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元春手上接過酒壺,笑著說道:“這虎骨酒是秘製的,像你這種柔弱女子,一杯就足以,喝多了反而無益。”
說罷,景平帝也給自己倒了幾杯,大口的喝了起來。
元春見景平帝一直喝酒,自己不喝感覺怪怪的,就把梅花釀打開,以梅花釀代虎骨酒,跟他對飲了起來。
過了片刻,元春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臉頰也紅撲撲的,跟紅蘋果一樣垂涎欲滴,頭上更是冒出了白氣,像燒開的水壺一樣往外冒氣。
見元春這幅模樣,景平帝暗自得意。
這虎骨酒的威力驚人,豈是元春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能經受的住,等會兒在元春抓耳撓腮,迷迷瞪瞪的時候,自己只需稍加哄騙,就能讓元春穿上那套衣服。
而元春只要穿上衣服,再脫下來可就難了。
只是,景平帝有些疑惑,自己也喝了虎骨酒,為何沒有之前那種燥火重重的感覺了,而且還有點頭暈目眩,就跟喝了大酒似的。
景平帝越來越恍惚,眼前的元春也越來越模糊。
他咽了口唾沫,喉嚨裡乾渴至極,剛想叫元春給自己倒一杯水,一股昏睡感就直衝天靈蓋。
話還沒來得及說,人就“啪嗒”一聲倒在桌子上。
聽到景平帝倒在桌子上的巨大響聲,元春嚇了一大跳。
她顧不得身體的燥熱之感,起身探查了一下景平帝的呼吸。
見景平帝呼吸和緩有力,脈象節律均勻,元春懸著的心才落進肚子。
她剛才還以為景平帝中毒而亡了呢,看來只是喝多了,醉酒而已。
元春沒多想,向外面叫了兩個宮女,然後讓她們把景平帝抬到床上,使他可以安穩入睡。
將景平帝抬上床後,宮女們識趣的走出房間,把房間留給元春和景平帝。
宮女走後,房間重新安靜下來。
放松下來的元春,又一次感受到剛才那遍及五髒六腑的燥熱之感,雙腿不自主的摩擦起來,想要緩解這蠢蠢欲動的火焰,可她的舉動基本沒有什麽作用,該躁動的心靈依舊在躁動。
元春心底暗罵,這虎骨酒的勁兒也太大了,真是個害人的玩意兒。
又因為過去受到的教育,元春不知道怎麽緩解這種燥火,只能咬著銀牙強忍火焰。
忍著忍著,元春的意識逐漸模糊,變得神志不清起來。
然後她腿一軟,跌倒在地上,比酣睡的景平帝還要不堪。
正當她思緒崩潰,甚至出現妄想的時候,她的門口被一個男人一腳踢開。
男人的意識比元春強不了多少,也是迷迷瞪瞪的樣子。
然後,他。
兩眼通紅,騰空躍起。
在刹那的痛苦時,元春恢復了一些意識,但仍然處於幻覺,還以為那個男人是景平帝呢。因此元春非但沒有推開,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了。
在男人女人初試風雨後,兩人才慢悠悠的緩過神來。
在兩人看到彼此的一刻,時間仿佛都被凝結起來。
“協哥兒,怎麽會是你!”元春捂著嘴巴,不敢相信的說道:“而且,你不是太監嗎,怎麽會有那個東西。”
賈協意識到自己跟元春那啥後,也驚恐萬分,大頭小頭都跟霜打的一樣蔫巴巴的。
聽到元春的話,賈協捂著頭,思索起剛才的事情。
時間回溯到半時辰前。
賈協將那一壺梅花釀喝了半壺,肚裡全是酒水,嘴上全身酒氣。見天色不早,他就跟抱琴告別,準備回宮裡的小屋睡覺。
可出門不久,賈協突然感到全身冒汗,從小腹中湧現出一股熱流,這股熱流直灌全身,讓他也燥熱起來且意識不清。
在暈暈乎乎下,賈協想要找人幫助自己回家,可四周都沒有發現太監和宮女的存在,所以他只能艱難的邁開步子,用意志力往回走。
然而賈協的意識過於混亂,他的方向也暫時缺失。
在繞來繞去下,賈協竟然摸到了元春的屋子,見屋子裡點著蠟燭,失控的大腦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闖了進來。
再然後,小頭指揮大頭,賈協就犯下了這潑天的大罪。
成了繼董卓等人之後,又一個陰亂后宮的大賊。
聽了賈協的話,元春敏銳的發現了盲點。
她和賈協都是喝了梅花釀之後意識不清,欲火叢生,會不會是這個梅花釀有大問題。
元春將自己猜想拋給賈協,但賈協卻尷尬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指了指她的身體。
元春這時才反應到, 自己衣不蔽體。
她臉色羞紅,隨便從地上拿了些東西,遮蔽住了身體。
但賈協扭過頭來後,卻發現元春還特麽不如不遮蔽呢,這“趣味肚兜”加身顯得元春更妖嬈嫵媚了。
元春的臉更加紅潤,用手將賈協的頭重新扭過去,然後隨便找了一件常服換上。
兩人雖然有超脫友誼的特殊感情,但因為是陰差陽錯下發生的,所以反而更加尷尬。
換上常服後,元春回復了一下心情,輕語厲聲道:“賈協,你可知罪,假冒太監和強暴貴妃,那一條都是你的死罪。”
元春歎了口氣,雖然她跟賈協關系不錯,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只能讓賈協去死了。畢竟,那膜是瞞不住的。
自己估計要冷宮一輩子,但那也比被景平帝發現保鮮膜破損,然後處死要強。
賈協跪在地上,艱難的點了點頭。
但,賈協的心裡卻沒有表面上那麽順從,他腦袋裡瘋狂的想著活路。
突然,賈協心裡一黑,如果現在殺掉元春,豈不是暫時不會有人知道自己跟元春發生了關系。然後他再找機會逃出京城,天涯海角總會有自己的活路。
現在台灣應該還沒有大開發,以自己的見識,去那邊說不定還能當個台灣王呢。
想到這裡,賈協的雙目陰狠,像獵豹一樣伺機準備殺人。
但就在賈協快要動手的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咚咚咚”敲門的響聲。
“皇爺,皇爺,遼東有報。”
賈協福至心靈,一個打滾,滾進了元春的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