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一臉懵逼。
“咱沒有聽錯吧,這小子連於謙都殺了?”朱元璋愕然的問道。
朱柏沒有說話,他只是沉默了一下。
但是老朱,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那就是這個朱祁鎮,他真的殺了於謙。
“於謙是大明的國士,他怎麽敢殺啊?!”
“如果按照歷史發展,於謙保住了大明,他為大明續命200年,這樣的功臣,只能用,絕對不能殺。”
朱元璋破防了。
他眼睛都是紅了。
“這個該死的朱祁鎮,他到底是怎麽想到?”
“於謙可是無雙的國士,只要有他在,大明還能夠興旺幾百年呢,這個朱祁鎮為什麽要殺了他?”朱元璋咬著牙說道。
他不淡定了。
朱柏歎了口氣:“話雖然如此,但是對於朱祁鎮來說,他必須要殺了於謙。”
“因為在北京保衛戰的時候,就是於謙擁戴了朱祁鈺做皇帝。”
“這個朱祁鎮複位之後,就要殺景泰朝的第一功臣,所以於謙在朱祁鎮眼中,更是難逃一死。”
朱元璋等人都是麻了。
他們的小心臟,都受不了了!
“廢物,都是廢物!”
“這個該死的朱祁鎮,咱恨不得親自剮了他!”
朱元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是真的被朱祁鎮的操作,給氣到了。
朱棣還有朱柏兩個人,他們都是不由自主的看著,他們都是縮了縮頭。
現在這個時候,能夠招惹老朱,還能夠讓他氣成這個樣子的人,也只有朱祁鎮了。
“這一次的奪門之變,應該不是朱祁鎮一人吧,他應該有同夥吧?”朱元璋問道。
朱棣,朱祁鈺等人,都是看了看朱柏。
朱柏:“嗯,不止他一個人,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他大手一揮。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在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畫面。
這個畫面在出現的時候,分別有朱祁鎮,還有其他等人。
“這裡是哪裡?”
朱元璋問道。
“這裡就是南宮,而他身邊的幾個人,就是奪門之變的同夥。”
朱柏解釋道。
朱祁鈺一眼就認出了這幾個人。
“他們分別是徐有貞,還有石亨,至於那個太監,好像是宮裡的人,好像叫做曹吉祥!”朱祁鈺說道。
朱元璋等人都是無語了。
“這個朱祁鎮,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這個時候了,還相信太監,我真的是服他了。”
朱棣臉都黑了。
他可是很清楚,那就是這個朱祁鎮,在土木堡的時候,就是聽了太監王振的話,導致大明的精銳,都全軍覆沒了。
現在倒是好了,他竟然又開始聽信這個太監的。
這還真的是應了那一句,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哼哼,話雖然如此,那個朱祁鎮,還不是你的後代?”朱元璋怒道。
他說話的時候,又是掐住了朱棣的耳朵。
“啊啊,爹,我錯了,我錯了。”朱棣疼的嗷嗷叫。
朱柏看在眼裡,他偷偷的笑了笑。
四哥啊,這才哪到哪啊。
以後老朱要是知道了,你的太宗改成了成祖,不知道以老爹的脾氣,會怎麽收拾你呢!
朱元璋冷笑了一聲。
他松開了手。
但是心中還是不解氣。
他們最終看了看畫面之中。
對於這個徐有貞,老朱還是知道的。
因為這個家夥,一直在搞什麽天象示警!
朱元璋可是殺過他的!
而老朱沒有想到,他後來竟然改成了,奪門之變的主謀之一!
“晦氣。”
朱元璋臉色陰沉。
………
畫面之中。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此刻的南宮之中,更是陷入了死一般安靜。
幽靜的破房子裡面。
朱祁鎮站在那裡。
他的旁邊還有幾個人。
他們分別是徐有貞,石亨,還有曹吉祥!
他們四個人都在那裡坐著!
“太上皇。”
終於,徐有貞忍不住喊了一聲。
朱祁鎮只是打斷了他的話。
他突然就是指了指曹吉祥,又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我覺得你有點眼熟,我好像記得你似乎在東廠。”朱祁鎮問道。
那個曹吉祥連忙露出了笑臉,只見他點了點頭。
“太上皇真的是好記性,奴才以前景泰朝的時候,就一直生活在東廠。”
…………
朱元璋等人冷冷的看著。
他們對於大明朝的太監,真的不敢恭維。
尤其是朱元璋,他最無法接受太監乾政了。
他更是立一個石碑,警告後代子孫,太監不得乾政。
但是朱祁鎮卻違背了他。
朱祁鎮拆了石碑,打了他的臉。
“太監乾政,歷朝歷來,果然如此!”
朱元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朱棣,朱柏等人都沒有說話。
…………
畫面之中。
曹吉祥討好道:“奴才一直在東廠,最後調到了西六宮,在禦前司,做了總管太監。”
整個房間裡氣氛,也是略微有點尷尬。
朱祁鎮點了點頭,他又是看了看徐有貞。
朱祁鎮問道:“雖然我人在南宮裡面,但是我也聽說了,那個於謙,他好像要殺你吧?”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徐有貞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尷尬,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
觀看這一幕的朱元璋等人,也是明白過來了,怪不得徐有貞他們要反, 原來是因為於謙要殺他們。
“殺的好,這樣的人,就必須死,這個徐有貞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貨色。”
朱元璋冷笑著說道。
“是啊,雖然於謙想要殺他,但是並沒有殺到他,要不然的話,就不會有後來的奪門之變了。”朱柏微微歎了口氣。
“眼下觀看的畫面,就是真正的奪門之變了。”
“我說爹,還有四哥,你們真的要繼續看下去嗎?”朱柏小心翼翼地問道。
朱元璋臉色陰沉,他點了點頭:“咱當然要看看了,咱要看看這個畜牲,為了當皇帝,到底做了多少壞事!”
朱元璋咬著牙說道。
聽完他的話,朱柏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啥了。
…………
畫面之中。
徐有貞看了看朱祁鎮,小心翼翼說道:“回太上皇的話,臣當時正在夜觀天象,發現帝星南移,螢火已入火星,所以臣覺得,非南遷不可。”
那個時候,於謙非要鎮守北京,然後我們起了衝突,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那個於謙就要殺我。”
“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突然發現,多了一顆帝星。”
“臣才學疏淺,讓太上皇見笑了。”
朱祁鎮笑道:“聽你這麽一說,我也有所感悟了,原來天意,也是可以改變的,所謂的天象,也有所不準啊。”
徐有貞臉上露出了尷尬。
……
朱元璋等人看著,他們臉上都是有些古怪了。
這徐有貞胡說八道的本事,老朱越聽越覺得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