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聊得什麽?
也就是關於這次競爭大選是由田宗義負責上奏折保舉理郡王弘晳擔任主官。
然後再由泰寧侯擔保理郡王弘晳擔保。
兩個人到達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但是天空卻是烏雲密布。
陳志在看著這天說道:“我們現在進宮?一會要是下了雨怎麽辦?”
田宗義看著這天也是有些陰沉沉的有些擔憂道:“今天我們必須進宮,我怕再出了變動!”
田宗義想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的情況不太樂觀,萬一真是真出現點特殊情況,他這些天辦的事不就化作為曇花一現了嗎?
田宗義說完就拉著泰寧侯陳志在入宮去了。
為什麽田宗義要拉著泰寧侯入宮呢,因為田宗義他的官位低微按道理是沒有入宮的機會的。
但是泰寧侯是王室宗親再加上他是宗人府府丞,所以說田宗義必須拉著陳志在才可以入宮的。
到了宮門口田宗義就被宮衛攔了下來,對著陳志在尊敬的說道:“稟告侯爺,皇上說今天不召見外臣!”
陳志在聽完就拉著田宗義離開了宮門說道:“這進不去,怎麽辦?”
田宗義聽著陳志在的詢問也是有些呢喃道:“皇上今天不接見外臣?”
緊接著又拉著陳志在前往了怡郡王府,結果怡郡王的門人也是說一句:“王爺今天病了,也不見客!望兩位貴人知曉個!”
見十三爺也是告病一人不見,田宗義頓時感覺可能要發生大事了。
於是拉著陳志在回到了自己家中,並讓閏土去喊上那位佟宜興佟大少爺來。
田宗義坐在房內看著老爹寫的慎字,若有所思了起來。
而一旁的陳志在卻是看著田宗義苦笑道:“看來我們耽誤時間了,所以出了點差錯!”
田宗義聽到陳志在的話轉過來身道:“我們好像剛好趕上!”
聽到田宗義話陳志在倒是有些納悶道:“什麽意思?我們又沒見到皇上,也沒見到十三爺,什麽叫剛好趕上!”
田宗義卻是不說話搖搖頭靜靜等著什麽來。
他也在猜想自己的猜想到底對不對,他也拿不準,只能等佟宜興來到。
見田宗義不說話就在那好像在等什麽,倒是勾起了陳志在的心思。
於是出言問道:“你在等什麽?剛才你也不回答我的問題!”
田宗義還是不答話,裝作一副高深的樣子。
陳志在卻是煩了,想想自己在封地的時候誰也沒這樣對過他。
就是認識了田宗義之後,田宗義天天給他氣受,也不知道自己欠他的還是怎麽的。
過了一會閏土就帶著佟宜興來到田府中。
還沒進門佟宜興就吐槽說道:“你家還沒我的院子大,你爹都做了這麽大的官,怎還住這麽小的宅子。”
然後走進門來見到除了一個田宗義還有一個身著華貴的男子,看樣子大不了自己多大。
但是腰間掛著一個三爪蟒佩,他也不用想這就是跟著田宗義一塊在揚州辦案的泰寧侯了。
立馬行禮道:“卑職拜見泰寧侯!”
陳志在聽到佟宜興自稱卑職問道:“你為何稱自己是卑職啊?”
佟宜興聽見陳志在這樣問於是解釋道:“卑職乃是萌茵家父的驍騎衛,而侯爺也是驍騎衛統領。”
驍騎衛是大周開國時期戰力最強的一支部隊,只是定鼎江山之後驍騎衛就成為了一種勳職了。
就比如陳志在身上的官位,是爵封泰寧侯,官拜宗人府府正,勳領驍騎衛統領,領粘杆處見大臣。
正常來說先稱爵,再稱官職,最後稱勳,至於粘杆處那是皇上私人的機構。
所以都稱陳志在是泰寧侯而不稱宗人府府正。
就哪怕你是正一品的官員,被皇上封了三品伯的爵位,也是稱你的爵位而不稱你的官。
不過有些人就是為了討好上官就一般哪個官大稱你什麽。
只是聖旨下發的時候還是稱你的爵位,不稱你的官職。
陳志在這才了解了道:“原來如此!”
見佟宜興來了之後田宗義才開口說話道:“佟大哥,你來了!”
佟宜興問道:“你喊我來什麽事,這幾天禮部也不見你人影!”
聽到佟宜興問他這幾天幹啥去了田宗義卻是沒回答:“你現在就是選女司的了!”
佟宜興聽到這個答案也是一驚:“這麽快嗎?步兵衙門的官籍還沒調動!”
田宗義搖頭道:“只是借調, 事後還得再回去。”
佟宜興聽完若有所思了起來,田宗義卻是追問了下去:“這幾天禮部出現什麽事了嗎?”
佟宜興想了想道:‘這幾天倒沒有什麽事,不過步兵衙門昨天夜裡下了禁令!’
陳志在出言問道:“什麽禁令!”
佟宜興說了一聲:“宵禁!”
陳志在和田宗義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暗暗驚了起來。
佟宜興看他們倆也是不知情於是說道:“你說好端端的行什麽宵禁呢?”
田宗義卻不理他問道:“宵禁怎麽了?”
佟宜興看田宗義問這個問題,先是看了一眼他:“我記得你是京城出生的吧!”
田宗義點頭道:“對啊!”
佟宜興又問道:“你還記得上次宵禁是什麽時候嗎?”
田宗義想了想道:“好像是三年前!”
佟宜興道:“三年前什麽日子你忘了?”
聽完佟宜興的話,田宗義本來只是猜想,卻是在佟宜興這裡證實了。
佟宜興又偷偷告訴田宗義道:“現在不僅宵禁,還宮禁了起來。”
“我懷疑太上皇身體不行了!”
田宗義卻是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這話大逆不道起來!”
佟宜興作為一個小人物卻是人脈廣,朋友遍布了整個京城。
佟宜興見田宗義不信於是說道:“你還別不信,老子的朋友遍布整個京城。”
“這也是我在宮內當差的朋友給我說的,他已經好幾天沒當值了,從前幾天太上皇氣倒之後,他就沒當值了!”