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以後李佳洋和沈文雷回到清風寨外的潛伏點,隨後向大家傳達了最新的作戰計劃,輪到晚上進寨的戰士們興高采烈,而沒有輪到的人崔頭喪氣。李佳洋和沈文雷讓大家趁著現在的時光好好休息一會!
清風寨內,大當家笑面虎,二當家下山虎和一群土匪正在喝酒劃拳,自從上次劫了朝廷的軍餉所有人都提心吊膽的過了一段日子,這段日子整個清風寨的防備也提高了一個等級,可是半個多月過去了,根據探子的反應無論是朝廷那邊,或者是滄州府,德州府都沒有反應,而且部署在清風山四周的明哨和暗樁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唯一的就是下面的小鎮上多了一批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普通人。
可是今晚笑面虎的內心說不出的有一種緊張的感覺,對著下山虎說道:“二弟,你看我們打劫了朝廷的軍餉,就像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我這內心慌得一批!”
下山虎說道:“大哥,我看你現在是草木皆兵,你看無論是我們的探子傳回來的情報,或者是我們部署在我們清風山周圍的明哨暗樁都沒有發現朝廷都大規模的調兵跡象,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上次的那些軍餉夠我們吃喝玩樂一段時間了!”
笑面虎說道:“二弟,我還是不放心,我們倆出去看看?”
看到笑面虎還是不放心,下山虎放下酒杯陪著笑面虎來到外面轉轉,笑面虎說道:“二弟,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難道忘了當初我們如何艱難的過日子,那個時候我們差一點餓死,現在雖然我們的日子好過了,但是也要居安思危,我們的家人都在這裡生活,我們過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
下山虎說道:“大哥說得對!”
隨後兩個人順著清風寨走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意外,大門口的瞭望哨上,兩個土匪也沒有任何異樣,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意外,於是笑面虎和下山虎重新回到聚義廳內,此刻聚義廳內的土匪都喝得東倒西歪。
熱鬧了一天的清風寨終於慢慢的恢復平靜,那些喝多了的土匪回到自己的宿舍進入夢想。夜晚的清風山格外寂靜,除了鳥叫聲就是昆蟲發出的鳴叫聲。天空中一團烏雲飄過,擋住了皎潔的月光,整個清風寨一片黑乎乎。
所有參加行動的官兵們默默的吃著乾糧,吃完乾糧有些人在默默的擦拭著手中的武器。
當月亮從烏雲中再次露出自己的笑臉的時候,整個清風寨內再次恢復了平靜,所有人都進入了香甜的夢想,李佳洋右手一揮,所有參加行動的突擊隊員們從昨天的入口紛紛潛入清風寨,兩名突擊隊員像猴子一樣登上了大門口的瞭望塔,兩名土匪坐在那邊昏昏欲睡,兩名突擊隊員來到土匪的身後,左手捂住了兩名土匪的嘴巴,兩名土匪從夢中驚醒,正要努力的掙扎想要給同夥發送警報的時候,兩把鋒利的匕首從自己的喉嚨上輕輕的劃過,土匪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自己的喉嚨噴射而出,想要大聲喊叫但是確怎麽也喊不出聲來,在確認兩名土匪已經徹底下線後對著下面的人做了一個手勢。
根據作戰計劃所有的突擊隊員偷偷的摸到了那些土匪居住的宿舍門口,在外圍支援的突擊隊員手持弓弩瞄準著清風寨只要有土匪衝出來立刻會被弓弩射得像刺蝟一樣。
在得到了進攻的信號後突擊隊員紛紛摸進土匪的宿舍,那些喝多了的土匪睡得正香,有些土匪說著夢話,有些土匪打著呼嚕,在睡夢中那些土匪都毫無痛苦的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笑面虎感覺自己有點尿急,於是正要準備起床尿尿,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床頭站了一個黑衣人。笑面虎一驚大聲問道:“你是誰?”
看到笑面虎發現自己李佳洋也不廢話拔出匕首直接刺向笑面虎,笑面虎因為人在被窩裡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著匕首向自己刺過來,兩個人的動靜把睡在旁邊的笑面虎的情婦驚醒,看到有人居然刺殺笑面虎於是大聲喊叫起來。
呼救聲驚動了在外面放風的突擊隊員,隨後另外一名突擊隊員連忙進來支援, 隨手拿起一張椅子向笑面虎和她的情婦砸了過去,“啪”的一聲,一張椅子被砸得稀巴爛,笑面虎的情婦一下子暈了過去。椅子砸在笑面虎的頭上,額角流下了鮮紅的血液。笑面虎當初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老兵。鮮血激活了笑面虎內心的野性,笑面虎大吼一聲,抓起被子向李佳洋扔了過去。李佳洋把被子往旁邊一撣,笑面虎連人撲了過來,李佳洋往旁邊一閃笑面虎撲了個空,這時另外一名突擊隊員拿起一個花瓶又砸在笑面虎的頭上。
“哐當”一聲,那只花瓶頓時砸得稀巴爛,更多的鮮血從笑面虎的頭髮絲裡滲出來,笑面虎痛得大吼一聲,隨後李佳洋和那名突擊隊員一左一右圍著笑面虎,笑面虎一時之間也拿不到什麽合適的武器反擊。而李佳洋和另外一名突擊隊員手持鋒利的匕首圍著笑面虎,看準時機刺上一刀或者在笑面虎身上割開一道傷口,不一會笑面虎身上全身是傷血流如注。笑面虎看到自己不是對手,一開始還以為李佳洋和那名突擊隊員是來刺殺自己的。於是找個一個空檔從房門口衝了出去隨後大聲的喊叫:“救命呀,救命呀!”
可是無論笑面虎淒厲的呼救聲在清風寨裡飄蕩就是沒有一個人來救自己,漆黑的夜幕中,一名名黑衣人從那些土匪居住的房子中走了出來,一部分僥幸逃脫的土匪剛剛衝出寨門就被包圍在外面的突擊隊員射殺。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殺,已經失去抵抗意志的土匪紛紛跪在地上求饒,李佳洋命令突擊隊員點燃火把,不一會清風寨聚義廳門口的廣場上亮起了數十個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