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萬裡煙雲照竟然輕微點了一下頭,趙逸聞之再次一喜,隨之他便翻身下馬快步走到老者身邊拱手肯求道:“老人家我若買下這匹馬需要多少銀兩?”聽到趙逸這般話老者卻是連連搖頭,趙逸不解便恭敬的問道:“老人家,難道這匹馬您不賣嗎?老人家你盡管開價,晚輩照價給你錢。”
而老人卻只是笑道:“大人,你誤會小老兒我了,這匹馬是你降服,我們家一向愛結交英雄豪傑,只要有人降服萬裡煙雲照,小老兒分文不收願將此馬拱手獻出,趙逸再次解釋道:“可是……
趙逸口中的話還未說完,老者身邊的年輕女便站出來說:“恩公你莫要再拒絕了,此馬是你降服的,況且你救了我們整個商隊我們還未報達恩公的救命之恩,怎能收你的錢?”
趙逸突然一愣,便被那位女子那端莊大氣也不失一分儀態的穿著和那傾國傾城的長像給吸引住了,雖然沒多少塗在臉上的粉黛,可比起現代的網紅少女卻多幾份清秀少了一份性感,也就一瞬之間趙逸便將欣賞的目光從女子身上移開,雖然也只是那麽一瞬間女子那靈敏的目光也捕捉到趙逸那欣賞的眼神,她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可是內心中的欣喜險些讓她表露了出來。”
趙逸忙咳了一下來表示方才的尷尬,他開口問道:“請問姑娘方才……趙逸的話還未說完,女子便出言替他回答了他剛才的疑問:“我們這一行人是去往稽州清河縣做生意商隊,路過此地不慎被路匪劫了道,方才你出手相救的是我的父親姓賈名通,小女子是他的女兒姓賈雙名“靜雨”。”
恩公若不的出手相救的話,小女一家的貨物定然被這些路匪全部搶去了,這匹馬是是恩公你親自降服的,自然是歸恩公所有,若我們再收恩公的錢,那就有些不厚道了。”
賈靜雨的話都說到這了,趙逸再不好拒絕他隻好拱手向賈靜雨謝道:“賈姑娘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趙逸看向十幾輛板車上所蓋著鼓鼓囊的黑布,他不禁意的問道:“敢問賈姑娘你們這車上所蓋的是何物?“賈靜雨看似有些猶豫她看向板車上面的物品,轉眼她又以尋求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父親。
賈通立即會意,他緩緩開口向趙逸解釋道:“大人實不相瞞,我這板車所載的不是財物,亦不是什麽商品,而是眾多的兵甲器械我們正要拉往稽州清河縣賣給精兵校場的李教頭。”
趙逸看著葉幾輛板車上的物件心裡很是動容,他試探著說道:“呃,賈老板,你們這些機械鎧甲能否分別賣給我們五百二十四件啊?”賈通笑了笑說到:“我這十幾輛板車共有六千余件兵器鎧甲,每一件該一百兩,若趙大人要買我就把價錢砍一半賣給大人如何?”
趙逸大喜,若是一百兩買下來身上估計剩下的銀子也不夠了,如果是五十兩買下身上最起碼剩下五白銀子。
打定主意後,趙逸便對賈通說道:“好!二百二十四件合算下來總共兩萬六千二百兩,賈老爺你看還可以賣給我們三匹馬嗎?”賈通笑著說道:“既然大人你需要,我就以五十文賣給你們就行了。”
趙逸本來還想要推脫,但看到賈家的三個下人已經將三匹駿馬給緩緩的牽了過來,趙逸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麽了。
時間來到晚上,齊州懷南鄉牛頭山,李詩涵被禁足在一間柴房內,房內四處渾暗伸手不見五指,很顯房內四處皆沒一個窗戶,李詩涵心中非常恐懼,她緊緊的靠在牆壁上瑟瑟發抖,她心裡非常傷心,抽泣道:“父君,我好害怕你究盡在哪裡啊,”說完李詩涵那晶瑩的淚珠緩緩的從眼眶裡湧了出來,一顆顆的都滴在她的玉手之上。
李詩涵哭泣之際,一隻手不自覺的觸碰到牆上的一處缺口,李詩涵再次摸了幾下, 那缺估計也有巴掌大小,缺口周圍軟化的非常嚴重,李詩涵異常欣喜,她止住了眼淚,伸手向四處探了探想要找到能夠挖掘的工具,果不其然李詩涵隨手這麽一探,便觸碰到類似鐵鍬的工具。
李詩涵內心非常激動,她心裡再次點燃了逃生的希望,李詩涵沒有絲毫的停留,她迅速拾起了工具依照缺口所在的記憶便沿著牆壁開始鑿了起來。
即使有了一絲逃生的機會,李詩涵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她緊緊握住手中的工具一點一點的將松軟的牆面挖開,不敢弄出一點聲響,眼見挖開的洞口外面的一絲月亮在一點一點從洞外滲透進來,雖然正處於沒有一絲亮光的柴房內,但李詩涵俏臉上的欣喜也就不言而喻了。
時間在一滴一點的過去,雖然李詩涵手上的動作異常緩慢,但是在李詩涵不斷的努力下挖開的洞口在一點一點的擴大,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牆上的缺口幾乎與木桶一般大了。
李詩涵已經幾個時辰沒有吃晚飯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工作李詩已經是筋疲力竭了,但是她知道這裡不是什麽久留之所,如果不趕緊離開待她夫君趕來救自己時候可能會連累到夫君,想到這,她趕緊放下手中的工具全然不顧自身的疲累便順著洞口鑽出了柴房。
李詩涵鑽出柴房不久時間,柴房的大門也就在這時緩緩打開了,一瞬之間,本來還黢黑不見五指的柴房便亮堂起來,隨後一個土匪正端著飯菜緩緩走了進來,嘴裡還不斷念叨著:“小姑娘,晚飯時間到了,趕緊過來吃吧,如果你若餓壞了到時候就無法對付趙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