酉說道:“你們收拾好了,就起程跟上我。我去追朱慈炤,他們把孔姑娘擄走了。”
長生辨別好去處和方向,一人快馬,迅及向中原嵩山的方向,追了過去。
朱慈炤他們走了約莫四十多裡地,押後探報的成午和成未,才趕上去報告道:“永王殿下, uukanshu 長生小師弟,已經趕了上來。”
朱慈炤聽到,馬上責問道:“成寅,你不是說給他們下的迷藥量很大嗎?這才沒一個時辰,怎麽他們就都清醒了?”
成寅趕緊看向成午和成未,答道:“回稟永王殿下,是啊。按理說,他們至少兩個時辰內,是不可能清醒過來的。您看啊,那孔姑娘,當時和小師弟在一屋內,一樣中的迷藥,她不是還昏死著麽?”
朱慈炤聽著,又反問道:“啊,成長生啊成長生,你果真和這賤女有一腿哈!扮清高還真是令人佩服,把我們趕走了,自己卻和賤女同床共寢了。”
成子看成寅又要解釋事實,知他一定想說長生小師弟不是那種人。就馬上婉轉一些地說道:“也許長生小師弟,坐在外間的案桌前打盹,沒有孔姑娘臥房那邊藥勁大吧?”
成寅則認真地說:“不會,我知小師弟的功夫了得,這些時日他也太累了,該多睡上一會兒,就還特意給他下重了些藥量。”
成子馬上又說道:“那就是長生小師弟的功夫真的厲害,他可能已能夠抵抗很多毒藥了。”
朱慈炤聽著,自己剛才說的,雖沒人反駁,也沒人質疑,但聽著他們幾位的猜測,和判斷,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
便沒好氣地喊道:“不要吵了。”他轉臉又問成酉:“成長生帶了幾個人?”
成申和成酉馬上異口同聲地答道:“就小師弟自己一個人。”
成寅聽著,就馬上說道:“就小師弟一個清醒了過來,那就是子師兄說得對啊,小師弟的功夫又大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