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風,你要謀害朕是吧。這特麽是什麽,辣死我了。”
“陛下,這是酒啊。不信啊?看我的。”說完,一飲而盡。
隨著一口氣吐出。
“痛快,好酒。”
李世民看著李清風的樣子,應該是自己的喝法不對,我學一下他剛才的樣子。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下去。
李清風開口道:“先別咽,放在嘴裡,讓整個口腔都潤滿酒,讓嘴巴習慣這個味道。”
“等酒溫了,再慢慢一點一點往下咽。感受它對喉嚨對胃的灼燒感。最後再吐出一口酒氣。”
“呼~”李世民一口氣呼出。
“好酒,這酒雖然比較烈了,但是的確喝起來特別的爽,比起這個,朕宮裡的那個再喝反而有點無味了。”
“還有嗎,朕帶點回去喝,去給朕拿個幾十壇。”
李清風滿臉黑線,也不說話,拿著酒壇,不停的給自己倒酒。李世民一看,這鱉孫不對勁啊,不會是這酒沒有多少吧,肯定是這樣,這狗日的,搶我酒。
李世民一手把酒壇掏在手裡,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
“不用送了,朕醉了,先回去了。你要開什麽鋪子自己就去開吧。”李世民說著話,晃悠著身子出了院子,瞬間幾個瞬移,沒了身影。
小樣,跟我鬥,哥們可是奧斯卡影帝,當初可是演的把自己闌尾都割掉了。你個小小的李二,還不是手拿把掐。
不過這酒也就釀了一點點,沒有幾缸了,就連袁李二人到現在也就喝過幾壇而已,罷了。
有了李世民的允許,很快,李清風在長安街上買下來一個三層小樓,又花費了不少金銀,將其裝修完全。
酒樓的名字,起的還是比較文雅的,清風徐來。
酒樓的掌櫃,是竇乂。
竇乂和李清風在三樓窗邊的小桌上。
“帝師,長安街上的酒樓客棧多如牛毛,我們這店,必須得有拿得出手的東西才能吸引客人。”
李清風拿出一壇酒,就憑它。
竇乂拿起來,打開紅布,拿掉紅包,一股酒香味,瞬間彌漫開來,那是竇乂從來沒聞過的酒味,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剛想喝,李清風怕他嗆著,告訴他怎麽喝。
一飲而盡。
過了整整好一會,竇乂還是沒忍住開始頭暈起來,再怎麽說,竇乂目前才14歲的年紀,這麽高度數的酒,根本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來的。
李清風一股內力度過去,他這才好一些。然後竇乂驚喜不已。
“帝師,這酒一定會大火,帶動著我們的酒樓,發了啊,要發了。”
“記住了,這酒的釀造工藝我會親自交給你,到時候你找幾個信的過的人,每次釀造一點,賣完再釀。記住,一定要賣完再釀。絕對不可私自釀造。”
“如若我發現了其他地方有此酒,你竇家雞犬不留。”李清風臉色一狠,紫金色內力噴湧而出,竇乂被嚇到跪倒在地。
“是,帝師。屬下不敢。”
“行了,起來吧,你現在是不良人的大總管,武功武學,你還是要學的,等我有空為你打通經脈。早日進入武道。”
“謝,帝師。”
“從今以後,這裡就交給你,酒樓是消息資源來的最廣最散的地方之一,然後就是青樓賭坊碼頭。我給你五年時間,將整個長安城發展成你的情報蜂窩網絡中。”
“從今日起,你就是天察星,所有不良人聯系全部由你負責。”
“是,大帥。”
.......
過段時間後
“哎,老二,你這滿面好紅光的回哪,又去安樂閣瀟灑去了。”
“那是自然,小朱你可不知道,安樂閣的姑娘們那叫一個又嫩又潤又滑,聲音軟弱嬌喘,真是讓我回味無窮。”
“喲喲喲,看你那樣,那你這不是應該腿軟著回來嗎?怎麽一身酒味的回來了。哎呦,這是喝了多少啊你?”
“你猜猜我喝了多少,你要是猜對了,我也請你喝。”
“這還用猜,你都喝成這樣了,至少喝了半斤。”
“錯了,再猜,八兩,不能再多了,老子和你喝了這麽多年,你酒量我還是清楚的。”
“錯了錯了,小朱,你聽好了,我就喝了一兩,這酒啊真是太好喝了”
“一兩酒就喝成這樣了?我倒是想去試試呢。店名叫啥啊?”
老二已經快進家門口了,遠遠的聲音傳來。
“清風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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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看著眼前樸素典雅的酒樓,張腿走了進去。 滿堂喝采,整個酒樓充滿了酒香味,讓人味覺生津,食指大動。小朱聞著酒香味已經饞的不行了。找了個空桌,坐了下來,
“客官,想要吃點什麽?”
“把你們店的招牌給我送上來,順便再添一壺酒來。”
“好嘞,客官,客官您稍等。”
一會功夫,一壺酒,一碟花生米,一碟毛豆就被端了上來。
“小兒,你們酒樓沒有菜嗎?”
“客官,我們老板說的,我們是酒樓,我們隻賣酒。”
“原來是這樣,是在下唐突了,不要見外。”
“沒事的,很多客人都會問,我們也都是正常回答而已罷了,不存在什麽客人唐突這種話。”
“我們老板說,客人就是上帝,因為上帝付錢了。”
“哈哈哈,你的老板能說出這話,倒是一個妙人呢。如果有幸必要相識一番。”
這兩人的遭遇只是清風徐來酒樓名聲起步的縮影。
隨著人流的湧動,人們傳的越來越快,清風徐來徹底進去整個長安的眼裡。不管是皇親國戚還是大臣官員,只要是喝過一次這裡的酒,就再也忘不了其中滋味。
清風徐來的酒也徹底名聲大噪,整個長安無不為之稱讚,因為每天的出售有限,導致這個酒每天都要排隊來買,而且隻接受堂食,不接受代買之類的。有效防止了有些官宦人家,欺壓普通人的行為出現。
時間的流逝,清風徐來這家酒店,就算是到了後世,也依然是家喻戶曉,名滿人間。
可是總有些不長眼的,非得來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