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流逝是很快的,尤其對於一個繁忙的人來說。在阿瑟王宮政務院兩頭跑,時不時接見各殖民地總督,前往領地視察的繁忙中,6月也很快過去。
隨著澳大拉西亞即將迎來新一屆內閣政府的選舉,阿瑟也迎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瑪麗王后第三次懷孕。
前兩次懷孕為阿瑟帶來了威廉和彼得兩位王子,以及安娜公主。而這次懷孕,無論男女阿瑟都能接受,畢竟多子多福,王室的繁榮同樣也包括子嗣綿延。
澳大拉西亞是沒有任何限制生育政策的,甚至政府非常鼓勵所有民眾積極生育,一戶家庭三四個小孩也很是平常。
這也導致澳大拉西亞每年的新生人口均在50萬以上,人們對於生孩子的意願還是非常強烈的。
為了促進更多的人積極生育,在阿瑟命令下,澳大拉西亞頒布了許多鼓勵生育的政策。
兩個孩子以上,每多一個孩子,每年就能領到8澳元的補貼,並且對於該戶家庭的所有孩子都有學費減免。
澳大拉西亞政府還會統計生育孩子數量最多的家庭,生育孩子超過五個,就會獲得政府頒布的“光榮母親”的證書。
雖然這份證書並不能帶來什麽實際性的利益,但畢竟是國家政府親自頒發,上面還有著阿瑟對於這樣的英雄母親的勉勵,對澳大拉西亞人的吸引力還是非常高的。
根據政府的統計,已經有超過8000名婦女獲得了政府頒布的“光榮母親”的稱號,也正是澳大拉西亞高生育率的保障。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澳大拉西亞政府沒有禁止墮胎,但澳大拉西亞新教中卻譴責了墮胎,認為墮胎並不尊重新的生命。
威廉王子和彼得王子所經歷的教育之所以嚴格,無非是因為他們是澳大拉西亞的王子,是將來國家的重要成員和統治者。
為了保持主體民族,也就是英國裔移民的人口,澳大拉西亞已經在拚命的從英國吸引移民,但還是比不過俄國移民抵達的速度。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部分工廠對於人的傷害是巨大的。
哪怕是一套最完整的工業體系和工業鏈,就需要足夠的人口來進行支撐。
保障生育率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保障民眾們的收入。
澳大拉西亞新教是澳大拉西亞的第一大宗教,對於澳大拉西亞人的影響是巨大的。
如果民眾自己都吃不飽,穿不暖,還要面臨高額的資金和債務壓力,就算生出孩子,不也是跟著受罪嗎?
阿瑟也正因為明白這一點,因此下達給政府的命令是,必須減少嬰幼兒數量較多的家庭的負擔,包括教育和醫療在內。
如果能將這些學費全部免除,絕對能夠減少多生育家庭一大筆負擔。
雖然目前澳大拉西亞獲得這項福利的家庭不超過1000戶,但民眾們對於生意是保持著歡迎的態度的,人數的增加也是必然的事情。
人口沒有達到5000萬之前,想要發展成為一個超級大國還是很困難的。
而澳大拉西亞的人口越多,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所表現出來的潛力和戰鬥力也就越強。
不過這也只是個例,畢竟整個澳大拉西亞的環境也沒有這麽嚴格。
甚至阿瑟百忙之中都偶爾會去抽查威廉王子和彼得王子的學習進度,順便給安娜帶去新的禮物。
也就是澳大拉西亞,本來就缺少貴族階級,除了王室之外基本都是平民分封的貴族,才沒有這些血脈上的歧視。
提高生育率的方式很簡單,讓民眾過得好,生活得幸福,他們就會有足夠的心情和時間去生育。
如果將來澳大拉西亞達到了帝國的層次,或許澳大拉西亞的最高爵位還會有親王。
阿瑟為了提高人口生育率,實行的政策可遠遠不止這些。在澳大拉西亞的大街小巷,容易就能找到關於提倡生育的宣傳標語。
這確實很辛苦,但如果和威廉王子所接受的精英是貴族的教育相比較,阿瑟覺得後世的教育還是有些輕松。
生育率這東西說白了很好控制,無非就是國家的高層願不願意,想不想控制罷了。
甚至澳大拉西亞還有一項關於生育的最高獎勵,如果一名孕婦生育超過十名孩子以上(包括多胞胎),其子女享受從小學到高中的免費教育,減免一切學費和雜費。
加上這個時代對於人權保護還是比較脆弱的,許多孕婦不得不頂著大肚子繼續工作,要不然就得面臨丟掉飯碗的風險。
也正因為如此,兩位王子和一位公主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頭銜,他們的真正爵位要等到將來成年之後才會被分封,但至少也會是國家的公爵。
但這也是暫時的,在他們成年之後,他們就會迎來一場巨大的考驗,以此來鑒定他們的能力,決定他們到底是成為普通的貴族還是國家的統治者。
特別是工業發展早期的一些工廠,那時候可沒有任何衛生標準,這些工廠內的環境對於工人的損害也是根本無法考證的。
反正澳大拉西亞的貴族頭銜全部都是名義上的,貴族對於領地壓根沒有通知權,阿瑟分封起來也沒有任何負擔。
甚至還有不少的電影也在多多少少的提倡多生多育,多子多福的觀點,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來影響澳大拉西亞人。
這也是這些王子和公主在血緣關系上的優勢, 他們注定了就是天生的公爵,獲得的最低爵位也隻可能是公爵。
可不要小看這些學雜費,如果有十名孩子,全部讓他們從高中畢業的話,學雜費的花費每人至少兩百澳元起步。
這也是資本主義的可怕體現,資本家對於平民的剝削是無窮無盡的,資本家卻又把持著政府,讓民眾根本無處伸冤。
但現在只是一個王國,公爵公爵注定是目前王國最高的可分封貴族頭銜,並且普通人獲得公爵爵位的難度堪比登天,甚至阿瑟也沒想著在有生之年分封一位平民出身的公爵。
甚至有先見的來說,現在出生的人口,完全能在1937年左右成年,趕上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尾巴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果將視角放到歐洲一些地區,特別是西歐和北歐,其實還是能看到人口出生率下降的痕跡的。
也正是因為這條教義,讓澳大拉西亞墮胎的人數限制在很少的范圍內,並且許多醫院也根本沒有墮胎的業務。
作為阿瑟的長子,威廉王子現在已經十歲了。阿瑟對於威廉王子寄予厚望,威廉王子也確實沒有辜負阿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