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了玄真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玄真觀的大門已經緊閉了!
田宗義看著已經黑了天道:“咱為什麽今天來玄真觀,明天來不行嗎?”
陳志在看著田宗義這般說道:“你小子剛才非得來,現在倒是賴起了我!”
兩個人走到玄真觀的大門敲了起來道:“有人嗎?我們來借宿!”
敲了一會,終於有人把門打開了起來。
出來的是兩個道童出來看到了這個人兩個穿著非富即貴於是好言說道:“今天觀內有貴人祈福,不予接待。望兩位貴人多有寬待!原諒這個!”
田宗義見情況說道:“我們此次前來就是來尋貴人的,麻煩通報個一二!”
道童聽到這兩個人是要見貴人於是出言道:“那麻煩兩位貴人稍等一會!我們這就通報就來!”
田宗義讓陳志在將自己宗人寺的府丞的牌子遞給了道童。
道童就拿著牌子就往觀裡走了過去。
觀裡旁殿理郡王弘晳正和賈敬聊著天:“賈師傅,你說我這一生如履薄冰,能走到對岸嗎?”
賈敬曾經在太子東宮擔任過,教導過弘晳一些學業。
所以理郡王弘晳稱賈敬賈師傅也是可以的。
賈敬聽見弘晳的話道:“當今的皇上多少是個重視親情的人!”
弘晳卻是道:“可是我害怕啊!真怕自己哪一天我這個廢太子的兒子會和父親一樣被關進宗人府!”
賈敬勸慰道:“這倒是沒必要的,皇上現在不是一樣封了你的郡王爵位嗎!”
弘晳還是擔憂道:“可是現在皇爺爺還在啊!皇爺爺的身體最近不是很好,而且父王的身體最近也不是很好”
聽到弘晳的話賈敬也是比較震驚的:“你是說太上皇的身體最近不是很好了?”
弘晳點頭道:“皇爺爺最近下床都是困難,已經免了我們這群皇孫的請安!”
賈敬若有所思道:“這樣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弘晳聽到賈敬說到傳言也是一懵疑惑的問道:“什麽傳言?”
賈敬說起了自己這些天在玄真觀聽到貴人的的話講給了弘晳聽:“前段時間不少貴人來觀中祈福,說是宮中前段時間太上皇被八王爺給氣暈了!”
弘晳聽到八王爺疑惑道:“八叔?”
賈敬點頭道:“是的,前段時間我那榮國府的族親也來找我了。”
“說是皇上派遣田明瑜前往江蘇把八王爺在揚州的錢袋子給拔出來了!”
弘晳見賈敬說出這些事也點頭道:“這個事我倒也聽聞了,我還聽聞了皇上現在設置了一個新司衙門負責大選事宜!”
賈敬聽到弘晳說的新司問道:“你可知道這個新司衙門的主官是誰?”
弘晳想了想答道:“這個新司衙門的主官好像是泰寧,只是現在還沒下旨!”
賈敬聽到這個消息疑惑了起來道:“沒下旨?”
弘晳答道:“對的!沒下旨!”
賈敬又問道:“沒下旨?那田明瑜的兒子是怎麽情況?”
弘晳聽到提起了田宗義答道:“皇上下了一份旨是讓田知禮田大人的兒子田宗義擔任副主官負責籌備事宜!”
又道:“這個新司衙門的主官還有個規定,就是不準我那些皇叔負責!”
賈敬聽聞思考了一會恍然大悟道:“這我到是明白了些,皇上這是等你的態度!”
弘晳疑惑道:“等我的態度?為什麽等我的態度?”
賈敬不做解釋又問道:“你可知道現在有的傳言?”
弘晳答道:“你說的是八叔對於這次大選的態度?”
賈敬點頭道:“對的,這是八王爺對待皇上調查揚州案的無聲的反擊!”
弘晳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明白了過來:“你是說八叔在跟四叔打擂台?”
賈敬看著弘晳這般聰明的樣子也是欣慰了起來,自己教的的弟子還是聰慧的。
只是不像自己那個敗家的兒子賈珍,頭腦簡單整日只是想著女人之類的事。
賈敬又道:“所以皇上要看你的態度!”
弘晳思慮了一會還是不敢相信道:“我明白了,賈師傅!皇上這是想看到我對待八王爺的態度,皇上心裡的這個新司衙門的主官並不是泰寧,而是我?”
弘晳自從廢太子被廢之後,雖然沒受到牽連,但是也不敢出來做事了。
所以一直是閑居的狀態,怕落人口實而已!
賈敬欣慰道:“沒錯就是這樣,皇上這個心思沒有人能看懂而已。”
賈敬又道:“皇上現在不想讓你閑居, 因為害怕你養精蓄銳!”
“你可以做真正孤臣,但是不能像皇上一樣做孤臣!”
雍正登基之前是孤臣,其實也不能說真正的孤臣。
只是八王爺的人遍布了整個朝廷,所以雍正只能做孤臣。
雍正想讓弘晳做主動的孤臣,而不是和自己一樣做被動的孤臣。
弘晳又問道;“可是這不是落人口實了嗎?”
賈敬搖搖頭道:“以前我也這麽想的,只是有人想搞死你,還需要口實嗎?”
賈敬的話確實話糙理不糙,有些人想要搞垮你還需要口實嗎?
莫須有的罪名不是多的去了,屈打成招的不是有的事了。
你有沒有事情,還不是簡在帝心嗎?
弘晳思慮後也是做出決定來:“那我就去做這個孤臣!”
弘晳還是比較信任自己的這個師傅的。
又問道:“可是我怎麽去?去皇上那請旨嗎?”
這時候道童敲響了門,在門外喊道:“師傅有貴人想找?”
賈敬起身打開門去訓斥道:“不是說今天不接客嗎?”
道童見到自己師傅訓斥了自己急忙將田宗義給的令牌遞給了師傅:“他說貴人看到這個就明白了。”
賈敬拿起了令牌看了一眼上邊寫著宗人府三個字頓時心驚了起來。
心道:“竟然有人能看清楚皇上的心思?”
但是面上還是波瀾不驚道:“你去把貴人帶到偏房吧!”
然後關上門回到屋裡對著弘晳道:“這不是有人幫你請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